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嘛,怎么说至少得有教义。
我和甲十一拎着纸笔回到了神社,准备开干!
最熟悉的教义这肯定不用说,毫无疑问肯定是《大光明录》。
没有出山的明教弟子们每天都要做日课,去巡逻,去给大漠里的罐子补充鱼干,去周围的部族传教,去明尊像面前默背《大光明录》祷告。
但是写完了我才反应过来,我背的《大光明录》只有汉字和波斯语两个版本,甚至那天安抚民众,也很顺口的说的是汉语版…
那很不妙了,估计那些人什么也没听懂,纯粹是被唬住了。
所以我还要再干翻译的活…?
但是有些特殊的词语要怎么翻译啊,这个好难啊啊啊。
翻译的准则是信达雅,又要押韵,又要精准。
我趴在桌子上一遍思考一边用笔一顿一顿的戳着墨水,这种事情属实为难咪了。
太阳渐西,甲十一送了两回饭三回水,我终于搞出来一个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的成品。
在甲十一送第四轮水的时候,我拉住了他,“你看看这个怎么样,你觉得通顺吗,能读懂吗?”
甲十一很疑惑的停了下来,接过我修修改改好几遍的成果,坐在茶桌旁慢慢读了起来。
我紧张的盯着甲十一的脸,试图从表情分析一二,可惜他的脸被纸挡住了,只能看到一小个侧脸。
好像是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甲十一才放下手中的《大光明录》。
他看着我发出了由衷的称赞,“写的很好啊,很流畅,读起来也没问题。”但然后,他迟疑了一下,“不过,您是想将这个作为教会的教义吗?”
我点了点头,“对,我打算把这个作为教义传播出去。”
甲十一摇了摇头,“如果针对忍者,这个教义可以快速的聚集起心怀大义的忍者们;但如果是给普通的民众,适用性可能不会太高。”
我来了精神,“怎么说,细讲一下。”
“这份教义讲的是,教会内的信徒皆为同胞,每个人都要摒除天下之恶,扬光明;为此可以付出生命。
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平日里可能还在为生存犯难;这种情况下再让他们去惩恶扬善属实太为难了。
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甲十一结束了发言,将纸递了回来。
“而且还有一点,如果真的按照这份教义,那么教义中的这位‘光明慈父’必然会实际的掌控整个教会。在国都,这种是不被允许的,大名不可能让这种不受控制的集体存留下来。”甲十一犹犹豫豫的看着我又补充了一句。
甲十一的话一下子让我陷入了沉思,他说的对。
《大光明录》不适用于这个特殊的地方,但是让我下手改教义我也改不下去。
“不如删减一部分呢?只留下教内信众如血足同胞,要互相帮助,有余力还可以去救助需要的人。”甲十一也没走,手撑着下巴也是一副思考的样子。“这样修改,既可以不用进行大的修改;而且如果上面查到了这个,可以说是邻里互助会。”
甲十一还在担心我要当邪教教主这件事情...
“那就这样修改吧!”甲十一在国都也呆了好几年了,我相信他对于这里局势的判断,但是好不甘心啊啊啊,我费了好大劲翻译好的教义。
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把纸折叠放进了储物卷轴,等回去好好保存,总不能白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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