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妳啊,市织部。妳来得正好,帮我叫老头过来,我累得走不动了。」似乎是因为我下意识用了日语的关係所以承太郎也用了日语回復我,他脸色苍白的喘着粗气一边翻了个白眼:「波鲁那雷夫那傢伙,完全不能用。」
同时波鲁那雷夫欢快的声音从比我们略高的地方传了过来:「欸、你们快看!那隻牛怎麽特别狂暴啊?」
我揉了揉眉心没再去管波鲁那雷夫,还是想想该怎麽处理承太郎的伤比较好。
我很久没看到承太郎这麽虚弱样子了。除了生病之外,也就是他刚开始打架那段时间因为没经验才会累成这样,后面来找碴的人基本上都是一招秒。
我直接把承太郎用来撑住自己身体不倒下的手搭上自己另一边肩膀,我想这样的伤还是回饭店交给乔斯达先生他们处理比较好。
「怎麽样?承太郎,可以站起来吗?」承太郎点头后我才撑着他,和他一起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听见他似乎是扯到伤口的闷哼,我心下无比担忧。
不过光靠我可没办法把承太郎就这样送回去,于是我回头对受伤比较轻的法国人喊道:「波鲁那雷夫,先过来帮我把承太郎带回旅社,你们两个人伤口都需要先处理一下。」
我们三个紧赶慢赶的终于回到了旅店,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坐在旅店外面的座位,桌子上还很有情调的立了一把遮阳伞。
「真是的,居然出去这麽久。到底跑到哪里了啊?」
「血还有伤口?承太郎、波鲁那雷夫,你们遇到敌人了?」
「啊。」
「是啊,累死了,差点就没命了。」
「等一下再说吧,现在先处理他们两个的伤口。」眼看他们几个大男人就要这样聊起来,我连忙打断谈话:「在这种地方不好好处理伤口,很容易就发炎了。」
「我去拿药。」阿布德尔愣了一下,点头说着立刻回到旅店里。
「这伤……我去拿水跟毛巾。」乔斯达先生指着他们两个刚刚坐着的桌子:「市织部,你先带他们到那边坐着。」
受伤不重的波鲁那雷夫和我一起将承太郎安置到椅子上后也跟进饭店,说是帮忙拿东西。趁现在没有人在,我偷偷问承太郎:「需要帮你治疗吗,承太郎?」我的意思是治到好的那种,不然这伤肯定也要养很久。
「不用,让它好快点就好。」巨人竹马沉默片刻还是对我摇头:「只需要在打迪奥之前让它好起来就可以。」
我挑了挑眉,相信承太郎的判断也接受了他的好意:「遵命,大人。」既然是让身体快点好起来的话就不用针对伤口了,于是我手搭在承太郎的上臂开始输送波纹能量。
回到饭店里的人出来后我就不再输送能量。
「嘶——」阿布德尔蹲在承太郎身边小心翼翼掀开他的衣服,果不其然,我们都听见了承太郎吃痛的吸气声。但现在已经没有人去管一向硬汉作派的高中生如今少见示弱的场景。
「Oh, God!承太郎,你的伤口!」
「这到底……?」
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少年腹部上那道宽约几釐米,像是被利器直接捅进去的伤口,上头和伤口深处还有些许被染红甚至发黑的纤维碎片。
阿布德尔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熟手,震惊过后就立刻开始为承太郎做清创处理,而我则在一旁给阿布德尔递东西。
「都怪我。」波鲁那雷夫语带沉痛和愧疚:「我被那把妖刀控制,和承太郎打了起来,肚子上的伤口就是我打伤的。」
承太郎显得倒是云淡风轻:「没事。」
暂时没事可做的乔斯达先生开始问起了情况:「不过,你们说『妖刀』是怎麽回事?」
波鲁那雷夫和承太郎两个人开始解释:「那个替身使者……」
简单来说这次他们遭遇的替身使者本体就是昨天波鲁那雷夫从遗迹带回来的那把剑,那把刀可以控制使用者的思想,所以就算是不懂武艺的幼童也可以变成剑术大师。除此之外,波鲁那雷夫昨天经历那场战斗所得出对方替身能力的结论也没错,不过更可怕的是那把剑还具有学习能力,绝对不会被同样的招式、力道、速度打败第二次。
他们一边说的时候,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两个人的伤势都已经处理完毕。波鲁那雷夫早就蹲到饭店前院去逗狗,剩下的经过全是承太郎讲完的。不过仔细想想也挺正常,毕竟波鲁那雷夫后来也被控制了嘛。
承太郎说完后,阿布德尔语带感叹,一边收拾桌上的包扎用品:「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
「『阿努比斯神』的替身吗?真是场灾难啊,承太郎。」乔斯达先生说这话的意味已经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单纯对这场遭遇作出评论了。
「是啊。」承太郎看着倒在地上被伊奇欺负得滚地求饶的波鲁那雷夫:「我以后,再也不要跟那傢伙两个人单独出去了。」
「给我差不多一点,你这隻死笨狗!」
□
「总之就是这样呢。」饭店的房间里,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整理一下跟远在亚斯文医院的典明君分享。为了让承太郎有个休息的时间,乔斯达先生决定明天再搭船出发,虽然会稍微晚一点但这点形成的小推后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波鲁那雷夫那傢伙还是老样子啊……」典明君听完我的讲述,语气听起来很是无言:「稍微没看住他就会惹上麻烦。」
「是吧?我看这一趟冒险根本就是属于他的不妙冒险吧?」我开始回想一路上我们经历的所有事:「先前在新加坡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在饭店被敌人偷袭,在红海岛上因为落单被敌人趁虚而入,现在又遇到了『阿努比斯神』的替身,还真是丰富的战果。」
少年跟着补充:「别忘了他在印度也是最先受到『吊人』袭击的。」
「难怪承太郎会说不想跟波鲁那雷夫单独出去,现在好像也只剩下我跟乔斯达先生没跟他一起解决过敌人了。」我忍不住吐槽:「他这是在解什麽游戏成就吗?」
「我觉得夏实桑妳之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吧?」花京院轻咳一声,话题又转回到正事上「『埃及九荣神』……现在已经解决了两个,还剩下七个。」
「『大地神盖布』和『阿努比斯神』,总觉得他们和之前遇到的塔罗牌替身比起来强很多。之前的恩多尔伤了我们两个人,典明君你现在还在医院休养。今天的『阿努比斯神』又明显是连承太郎都头疼的敌人。」我一边掰手指算着敌人的「战绩」一边回复,不禁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怎麽样。」
「毕竟『埃及九荣神』是塔罗牌的起源嘛,这麽一想他们比之前的敌人强也是情有可原。」
「也是。」虽然典明君看不到,我还是点头应着。不过算算日子,典明君的疗程应该也差不多了吧?为了保险起见,我开口问道:「话说回来,典明君。」
「嗯?」
「你应该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眼睛恢復得怎麽样?」
「今天医生跟我说已经可以拆绷带了,只不过暂时尽量不要见光。」典明君听起来心情不错:「幸好才两天,我要追上你们还是挺容易的。」
「这样啊,如果没意外的话我们明天会到位在卢克索附近的帝王谷一带。」我估计着接下来的路途,提议:「稍后我去跟乔斯达先生说吧,这样也方便你来跟我们会合。」
「那就麻烦妳了,夏实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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