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听到我说吃掉食物恢复“HP”“SP”之类的,花京院还吐槽“这又不是游戏”。
“你根本不懂,”我故作高深地说,决定以后有机会给他露一手,“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游戏。”
空条家宅大,房间多,一人一间房也毫无压力。我不认床,因此没有心理负担地睡在客厅刚铺好的榻榻米上,贺莉阿姨怕我冷,还多加了一床垫被。
入睡之前我盯着黑暗中电视机的轮廓,思索空条承太郎是怎么那么快就把作业写完的……好像只用了半个小时?
空条和我是同班同学,我知道他成绩不差,偏差值在60左右,理科稍微强一点。在时间循环开始之前,我的偏差值还在50上下浮动,考得好了排名就跟在他后面。但现在我觉得我可以进到70左右,感谢之前学习过的自己。
明天还要正常上学呢……
我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希望空条大人不计前嫌,看在我寿喜烧最后没有吃到肥牛卷、晚饭没有主动和他抢菜的份上,上学记得叫我。
我才不想被贺莉阿姨当懒虫。
……好安静啊。
我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院子里的流水停了,竹筒没有敲石板的声音,虫鸣鸟叫也销声匿迹,空气沉闷。
这一觉睡得太沉了,清醒过来后的安静放大了我心中的不安,在别人家留宿我可没准备闹钟,现在的寂静让我心底发怵。
我不会睡过头了吧……
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来,我迅速穿好衣服,系领巾时顺手摁开枕边的收音机,没等史提尔先生出声,我就火急火燎问:“史提尔先生,现在几点,我是不是迟到了?”
“现在是早上六点五十,你没有迟到。”随叫随到的收音机先生回答道,他不紧不慢的语调缓解了我的情绪,我松了一口气,跪坐下来开始叠被子。
昨天晚上贺莉阿姨脸色有点差,我合理怀疑是劳累所至。和空条商量一下,我们打算今天在路边便利店随便买点东西对付早餐。
花京院恹恹地表示他是病号,打算请假休息一天。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花京院:“人家空条承太郎都活蹦乱跳的了!”
花京院看上去比我还不可思议:“人不能跟猩猩相提并论吧!”
其实花京院好的差不多了,空条跟我说他不想掺和我们的辣味大挑战所以才不和我们一起7-11。
我用看叛徒的眼神盯住花京院。
花京院啧了一声:“好幼稚的比拼……早上吃辣的,你们两个无论怎么想都很奇怪!”
我怒到:“你这个往辣味饭团里放樱桃酱的更奇怪啊喂!给我向饭团道歉!”
早上在门口汇合的时候,花京院理所应当地缺席了,然而空条瞥了一眼玄关,沉声到:“不对劲。”
他说话的同时我意识到,一早上都没有看见贺莉阿姨。
贺莉觉醒了替身。
但也正是这替身让她发着致命的高烧。
绿色藤蔓的虚影在她的肩颈处晃动,摇曳,褫夺她体内的养分,根系蔓延遍布脊背,并有向两端生长、要将她缠绕吞噬之势!
再过一段时间,贺莉就会……
花京院望着高烧昏迷的贺莉,突然问我:“真的会有替身害死本体的情况吗?”
我们两个站在门口,没有打扰里面的承太郎和乔斯达先生。花京院的问题让我很难回答。
我想说,如果没有遇到你们、没有逃离那一天的循环的话,【深紫】一定会暴走,那我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替身是精神能量,是生物意志的反映,而替身的能力、特性也跟本体息息相关。
花京院自己说的,他的法皇之绿喜欢狭窄一点的地方,可能与他性格谨慎,人际关系单薄有关;空条的替身则和他本人一样无懈可击,在冷峻的外表下是狂野的令人恐惧的暴力。
至于我的替身,【深紫】。
先说说本体是什么样的吧:我喜欢日常与普通,是因为我讨厌麻烦,讨厌变动所带来的一切另外发展。为了避免一切的应对,我避免了一切的开始。
我更可能追求稳定的东西,顺应着我的东西,我不敢去赌、去求一个概率的结果。我讨厌太多次无果的尝试。
我的运气不怎么好,你看,明明是操作型替身,拥有改变空气密度——这种在地球规则下能扭转局面的能力,偏偏是近距离型,两三米外控制就会变形。
可史提尔先生却说这是反抗心很强的表现,就好像是反抗精神一直渗透到我的替身能力当中了一样,所以替身能力强大,基础数值较高。
“……某种意义上也是厉害的人呢。”史提尔说。
“……只有一个办法了。”
混乱中,我听见乔斯达先生叹息说着,声音染上激动和愤怒,“那就是、杀死DIO,解除贺莉身上的替身诅咒!”
“我也要一起。”
我跟着花京院走进室内,就在这时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看好了,史提尔,真正“厉害的人”这时候应该这么说——
“DIO在意大利语里是‘神’的意思,我知道他很恐怖,很强大……
“那我就要证明,‘神’不仅会流血,还会死!”
帅气台词是要用命去践行的,奈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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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两个男高相处之后变开朗了()
其实是变得更会贩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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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很多无关的情节和描写。
反正我爱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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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夺食×决意×寿喜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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