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在这种事情上,闲散的人们的消息比鸟儿还灵通,一传十地都赶来看热闹,我努力挤过人群,硬着头皮顶着众人的目光走向他。
他看着我,眼里仍然有未熄灭的愤怒,在我走近后他只用了正常对话的音量开口,“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解释,而我又能以什么身份来质问你。”
他停顿了一下,因为生气而变化的呼吸平复下来,反而用一种奇异的平静地态度问道:“你的精灵情人吗?我知道你的同族都是这么说的。”
我张了张嘴,将那些“为什么不单独来找我”“为什么在大庭广众”的问话都吞回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想我在这里详细地回答你吗?”
“你会回答我吗。”
我:“你随我进城,或者我跟你去希姆拉德,而不是在这。”
他并没有犹豫太久,“你跟我回去。”
“好,”我越过他往城外走去,“现在就走吧。”
在往北的路上,他一反常态地保持着沉默,没有主动和我搭一句话。而夜晚我去湖边汲水时,回过头却发现月光下他注视着我,眼里带着笑,对上视线后又立刻别过头。
我拎着水壶回去,直截了当地问他,“你不是很愤怒吗,在笑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慢悠悠地说,“我不想回答,等你回答我了再说。”
我:“我不好奇。”
前往希姆拉德的路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歇下马穿过宫殿的拱形回廊,拐角处有急匆匆的脚步声靠近,未看到身影就听到声音传来,“你又招呼也不打跑哪去了,提耶……”
库茹芬出现在前方拐角处,视线投过来时停住了话语,我看见他撇下嘴,好像翻了个白眼,转头就走了。
我不由得觉得好笑,“你的这位……兄弟,脾气和你父亲真像。”
凯勒巩:“要知道他的名字是‘阿塔林凯’。”
拱门的阴影遮住了日光,凯勒巩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抄起手环在胸前,“就在这说吧。”
我:“我要是不说,你就打算让我原地打道回府?”
凯勒巩:“对,而且我不会把马匹借给你。”
我真想转身离开,但觉得他此时实在幼稚极了,也学着他的样子盯着他看,“那你先说吧。”
凯勒巩一愣,“我说什么?”
“为什么笑?”
“我不是说了等你……”他说,“你不是不好奇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而他也不甘示弱地回视,听说精灵在侦查时可以眼睛一眨不眨,他证明了传言非虚,我败下阵来眨了眨眼,沉默地别开视线。
他似乎因为我的缄默不言又气急了,“你说要向我解释,所以跟着我回来,可你现在又出尔反尔一句话也不说,无时无刻不在耍弄我,你以为我会一直原谅你吗!”
我:“除了这件事,我从来都不隐瞒我的态度,以前说那番话的时候,你心中存着什么想法也是清楚了当的,后来我也明确拒绝过你,那你还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什么?”凯勒巩说,“是的,你拒绝了我,所以这一切不是你施舍给我,是我索要来的,索要亲吻、索要和你约会亲密的机会,这个时候你又为什么不拒绝我?”
“什么让你违背情感拒绝了我,又是为什么默许我和你胜似恋人的关系?”
见我没有回答,他凝视了良久才说,“那我回答你,我没有生气。”
我愣了一下,“什么?”
“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我没有生气,事实上我是喜悦的,这也是我笑的原因,因为我知道我可以有更长的时间看见你,不用再急切于我以为的几十年,这是我独一无二的幸运。”
他的话语让我低下了头,实在是过于热切地让人心跳加快,他向前一步,我就后退了一步。
“……我并不喜欢我的长生,”我缓缓说道,“尤其是在过于几百年,朋友一个个离我而去。”
凯勒巩:“但如今不一样了。”
我:“我与精灵不一样,你又怎么知道哪一天伊露维塔会收回这份他认为的‘赠礼’。”
“那最差不过是回到原点。”
他的手抚过下颊,迫使我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知道你不是完全不爱我,而我比芬达拉托固执的多。”
我:“这是什么好词吗。”
“当然,”他好似有点得意地勾起嘴角,“显然他什么也没得到。”
我想起芬罗德说的那些话,他能够预见未来,预感一些“缘分”,可他的那些话也隐隐的深含被动。我撇开视线,“或许是命运左右了他的情感。”
“如果你我之间是命运,我不会去排斥它,”凯勒巩低下头,“你为什么不尝试去接受它呢?”
“我不相信命运,”我看向他,“我相信事在人为。”
.
程照还难得向我请假,她说要回老家过暑假,我问她哪来的暑假。
【程照】:就那个,他们有夏日的节日
【师维茵】:那边还有夏天?
【程照】:搞笑,你这话和说东北没有夏天一样
【师维茵】:那里怎么说也是黑龙江
【程照】:你知道可颂哥又把欧西瑞安德锁起来了吗,感觉你刺激到他了
【师维茵】:闭关锁国?
【程照】:哎,哎,也没到那种地步吧,正常情况下还是能进出的,欧西瑞安德本来就挺安全的,他就是很焦虑神经质
【师维茵】:能理解
【程照】:我开好假条了哈,医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说实话现在有我没我都差不多,我是不是可以浑水摸鱼白拿工资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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