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无责任番外:那些年随手写的段子

一曲红尘吹罢,元楼放下笛子,转向身边沉默不言的王者:“你为什么不说这曲子难听?”

“你既然知道难听,又为何要吹奏它?”罗喉抬起眼睛,淡淡的反问道。

元楼却沉默了一阵,才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或许,我就是在等着人骂我、威胁我再吹下去就跟我翻脸,但是,我其实知道……他们永远都不会离我而去的。”

只是这些人现在又在何处,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将他们遗忘呢?

*

皇儒尊驾大婚当晚,德风古道人来人往,一片欢腾。

趁着大家都在忙,没人注意,陆摇光悄悄拉着宵溜进了新房。

“乖,你帮我看着门,我去去就回啊。”陆摇光把一包药粉倒进桌子上的喜酒里,拿起来摇了摇,然后又不着痕迹的放了回去。“阿锦,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不然傲娇也不知道好不好扑倒,加点料有助于情趣啊。

两个人走后不久,裴岚也拉着唐云机偷偷摸摸的进了新房,把一包药粉倒进了喜酒里。“这下子就应该没问题了吧,我还特意加重了药效,保证喝一口就□□焚身,不能自己。”

“你有这个药怎么自己不用?”唐云机对她的话很是怀疑。

“废话,老谈怎么可能被X药放倒,走啦走啦。”办完了事,裴岚又拖着他悄悄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元楼推开门,往喜酒里倒了一包药粉,想想又加了一包:“这个分量应该没问题了,阿锦今晚应该会很愉快吧~”

他走了以后,门又一次被人推开,姜橙子拎着裙子愉快的跑进婚房,往喜酒里倒了一包药粉,又额外往枕头下面塞了两本书。

“哼哼,这样子就很全面了。”

等到大礼过后,晏锦帆来到喜房,趁着蔺天刑还在外面敬酒的功夫,先打开桌子上的喜酒,准备把系统背包里的药粉放进去。

然而拿起来的感觉有些不对,她心里咯噔一声,往酒壶里看了看,顿时无语凝噎:谁往她的喜酒里加了两斤砒霜嘛,喜酒都快变成固体了……

*

某日课后,三分春色外,被扔出门的两个倒霉蛋正坐在门口闲聊。

“说起来,我们其实可以组个组合吧,就跟老师他们一样!”蔺九霄单手托着脸,兴致勃勃的说道。“我是儒门,你是道门,就差个佛门啦!那就让翎儿去出家!”

“活着不好吗?!”藏玄奇揉着头上的包,觉得某些人就是嘴欠。“你要是敢跟翎儿这么说,我敬你是个汉子!”

“说就说,我还会怕吗?”蔺九霄挺起胸膛,非常膨胀。

——然后他就毫无疑问的被裴翎揍了,哭着跑回去跟他娘告状,然后还被晏锦帆狠狠的取笑了一番。

蔺九霄抱着五月送他的布偶,抽抽噎噎的陷入了梦乡。梦境之中,裴翎面无表情的烤着鱼,看起来已经不和他生气了,蔺九霄自觉是他最好的朋友,当然还是想和他和好的,于是别别扭扭的坐到他身边,蹭着他的肩膀说道:“翎儿,我可以吃鱼吗?”

“可以啊。”裴翎转过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突然从头上滚落了下去,露出一个锃亮的光头,搭配着他毫无表情的漂亮面孔,吓得蔺九霄的呼吸都停住了。“赶紧吃,吃完你不是还想要搞组合吗?”

“我不想了啊啊啊啊啊啊——!!”

深夜的昊正五道,骤然被一声刺耳的尖叫打破了肃穆的宁静。

*

书生张某,偶得墨笔一支,其为琉璃所制,白梅缠枝,暗香扑鼻,张某甚爱之。

入夜,笔中忽现一女子,钟灵毓秀,世为罕见,张某甚奇之。其涕泪不止,哀痛不绝,期期而问道:“谈无欲安否?”

张某答:“安好。”女子随笑之,复又隐于墨笔内。

又一日,有鹤衣道人自天外化光而来,以万金欲购墨笔,张某许之。然四下寻觅无果,已渺然无踪矣。

加入新剧龙剑剧情调味:

书生张某,偶得墨笔一支,其为琉璃所制,白梅缠枝,暗香扑鼻,张某甚爱之。

入夜,笔中忽现一女子,钟灵毓秀,世为罕见,张某甚奇之。其涕泪不止,哀痛不绝,期期而问道:“谈无欲安否?”

张某答:“安好。”女子随笑之,复又隐于墨笔内。

又一日,有一鹤衣道人自天外化光而来,许以万金欲购墨笔,张某许之。墨笔于道人手中再绽光华,再现女子身影,其以袖而掩面,泣道:“汝芳华再盛,吾却再回不到从前。”

又道:“汝可要为吾与天下为敌?”

