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没有说话。
“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问……”我突然不想再追究这背后的原因。
我其实也没必要去想这些。
“不是。”泉奈突然出声。
我控制不住地又去看他。
他似乎一直注视着我,动作都没怎么变。
“和哥哥没关系,我只是……想见你。”
泉奈这么说着,他低下头,犹豫地伸出手,放在了我的背上,试探性地、缓慢地与我拉进了距离。
他的头发擦过我的脸,泛起一股细细密密的痒意。
我被他揽在了怀中,脚下空荡荡的,我们就这么坐在危险的高处。
头被他按在他胸膛的位置,耳边是他的心跳声。
扑通的一声,接着另一声。
我的心跳似乎也按照着相同频率与他的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共振。
我看不见他的脸,所以无从得知他此刻的表情。但耳边快得不可思议的心跳声使我我不禁抬起手抓住他的衣襟,思维有些混乱。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贴在背后的手莫名烫得吓人。
高空中鼓噪的风声带来他的声音,他的胸腔在说话时发出的震动让我更加难以思考。
我听见泉奈说道:“我想见你,千织。”
不是其他人口中的假名“千”,也不是被许多人称呼的、从假名衍生而出的“小千”。
他很认真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千织。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那个晚上。
他抱着我,让我不要死掉,不断地、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
心脏的位置突兀地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涩意,我收紧了手指,也不管会不会抓乱他的衣服,埋在他的胸前,轻轻嗯了一声。
我不想再去追究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也不想去思考连接起我们两人的究竟是什么。
这样就好。
那天晚上我大概是被抱着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能感到被人抱着离开。
等醒来的时候,我睡在据点的房间中,身上的浴衣被睡得有些皱,头上的发饰倒是都被摘下来,发辫也被打散。
我坐起身,被褥围在身边。
昨天睡得太熟了,这在惯常警惕的忍者身上简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所以我还有些懵。
泉奈身上是有什么高效安眠药吗,每次我都会睡着,简直辜负了我这么多年的忍者训练!
等脑子缓慢重启,我看了眼房中的陈设,缓慢起身,找了件日常的衣服换上,扎了头发后看到了泉奈留在桌上信息。
他说他回族里去了,族里还有事要处理。
战后的事务本就复杂繁忙,也亏他能抽出身来到这边来。
顺手烧掉信息,我洗漱完后走出房间,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晚的金鱼被我养在了木雕店里,放在了柜台边上。
这之后一切如常,秋季、冬季、新年,转眼又过去了一年。
我和泉奈依旧通过火核通信。
火核说我和泉奈这是欲盖弥彰。
我说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说有本事别向他打听泉奈的消息。
生日之后,我犹豫了一阵,还是写信向火核问了泉奈的喜好,并且问他是不是他告诉了泉奈我喜欢吃什么。
火核承认了,然后说我问他这种事不如去问斑大人。
“……”我要是敢问族长还用问他吗!
不过,虽然他这么回我了,也还是给我写了他从泉奈身上观察到的信息给我。
所以第二年二月的时候,我按着泉奈的喜好给他寄了生日礼物。
他回信的时候大概心情不错,字迹都轻快飘飞了不少,没有之前看着那么稳重,显得有几分可爱。
我信里提了一句这个,他的下一封回信里字迹便又变得老成稳重,一点也不像个刚满十八岁的人。
我怀疑他在写字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力道。
只是过往的信件我看过便烧掉了,也就无从比较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如果是在族地里,这些信件就能保存下来。
想到这点,我又有些提不起兴趣。
这年夏天,我生日时泉奈依旧到了。
他坐在柜台边和我说他哥最近驯服了一只鹰,很是威猛。
说到这的时候,少年——应该说是青年了,坐在我身旁时目光里满是憧憬。
我问他也想养吗?
他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他的性格不适合饲养鹰这种猛禽。
“我没有精力去照顾它们。”泉奈说。
“它们,”我重复道,憋着笑,“原来你还想养上好几只。”
泉奈鼓了鼓脸颊,瞪着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我没开玩笑,我只是很仰慕这样的斑哥——”
他还在说着什么。
我没有搭理这个兄控对自家哥哥的吹捧,呆呆地看着他没出声。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
我从柜台边探过身子,恶从心头起,气势汹汹地压住他的肩膀,伸手去够他的脸!
“你这家伙怎么随便碰我的脸啊!”
我捏了上去!
他那双在长开后更显狭长的眼睛猛然睁圆,耳朵倏地被染得通红。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动作。
“小千!”他急促地制止我。
“什么小千,你喊我千大人也没用!”我伸出另一只手。
他有点狼狈地后仰着身子避开,制住了我的另一只手:“你已经……回来了!”
“捏”字在他的喉间含糊不清地滚过。
我瞪着他:“我怎么了,你说清楚啊!”
他飘忽地移开目光,过了一会儿,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抬起我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脸侧。
这样反而就像我在抚摸他的脸一样了!
“!!!”
我的天,宇智波泉奈的脸是软的,居然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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