接下来的几天几乎每天都有比赛,唯也顺利的离开大牢,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睡地板一个多月,终于能睡床。
再次感受到柔软舒服的床,唯迫不及待的想现在就睡一觉。
刚躺下就听到隔壁传来声音,一大早的不让人睡觉。
作为新晋摇钱树,唯的反馈其他人不敢怠慢,走到门口才发现这件事不是他能处理的。
“很抱歉,住在您隔壁的那位我们不敢得罪。”负责这方面的工作人员比看守好很多,可能这个位置工资高,但活也是真难做。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见到了,遇到些暴躁的分分钟被打。
“算了,就这样吧。”唯不想为难工作人员,也就今天觉得累,刚好没有比赛想好好休息。
白天睡觉的人少,隔壁在吵到也合理,就怕天天吵。
唯躺在床上,不去想隔壁发出的声音,可越不想听到的越多,甚至觉得声音有点耳熟。
猛地睁开眼睛,唯听出了隔壁发出声音的是谁。
难怪每天早上大哥都被带走。
早就猜到了大概,没想到答案就在面前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震惊。
这下是真的睡不着,唯起床下去走走。
不用回到牢房后唯答应老滑头每周去找他,两人一起去厨房传消息,这个任务可以交给唯一个人办,但是他不认字,应该说他不认识这个世界的字,藏在厨房的暗文更加看不懂。
10月过去一大半,马上就要开始寒冷,牢房的环境看上去不太保暖,不知道这三年他们是怎么挺过来的。
已经睡不着,干脆去看几场比赛。
正好胜场王今天有比赛,唯走去赛场凑凑热闹。
每次有胜场王的比赛观众席都会坐满人,其中大部分为女性观众,不由的让人怀疑这些人到底是冲比赛来的还是冲人来的。
唯的比赛看到人比较少,但大多数都挺有钱的,每次都投一大笔钱买他赢。
和胜场王相比,唯的比赛更原始一些,每次几乎都见血,所以他被分到了不安分子的区域。
表情太温和了会被一些没被唯打过的人找麻烦。
尽管私底下不允许打架,奈何巡逻的人比较少,不是每个地方都有人看守。
就像现在这样。
一群人在边角围着,不知道在干嘛。
唯没有走过去,转身就跑。
“站住别跑。”在墙角的马仔看到了路过的唯,立马追了上去。
不会有人真的在后面有人追你的时候因为叫你站住而真的停下来吧。
怎么可能有这么傻的人。
一路横冲直撞跑回去,路上撞了好几个人。
“不就是打了你们老大吗,不要这么小心眼。”前几天的比赛刚好和他们老大对打,打的有点凶,他们老大被打重伤,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这里的势力比想象的要复杂,可能是因为角斗场处于王都,各种各样的人都汇聚在这里。
被追了一路,唯已经没有心情继续逛下去,比赛也没必要看。
作为极要面子的人,胜场王不会允许自己的比赛时间那么长,展示环节除外。
每次有他的比赛的时候就想只孔雀一样,疯狂开屏,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出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既然我拥有美好的一面,为何要遮遮掩掩。”
比完赛后走下长,胜场王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秀他的身材。
“怎么样?是不是很羡慕。”把身体锻炼的很好的胜场王想不明白明明瘦的跟柴一样的人打人会那么疼,每次看唯的比赛都觉得很原始。
“羡慕不了,我已经脱离长身体的年纪了。”唯一点都不羡慕,自己想要什么体型随时都能改,现在这个样子最接近原来的样子,没必要改。
胜场王听到唯说他已经不是小孩,刚想像小孩一样照顾人的手收了回去。
“有些事想问你。”今天本来打算休息的,奈何隔壁有点吵,干脆直接找人问点事。
“去我房间说。”
胜场王走在前面带路,回去的方向和唯的房间相反。
周围没有别的房间,一整面墙上只有一扇门。
房间出乎意料的大,光是放在中间的床就差不多比唯的房间大,其他装饰充斥了金钱味。
“怎样?这可是我精心布置的。”像只孔雀一样花枝招展,想把自己的美展示出来。
“土。”每个人对美丑的判断都不一样,但唯真的欣赏不来这种纯金的装修。
“别扯这些,先说正事。”唯不想扯这些,“选拔赛是什么样的赛制。”
“这很难说。往年的选拔赛都是通过报名参与的,现在只有我们这种亡命徒才能参加。”
