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自上次鼬重伤已经四年。两人没有相见。不知道为什么没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见,就像是两条相交的铁轨,交叉后驶向各自的远方。
宇智波夜不敢去看鼬,鼬的气息过于沉重,过于幽暗,他的存在渐渐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坟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坟墓”这样的描述,这个词顺畅的流出,不容拒绝。
她开着隐匿去看过他几次,没有现身。待在他身边会很不舒服,除了面对佐助时,他的四周总是环绕着愈来愈重的悲哀,愈来愈沉重的痛苦,配上经年的黑衣和以痛为底色的血色红眸,让生活在光里的人不愿靠近。
宇智波夜早已和他不在一个世界,她生活富足,有家人陪伴,事业蒸蒸日上,三本《地物志》已经在印刷,学术界也承认她资料的价值。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靠近他,所以她就没去看他了,从小的情谊终归抵不过时间,他们珍重对方,思念对方,但确实想不出还有什么见面的必要来打扰对方完全不同的生活。
骨哨戴在他胸前并且还将一直戴下去,但佩戴者不会再吹响了。他怎会不知,这是她的骨血。
有些人是禁不起思念的,只有让生活占据脑海,让行动指引未来,我才能不陷入对你的怀念,不被遗憾掩埋。生命之重未曾压垮我的脊背,对你的眷恋让我坠入虚无的深渊。走吧走吧,总会有新的任务,新的期待,填满我的精神代替思念你的虚无,支撑我走下去的是责任,是生活,是除了思念你之外的痛苦和生命中的期待。
把眼睛转到别处,又是新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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