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和千手被羽衣老爹列为断绝往来户绝对是有正当原因的!!!
现在,小乙一脸表情碎裂的看着面前自己院子的惨状,气的兔子毛全部炸开。
“你们两个!!给我差不多一点啊!这是在我家!不是在南贺!”她实在是气死了,虽说只有寒暑假的时候回近江族地生活,当这个院子的一草一木可都是小时候父亲领着她手把手种的,满满都是儿时的回忆。
羽衣雪乙年轻的生命里,猝不及防的领教了战争的残酷,从她院子里的残垣瓦砾开始。
她在那里气的跳脚,那两个大忍者转眼就在空中打了起来。根本没人能拦住他们,也变相的展现了建仲门院皇后拉拢他们的必要性。
一旁宇智波的族人:“我们会赔的!我们会赔的!”
又一旁千手的族人:“我们会赔的!我们一定会赔的!”
千手扉间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还是冷肃着一张脸环抱双臂在那里生闷气。泉奈蒙着眼,但感知能力依旧强大,在下面揣测着战局的走向。但凡千手老二有什么异动,他要随时为斑哥警戒!
——都出来了,还丢人现眼。啧,真是。
羽衣老爹这时候倒是表现的冷静理智,站在小乙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补刀道:“为父说了吧,离宇智波和千手远一点,唉你就是不听。”
“老爹…”小乙哭丧着脸,有你这么落井下石吗!
还是那句话,娃大不由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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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平息了下来,他们的胜负未分,打得不够尽兴,能够老实下来全是因为羽衣全族人民可怕的面色。
小乙的院子被打坏了两堵墙,望着被祸害的花花草草,她只能转身住进了皇后所在的院落。
说起来她们也有很久没有一起住了。
身处内廷,规则至上,王族的威仪不容许任何人撼动,记得小时候小乙常常爬进皇后的被窝,搞得当时国君的面色很精彩。
小乙的同事藤原得若也在若草山的意外中受伤了,已经被她的家人接走回去养伤,其余的女御也被吓得魂魄出窍都是在休息的状态。是以整个式部卿团队里只有她健健康康,自然担负起了夜半照料皇后的职责。
“你也早些休息,孤喝了药不会醒。”晚间服侍建仲门院喝下汤药后,她拉着小乙的手说了会儿话,不过多时就神思倦怠起来。
“就睡在孤的身边就好,就像小时候一样。”皇后依依不舍拉着她的手,神情遥远眷恋,骤然失去丈夫,即便是尊贵如若永处云端之上的她也会有软弱的时刻。
“好。”小乙答应她。
她待皇后熟睡,就抖开自己的被子,铺好床铺。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外间,先是梳洗了一番,换上了寝衣,然后又点燃了油灯,这些天事情不断在发生没有一刻能让人松懈实在疲惫。
小乙想了想,提起笔,打算给不远处留在家中修养的藤原同事小姐去一份信。
她写写停停,想起皇后略带唏嘘的命运,不禁难过起来。提笔悬在空中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下第一句话。
是一切安好?还是已然无碍?还是什么?
——藤原小姐亲启:今天的我好生气,皇后在召见宇智波和千手的过程中,因为观念不合,这两家人在我家打了起来。并且把我的院子里墙弄坏了还有无辜的花花草草若干!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爹先前那么讨厌他们了!
完全是受武力支配大脑的大傻瓜吗!
写着写着小乙来了劲,干脆一口气吐槽完最近所有的事,什么拿宇智波的钱投喂千手、千手的老二是个女装大佬、还有这两族忍者对于国中提议联盟的态度等;最后她还是笔下一歪,写下了自己的少女心事。
就是和宇智波斑亲吻的这件事。
准确的来说,是她偷偷吻了宇智波斑的面颊。
虽然这个时刻兵荒马乱,但今夜夜色如水,宁静安祥,她感受不到世间的纷乱,只感受得到自己的。
她又会想起那一天,宇智波斑那霜寒碎裂的神情,眼眸中有不止的颤动,可他还是维持着自己的冷静,克制住自身的冲动。
——藤原小姐,我真的好开心,我亲吻了他,可我也好苦恼,这是真正的亲吻吗?是若书中那般所写,极致的爱恋吗?
