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休猛地一抬头,白天遇到的奇怪苹果头套小鬼。急忙端正身体,整理好自己的仪表,摸着手腕上因为担心某个搅屎棍突然搞事而以求心理安慰带着的烈焰珠,龇牙咧嘴:“苹果小鬼,你该叫我仙女休或者仙女姐姐。”
“苹果小鬼?是在叫me吗?”小鬼停下吸吮果汁,歪歪脖子看着沢田休,毫无起伏平静道,“陀螺姐姐,me不是苹果小鬼,me叫弗兰。”
“我也不是陀螺!”沢田休有些抓狂,哪里来的苹果头套怪小孩上来就给人起绰号!好讨厌!!好讨打!!!
“好的,陀螺姐姐。”小鬼又吸起果汁,一点也不给沢田休的面子,表情淡定地看着她,语气毫无起伏,“云豆呢?”
沢田休懒得再理这奇怪的小鬼。
“陀螺姐姐,不给me云豆,me会使坏哦~”弗兰眨巴着眼看着沢田休,接着打了一个响指。
这下,沢田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起身离开。
“啊,阿咧。”弗兰偏着头睁着惊讶成豆号的眼睛,研究沢田休离开的背影。
直到后半夜,男生们仍旧乐此不疲的玩着各自的游戏,因为明天下午才会回程,所以正副委员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明天能按时集合便可。
沢田休则走进私人影厅里边吃果盘边看电影,已经习惯了不眠。
“这个电影马上就要结束了。”草壁守在她不远处实在是熬不住了,上前提醒到时间该休息了。
沢田休被下了一跳:“啊,是,副委员长我等下就去休息,你赶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草壁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你可以叫我草壁或者哲。没人的话,不用那么拘谨。”
“叫叫叫…”沢田休看着他脸上明灭不定的影光吓得嘴都打结了,“不不不…”
“没有问题的,我不会介意。”草壁表情坚毅,不容拒绝。
'大哥,我介意,我是真没想和你发展别的关系。'
沢田休欲哭无泪,正要答应,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我可以叫你大哥吗?”
草壁一愣,他看着沢田休,脑中飞速运转。
她叫他大哥?
那么,岂不是等她和委员长在一起时,四舍五入,他草壁也成了委员长大哥?
想着想着,他有些兴奋的红了脸,压抑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真,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沢田休看着他难以压抑的兴奋,恨不得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她原本是想委婉提醒他,自己不过是把他当尊敬的大哥。
但,现在她好像戳人奇怪癖好上了。
“那,那你叫我哲大哥吧。”草壁略显粗旷的脸庞带着激动红晕,顿了顿小心翼翼问她,“可以吗?”
沢田休看着他欲哭无泪的点了点头,她还能说不可以吗?
就在沢田休在心底把自己骂了八百遍时,一名委员火急火燎的跑找草壁来汇报。
“副委员长,唐泽和吉野,消失了!”
“怎么回事?”草壁皱紧了眉头。
来汇报的委员叽里呱啦激动的描述,颠三倒四,说了半天让草壁和沢田休半猜半问地弄明白了。
原来两人去厕所的途中见到了会飞的金鸟,于是跟着金鸟跑了出去,靠近绕着庭院的小溪一霎,两人齐刷刷不见了。
“他们是不是喝到假酒了?”沢田休话刚出口就被草壁给纠正,“这里不会卖假酒的。”
“是,是,是。”她都差点忘了这是谁的产业,怎么能自己打自己的脸的呢?
不愧是副委员长,思想觉悟就是比自己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给二人汇报的委员新田在前指着路。
但沢田休老远就看到了那两个所谓消失不见的人,正站在浅水中捞金色的月亮呢。
边捞边笑呵呵说要献给副委员长。
沢田休顿了顿,小心翼翼看向草壁:“他们真没喝假酒吗?”
草壁严肃地看向沢田休,作为委员长认可的人,她更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并盛集团。
更何况现在连人都还没找到,怎么可以随意下定论。
于是越发严肃的神情让沢田休后退一步。
“先找到人吧。”草壁松了松皱紧的眉头,内心叹了口气,沢田休毕竟不是其他成员,与他们包括他自己都是不一样的。
“人不就在那下面吗?”沢田休指着院外的小溪,“正捞着水中的金月亮,还说要献给副委员长。”
心里默默感慨,这两人挺会来事。
草壁震惊于她的话,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月光映着浅浅流水载着随波逐流浮沉细碎的花瓣,静谧美好的如同山水画卷。
“你说哪里?”草壁不解,新田也满脸疑惑。
沢田休再次指去,见两人依旧一副不解的模样,跺了跺脚,往下冲去。
“沢田!”草壁大喊,只见沢田休靠近小河便忽一下从自己眼前消失,顿时额头沁出冷汗。
“快去通知委员长!”草壁抓住身边的新田道,见新田立马惊慌失措的模样,一把抓住他,“不要让其他人知道,避免造成恐慌。”
“了,了解!”收到指令的新田立马飞奔向委员长的客房。
小溪上边,坐在院墙阴影处的小弗兰看着眼前的一切,歪头眨了眨豆豆眼,语调毫无起伏的喃喃自语:“陀螺姐姐果然不受影响,难道她就是me的妈咪?”