一切的改变从二十年前开始,往年都是由教皇坐镇,公开举行比赛,为胜者颁布奖品,自从赛制改变后再也没见过教皇,教会的人也越发神秘,王族那边也没什么动作。
王族和教会向来都看对方不顺眼,一边王权至上,一边神权至上,之所以能和平相处完全是因为双方都不想发生分裂,教会更愿意为了平民的生活低头,但平民更偏向于教会,所以教会在民间的地位很高。
这样导致了有人盲目相信教会,无论怎么劝也没用。
“教皇失踪了?”唯抓住重点,二十年前的事过去太久,久到刚出生的人已经成年。
“准确来说是教会没有推选出新的教皇。”
每一任教皇在死前都会培养继承人,有的会培养数位,这次这位教皇在失踪前已经可以说达到高寿的年龄,继承人自然也有培养,可所有继承人无一例外全部跟着教皇一起失踪。
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财务大臣这么执着于寻找教皇令。
有了教皇令就能命令教会,而教会在民间的声望很高,有了这些声望足以推翻王族,自立为王,更何况拿着教皇令的是一位大臣。
一个财务大臣是没有兵权的,想要养私兵就得有钱,作为财务大臣最不缺的就是钱,稍微动动手就钱入账,这些年使用各种手段揽过来的钱足以让他培养出对抗王都的军队,更何况手里还有教会这张底牌。
说到教会就觉得头疼,前几天那个主教发现了唯,这让唯感觉教会有点东西在,至少不是真的文弱信徒,能打的还是有几位的。
“为什么没有推选新的教皇?”
“这就要问教会的人。”
身为外人,胜场王只知道这么多,教会公布的事大家都知道,但出于对教会的信任,很多人把心中的疑问全都咽回肚子里,再加上前几年闹灾荒,救济粮都是教会拿出来的,更加让人信任教会。
“敛财,然后收买人心,然后成为统治者。”成王之路很简单,同时也很难,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既然全都没有那就造一个出来。
“这话可别乱说。”胜场王捂住唯的嘴,在房间四处张望,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你是教会的人?”
“我不是。”
“那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唯不觉得朝露会模拟出一个有神的世界,同时也不觉得身为机械的电子板会模拟出神来。
胜场王支支吾吾,一时半会说不清,唯也不打算为难他,转去问下一个问题,“怎么才能参加选拔?”
“你真要去啊?还是算了吧,每年被选上的都回不来。”
“是因为他们都死了吗?还是说鸠占鹊巢。”根据之前说的,能回来的人性情大变,唯怀疑教会做了什么,用他们这批人的身体做了某种实验,基于他们疯疯癫癫的样子,不妨大胆猜测一下。
“难说。”很明显胜场王知道点什么,亦或者说他是逃出来的,现在在这家角斗场里隐藏身份。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参加选拔。”
见唯坚持要参加,胜场王拦不住已经获得自由的唯,只能告诉他,“只要是离开牢房的人都可以参加。”
离开牢房很简单,想要一直离开不再回去很难,角斗场不会养闲人,只要很长一段时间不比赛,或者经常输,房间紧张的时候会把人这一批人送回去。
没人愿意回到阴暗无光的牢笼里,所以出去了的人都会拼命的参加比赛,比赛人数饱满后就轮不到牢房里的人,所以才会这么清闲。
“谢了。”得到答案后,唯谢过胜场王转身离开,不打扰他休息。
“你到底是什么人?”
唯的身份一直很神秘,对一切都是模棱两可的态度,平时对人很好,比赛的时候下手很重,对血腥的画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下场后很冷静的去洗手,一般人做不到这样。
“那你又是什么人?”
双方都有秘密,唯一开始不打算问,可既然对方已经问了,那就用真心换真心。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不过我希望我离开的那一天我们能相互信任彼此,也希望我的答案会让你满意。”唯推开门离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胜场王的身份唯有了大概的猜测,不过目前还无法确定是哪个,至少可以知道他和这家角斗场的负责人有关系,但不是教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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