道人曰:“以吾之道行,大可退隐山林,任你享用。”

女子摇头哀道:“师父,这次,权当是吾负你。”

随即,女子身影消失,墨笔乍然从中断裂。

真实版本:

书生张某,偶得墨笔一支,其为琉璃所制,白梅缠枝,暗香扑鼻,张某甚爱之。

入夜,笔中忽现一女子,钟灵毓秀,世为罕见,张某甚奇之。其忿忿不止,期期而曰道:“哔哔哔哔元楼,居然敢坑我!”

张某甚不解。女子说罢,复又隐于墨笔内。

又一日,有鹤衣道人自天外化光而来,许以万金欲购墨笔,张某不许。道人复以情理劝之,张某痛哭流涕,将墨笔双手奉上,未取一厘。道人遂携笔潇洒而去。

*以下全是套皮随笔

他不愿剑雪无名再想这件事,忽然抬头笑道:你看,这棵树上的梅花已开了。

剑雪无名道:嗯。

一剑封禅道:你可知道已开了多少朵?

剑雪无名道:十七朵。

一剑封禅的心沉落了下去,笑容也已冻结。

因为他数过梅花。他了解一个人在数梅花时,那是多么寂寞。

*

唐云机道:“橙子,这件事我在心中已想了很久。我似乎一直难决,但到今天,我才知道真正爱的是谁。”

姜橙子含泪问道:“是谁 是……是木桩么”

唐云机道:“不错。我今日寻它不见,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要是从此不能见它,我性命也是活不久长。摇光离我而去,我自是十分伤心。岚岚逝世,我更是难过。你……你后来这样,我既痛心,又深感惋惜。然而,橙子,我不能瞒你,要是我这一生再不能见到木桩,我是宁可死了的好。这样的心意,我以前对旁人从未有过。”

“橙子,我对你一向敬重,对摇光是心生感激,对岚岚是意存怜惜,可是我对木桩却是……却是刻骨铭心的相爱!”

*

元楼手抚怀中青玉流,望着空荡荡的帮会大厅,过往种种情状,突然清清楚楚的现在眼前。

他见到姜橙子拿着一本同人,摇头晃脑的诵读;裴岚与陆摇光偎依在唐云机两侧,拉扯着唐门弟子的斗笠;燕倾和坐在自己身边聆听自己的琴声,逸凌霄拿着洞箫,与自己琴声相合,晏锦帆抱着肩靠着树站在一边,桃花落在她的长发上,又顺着柔顺的长发缓缓滑落。

突然之间,眼前又是漆黑一团。

*

天波浩渺,寂然无人,苍似觉察天地间也只剩下他一人。自从逸凌霄断气之后,他从没片刻放下他的身子,不知有多少次以真气内力输入他体内,只盼天可怜见,又像上次他受了识能龙一掌那样,重伤不死。但上次是识能龙以气震九云天击在他的手臂之上,逸凌霄不过波及受震,这次弃天帝这一掌却是结结实实的正打在他心口口,如何还能活命?不论他输了多少内力过去,逸凌霄总是一动也不动。

他抱着逸凌霄,呆呆的坐在堂前,从早晨坐到午间,从午间又坐到了傍晚。这时早已雨过天青,淡淡斜阳,照在他和逸凌霄的身上。

*

袭灭天来冷笑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提起朱厌,便向吞佛童子胸口戳了下去。忽听得一个和尚的声音说道:“万圣岩外,菩提树下,魔尊黑衣,圣尊白发!”

袭灭天来听到“万圣岩外”四字时,朱厌凝在半空不动,待听完这四句话,那长剑竟不住颤动,慢慢缩了回来。他一回头,与一步莲华的目光相对,只见他眼色中似有千言万语欲待吐露。袭灭天来心头大震,颤声道:“一步……莲华……”

*

“我金鎏影大好男儿,竟与你赭杉军齐名?!”

*

燕倾和冲了一碗新茶,捧到元楼面前,问道:“当今天下,自以您武功第一了?”

元楼摇头道:“不是。天下武功第一六个字,何敢妄称?”眼望窗外,幽幽的道:“有一个人,称得上天下武功第一。”

燕倾和忙问:“那是谁?小弟定要拜见拜见!”

元楼道:“他……他……”突然眼眶一红。“若他当初多摊了摊手,也就没你什么事了。”

*

唐云机颤抖着手,缓缓念出纸上数言:“寄予无欲爱妻,念悲去,独余斯良苦此身,常自魂牵梦萦,忧思难忘……纵得云机,云机类卿,暂排苦思,亦除却巫山非云也。”

除去巫山非云也,好一个除去巫山非云也,难道我得到的一切,全是因为谈无欲,为了一个云机类卿,那我算什么?我究竟算什么?!

他仰起头,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一转身,却发现女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帷幕外,不知道看了他多久。两个人之间不过隔着几层薄纱,却好似身处两个人间。

“你知道了啊……其实能有几分像无欲,也算是你的福气。”裴岚淡淡的声音响在他耳畔,却好似一把尖刀刺入他的心窝。

翻存稿翻出来的段子,整理了一下,好像没发过吧,大家看来玩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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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无责任番外:那些年随手写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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