“祖母说过妈咪很厉害,可以完全不受爸爸幻术的影响,所以爸爸才娶了妈咪。”弗兰偏头看着试图将两人救出幻境的沢田休,想了想,“me一路上试了那么多人,她是第一个不受me影响的,她一定是me的妈咪!”
“喂,那里的月亮你们捞不起来的!”沢田休一人很难抓住在水里疯狂抢月亮像是中邪的两人,又见岸上草壁不停叫着自己名字。
“副委员长!哲大哥!快下来帮忙!”沢田休不停向他招呼,但草壁就像看不见自己似的。
沢田休像是想到什么,一下松开两人,又看看岸边的草壁。咽了咽口水,不会吧!三更半夜的集体中邪啊?!
在溪水疯狂捞月亮的两人,除了看着有些疯狂外并没有别的危险,于是沢田休打算回草壁身边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结果她转身的一瞬,两人突然停止捞月亮的行径,直直盯着她:“金,好大,好大的金陀螺!”
沢田休顿时懵逼?啥?啥金陀螺?他们两个为啥饿狼一样盯着自己?
“唐泽!我们把这个金陀螺抓住献给委员长!!”
“你们才是金陀螺!你们全家都是金陀螺!!”沢田休气的一拍大腿,终于明白自己被两人当场所谓金陀螺。
“唔,祖母还说妈咪凶狠起来,打架也很厉害,连爸爸都不是对手。”小弗兰眨着豆豆眼看着被风纪委员追着跑的沢田休,做最后的确认,“所以,至少要打赢那两个才行,如果打不过,那就不是me的妈咪。”
“委员长一定会喜欢这个金陀螺!要是能献给委员长,委员长一定就会像重用副委员长一样重用我们!!”吉野眼中闪出一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痴笑,定定看着沢田休,摆出要抓住她的姿势。
“就你们俩这缺心眼的样子,我代表风纪委委员长表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沢田休对着两人龇牙咧嘴,很想动手抽醒他俩。
“这金陀螺是不是会说话?我好像听见她在叫!还是女声!”唐泽看看金陀螺又看看身边的吉野,有些不确信。
“你疯了,金陀螺怎么会说话?别废话,快点抓住它!”吉野看着金陀螺四处乱窜就是抓不到急的眼都红了!
见两人对自己穷追不舍,沢田休便引着他们往岸边跑。
不跑还好,一跑又不对了。
“好,好大的金陀螺!”草壁看着朝自己碾压而来的巨大物体,叼在嘴里的草都快震惊掉了。
沢田休彻底无语,怎么一个两个见到自己都喊自己金陀螺?!和中邪似的。
怕草壁也来抓她,一个急转弯从草壁跟前漂移转弯,草壁被吓的猛地跌坐在地。
草壁怔楞地看着远去的金陀螺,妖怪,这绝对是妖怪!但,在选址修建时可是做足了相关检查与审核,绝对没有半分遗漏。
温泉酒店这片地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干净。
“副委员长?”云雀疑问的声音从跌坐在地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的草壁头顶响起。
“人呢?”云雀四下环顾,看到院墙阴影里露出的一小节苹果头套,面无表情地略过。
“沢田靠近这条河后消失了。”草壁顾不得心中的害怕了,急忙返身土下座,努力组织语言回答委员长的提问。
“然后呢?”云雀语气淡淡的问道。
草壁却硬生生打了一个寒战,头埋得更低:“我没保护好沢田同学。”
云雀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说重点。”
草壁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刚刚有个陀螺妖怪,从我面前跑了过去。”
云雀扬起唇边的笑意:“陀螺妖怪?”
“是真的!委员长!”草壁看着云雀寒光闪烁的浮萍拐已到手中,绝望的闭上了眼。
“哦?那就是所谓的陀螺妖怪?是它将风纪委员们困住了吗?”
草壁顿时欣喜的睁开眼,只见那陀螺妖怪去而复返,周身旋起一阵旋风。
“太好了。”他狠狠吐出一口气,他真的没有胡说霸道。
沢田休终于看到云雀出来,以为自己终于要得救了,欣喜的朝他跑去。
结果还没靠近,云雀就甩着拐子朝她冲来。
那力度,那蹭亮拐子甩起的高度,那凶狠程度,怎么看都是要帮她人生重开。
“委员长、云雀、雀雀、恭弥,你不认得我了吗?”沢田休抱头乱窜,两条腿抡的和装了风火轮似的。
这辈子她从没跑这么快过,毕竟,前不久她亲眼所见云雀一拐碎岩,认真起来的雀雀可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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