“这不是真正的亲吻。”
突然上方有一个声音飘了进来,低低沉沉掠过小乙的耳边。
少女写信的手一抖,大吃一惊,又是一个猛抬头,再次撞上了宇智波斑的下颚。
“啊啊!”还没等着她叫起来,男子宽大的手掌就穿过她的腋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这是你第三次撞到我了。”宇智波斑凝视着怀中娇小的她,隐隐作痛的下颚还一跳一跳的提醒着真实的疼痛。而怀中的少女呲牙裂嘴,想捂住脑袋却被斑不废江河什么力气的扣住了双臂动弹不得。
斑的另一手抚上她的额头,问:“是这里疼吧。”
说着还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乙:“!!!”
她被吓得魂魄都要出窍了,在羽衣的族地里,皇后就在隔壁的寝室,自家老爹就在后面的院落,千手宇智波今晚都宿在这里!这个人是真的胆子大的包天,竟然敢半夜爬她的窗。
宇智波斑的神情显得那么自然,理所当然,然不出所以然,好像是在自己族地里随便散步。
小乙压低声音,凶狠道:“你怎么敢大晚上来爬我的窗!你疯了吗!”
疯了?他是疯了吧,他三年前遇见她的时候就不对劲。
宇智波斑神色不变,垂眸看向她,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什么。
小乙见这个发型可怕的忍者不说话,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压低着声音恶声恶气道:“你快把我放开!皇后就在隔壁!被老爹他们发现就糟糕了!喂!”
她在他怀中极尽所能的挣扎,雪白的寝衣被揉成一团,他的一只手掌扣在她的肋骨处惹得小乙感觉一阵酥麻。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惊慌,甚至预感到会失控。
可无论她怎么动,宇智波斑就仅仅是凝视着她,一瞬不动,力气也大的吓人仿佛自己就是他的所有物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有一件事小乙可以确信,他们两个的血液在今夜都在沸腾。
有了这个认知,她慢慢的不再挣扎而是乖顺的靠在宇智波斑的怀里,感受着凉月晚风还有斑手掌的温度。
沉默良久,宇智波斑才松开她一点,在她耳边低低的问:“你在写信给谁?”
小乙被问的不知怎么回答,要怎么说呢?所以信的内容都被看见了是吗?
见怀中穿着雪白寝衣如小兔一般的少女不做声,宇智波斑难得的缺乏耐心,又低低地问她一遍:“嗯?你在写信给谁?”
男子低沉的嗓音在夜晚似乎中充满蛊惑,那日在高津府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磅礴开败的河津樱,孤高的月和宇智波。她感受他嗓音出鞘时来自胸膛的颤动,她亦然,短短两句话就被撩拨的不成样子。
“没,没有谁,就是朝云院的…伙伴而已。”
“哦?可以分享这种事的…伙伴吗?”宇智波斑听到了一个有趣的回答,抚在她额头的手掌顺着她柔亮的发丝轻轻揉了起来。
他应该算是一个耐心的情人,总是引导着小乙,不引诱着这个少女对自己做出一些不可抗的举动。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个可怕又真实秘密。
“你认为哪天,那个是真实的亲吻吗?”宇智波斑揉着她长发的手停了下来,慢慢松开怀中的小乙,把少女的身躯转过来,企图让她正面自己。
可小乙毕竟才十八岁,她根本不懂这些所谓的风月无边,只是不住的轻轻颤抖,睫毛如若扇动着的蝴蝶翅膀。她一面想要摆脱宇智波斑的钳制一面又更渴望他的触碰。
他的声音,他的话语,对她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魔力。
斑的手顺着少女的耳边的发丝,滑进了她的面颊与耳侧,如若夜风轻抚般的解说道:“你还真是习惯不好,拽住一个陌生男人就询问他人姓名;又拽住一个陌生男人,偷偷的亲吻他。那天为什么突然跑开?你不会真的认为,那天那个吻能让我分神吧?”
羽衣雪乙现在根本说不出任何话,脑袋像结了块,做不出任何反应,只知道今夜此情此状绝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万一皇后要是醒了,这…
这么多年行走御所的骄矜都去了哪里。
她想着又微微挣扎起来,竭力躲开斑的手掌,只一心想要离去。
“你松手。”可她的反抗却细若蚊嘤,被自己颤抖的心打碎的不成样子。
宇智波斑只是笑笑,他并不认为怀中的她就会愿意这么离开自己。
“怎么,对我做了这样的事却不愿意面对我。羽衣的女君有这么胆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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