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
宇智波斑理都不理她,他现在专注于桌上宇智波的公文,南贺族地那群大傻瓜又给他写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例如:二长老家的水管爆了,浇死了三长老家门口的花圃,两位长老年轻的时候就是彼此竞争的对手到了老了还要看谁家种的瓜果甜,谁家花开得好,谁的子孙更棒更不怕宇智波斑(???)请问斑大人这事儿怎么办?
宇智波斑提笔认真写道:找族长。
又例如:斑大人,我等XXXXXXXXXXXX(偷懒不想写那么多),您年纪也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成婚?
宇智波斑提笔认真写道:找泉奈。
再比如:斑啊(语重心长模式)最近族内的幼龄忍者进修班反映,斑大人的面色实在是太可怕了连带发型也是,您能不能考虑修饰一下自己呢?
宇智波斑继续提笔认真写道:你也想起舞吗?
再再比如——
“泉奈的哥哥!”
没有再比如了,只见羽衣雪衣一脸怨念的趴在宇智波斑的书桌上,脑袋抬起,两只爪子盖在铺陈开的公文书信上,看起来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
宇智波斑提笔未动,一点眼神都不带分给小乙,看起来像是在思索宇智波一族的远大前程。
“唉,泉奈的哥哥,我要回家了。”这家伙很懂审时度势,见宇智波斑一块铁板的样子,顿时就以柔克刚起来。她露出大大的眼睛,煽动她纤长的睫毛,指尖轻轻抵在宇智波斑那只落在书桌上的手。
她的手掌很小,十指纤细,指尖还染上了浅浅的红。这样一个生动剔透的人她是属于王族的,不该来到这里。
宇智波斑眼底浮上了一抹黯然,又想到了三年前她重伤垂危的模样。
写轮眼在施术的过程中被施术者万分痛苦,她不停地在挣扎,一遍一遍说不要抗拒他的幻术,而他只能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告诫自己,抹掉她的记忆。
她的痛苦留在那晚,而他的痛苦自那晚起才开始。
宇智波斑思忖到这里顿时没了继续处理这些狗屁庶务的心情,他将笔搁置放下,静静的与十八岁的羽衣雪乙对视。
可斑还是不说话。
见到宇智波斑有所触动,小乙觉得自己的攻击奏效了,这招屡试不爽杀遍老爹和建仲门院无敌手。
她很可爱,毛茸茸的脑袋,乌黑柔顺的长发,一双灵动的眼睛和会说各种俏皮话的嘴。纯真的、无邪的、剔透的,这些不属于忍者生涯和战国时代的东西都在她身上出现。她是在满满的爱意中长大的,也正因为如此羽衣家主不遗余力的为她驱赶屏蔽那些会伤害她的事和人。
宇智波斑只觉得自己的心湖泛起不平静的波澜,身躯陡然僵硬绷直,他早就不习惯面对这样柔软细腻的情感。
对羽衣雪乙,从一开始他就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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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门外会有人带你出去。”沉默片刻,宇智波斑才发话道。
小乙没想到自己的攻击效果那么强,才两三句话一个眨眼泉奈的哥哥,那个发型很可怕的男人就松口放自己走了?
这样反而搞得她措手不及。
不,这事儿没这么容易完。
她试探性的越过书桌,凑近到宇智波斑的身边,斑黑色的衣袍有一片垂在那里,她轻易的忽视了他的存在更凑近了一点。
少女的凑近带来一股柔媚的气息,她是娇憨灵动的,像是若草山上灵动的鹿而当她生气炸毛时又像一只小狼兽。
“你不高兴了吗?”羽衣雪乙出入御所十数年,能很敏锐的分辨他人的情绪。
“没有。”宇智波斑睨了她一眼,又目视前方,冷然道:“我只是受泉奈嘱托看顾你一二,你不是我的族人,很多事没必要。”
宇智波斑被气炸之后又恢复了初见时冰冷无情的态度。
可小乙却不这么想,她感觉到一点什么。
很细微的一点。
她大着胆子,再轻轻地靠近宇智波斑,黑衣黑发的他周身仿若被黑色的雾气笼罩尤其是炸毛的脑袋上,好像常年盘踞着乌云。
羽衣雪乙今日依然穿着雪白色的衣裙,交叠的衣领下跳动着她的脉搏,她一点点的凑近,慢慢溶解属于宇智波斑的阴郁。
只听她说:“那日回来后,我就写了雷鸣之歌。”
那日?哪一日?雨中那一日吗?
她的声音细细弱弱的传来,仿若天边一束光,照耀进宇智波斑一团漆黑的世界。
斑依旧泰然自若,看起来并不为之所动。
可羽衣雪乙就是知道啊,因为她听泉奈说过,斑哥越是平静镇定,其实内心越是汹涌。身为家中长子的他早就习惯将自己的一切掩埋在最深的地方,守护一族,保护家人才是他的使命,除此以外都是虚妄。
她也终于理清楚,自己为什么对于宇智波斑总有非一般的情感和这样肆意的姿态。
是的,都是因为泉奈。
因为泉奈,她早在很小的时候,就通过宇智波泉奈的口中认识了宇智波斑。
一个根本不同于现在的他,没有任何人见过的他。
想到此处她情不自禁起来,宇智波家的男人纤细俊美,温柔英邪,简直就是招惹少女犯罪最好的证据。
她的手指搭上他的胳膊,正在宇智波斑分心之际,悄悄的在他的脸颊边点上一个吻。
那么的轻,那么的柔,斑甚至都没感到她嘴唇的形状。
当也就是那一刻,羽衣雪乙清晰的看到,宇智波斑眉宇间的寒冰就在那个瞬间,因为她的吻顷刻融化。他的神色变得从未有过的颤动和迷惑,仿佛有人对神明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有风一吹,乍惹起一江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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