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波本那里一辆白色的马自达正和五六辆车比较车技,那几辆车就是恶意地在别他们,车里还有人冲他们开枪。
波本看着已经空了的弹夹,可恶!!!现在这车速和情况跳车是不可能了。而且这情况明显是不想让他活着,停下是不可了。一辆车又猛地冲了过来,伊藤信弘猛打方向盘,但旁边还有车跟着他们,然后不出所料地撞了,该死!!!
而开着蓝色马自达的苏格兰给贝尔摩德打了电话,贝尔摩德没准知道波本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贝尔摩德听见这事,语气变得急切了起来,拿起自己的车钥匙就下楼了,还做什么保养啊,波本出事了。“别废话,我把可能的地址都发你,你过来,我现在叫底下的人去堵。”
诸伏景光骂了一句,可恶!!!他打电话给了风见裕也,他不能派公安的人手去协助自己,也不能让警视厅出警去追人,不然可能让组织的人察觉到他的身份,这身公安的制服在现如今透出事的情况下却没有任何作用,查监控就更没用了,他知道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如何躲避监控,而且追杀透的人可能是职业杀手,可恶!!!“喂,风见,情况怎么样了?!”只能看看班长那里又没有什么进展,和班长和透同时结仇的只有泥参会了,因为当年那批炸药的事情,只是他们怎么查到透身上去的?!
“喂,诸伏先生,我们查到那两个司机背后的人了,就是泥参会的前老大鬼童捺房!”
“好!把人控制起来,等我回去!”诸伏景光下了命令。
“喂,怎么样了?贝尔摩德?”诸伏景光挂断电话就又收到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波本开的车找到了,但人没在车上,我把地址发你。”贝尔摩德的语气就更不好了。
苏格兰和贝尔摩德前后脚来到了案发现场,这偏僻的地区果然连个监控也没有,被撞的马自达只能看出是经过多方博弈的效果,而手下的基层成员正在将从驾驶位置将重伤昏迷的伊藤信弘抬下来。
贝尔摩德看着还有气但已经重伤昏死了的伊藤信弘,“把人送到医院,不管用什么方法,让人醒来,开口说话,其他人,都给我找人去。”现场没发现波本的尸体算一个好消息,但波本丢了不知道生死算一个更坏的消息。
贝尔摩德却把要走的苏格兰抻了过来,“苏格兰,你不要干蠢事,别想着趁乱把波本弄走,波本要不是找不着,不仅是伊藤信弘,还有你等等都要给波本陪葬。”这是波本脱离组织的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是这个代价是你诸伏景光付不起的。
“我没有,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人活着带回来。”诸伏景光开车往回赶。
谁这么大胆子敢绑波本,真是找死,活的不耐烦了!!!贝尔摩德上车前骂了一句。贝尔摩德皱着眉头给boss发了消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办法了,还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和波本结仇的人是不少,干着这行,谁没个仇人啊,他们这群人大多数的化名都在暗网的名单上挂着呢,但是谁也不敢来招惹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想杀波本的蠢货,她真是至今还没见到过。
苏格兰回到医院就来到了鬼童捺房的病房,“诸伏……”风见裕也还没说完就被诸伏景光冷冷看了一眼,将风见裕也吓得赶紧改口,“绿川先生!”
“人怎么样了?”诸伏景光看着还没醒过来的人问风见裕也。
“脑袋伤得是挺重,但各项检查说是没有问题,人应该醒了,但至今仍是这种昏迷状态。”言外之意就是装昏迷不配合调查。
绿川光看了病床上这个秃顶的男人,直接从兜里掏出来了一瓶药剂。风见裕也睁大了眼睛,诸伏先生不会是想将组织的手段用在这人身上吧,虽然这个人干的绑架还有袭击警察这事是罪大恶极,但诸伏景光这么做是违反纪律的,“绿川先生?!”
“没事,不用担心,这杀不死人,顶多打进去会很疼,生不如死而已。”诸伏景光说着就要去拿护士推车上的注射器,并推开了拉住他的风见裕也,对着人轻轻摇头。
风见裕也不说话了,他怎么能怀疑诸伏先生呢,诸伏先生是不可能草菅人命的,在诸伏景光拿着注射器回来,就要扎进去的那一刻,人醒了。“你想干什么?!”
诸伏景光看着人醒了,笑着将手中的注射器一丢,“这只是葡萄糖,你害怕什么?!”虽然他们日本公安可真不是什么好人。
“你底下的人都招认了,你还在嘴硬什么?还是说,你喜欢换一个地方,公安的审讯室可是随时欢迎你。”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哪里有手下?”鬼童捺房看着眼前这个黑发毛衣的男子有些心虚。随后想了装作一个副害怕的样子,“你说那个孩子,我告诉你们,他被绑在哪里就好了。”
诸伏景光看着人摸出了怀里的枪,拿在手上把玩,“鬼童捺房,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情,你绑架勒索的那个孩子警视厅的人已经去救了,我说的是你报复伊达警察的事情。”
诸伏景光说着打开了保险,鬼童捺房咽了一口口水,但他赌眼前这个公安不敢对他怎么样。“你别紧张害怕,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鬼童先生,你最好还是将你知道的所有东西说出来,这样,你的家人们才会安全,晚了,我可不敢保证与你有交情的泥参会那群人是不是还活着。”以组织的速度,不可能一点线索也找不着,迟早要怀疑到泥参会上去。
风见裕也看着这一幕愣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诸伏景光如此**裸地威胁一个人,这与他那个平时温声细语体贴他们的上司完全不是一个人,他好像看到了在黑衣组织的苏格兰。
“或者我换一个问题,你把安室透绑哪去了,你又是怎么查到他的?!”诸伏景光看着眼前不打算说话的人再也忍不了了,将枪上了膛。
鬼童捺房看着眼前这个人,原来是这事,冷笑了一声,“没想到公安还和黑/道上的人有勾结,安室那个家伙仗着家里有钱,身后有点人脉就敢拦截我们的炸药和地皮,要不是他,我至于混这么惨吗?!”鬼童捺房面色逐渐狰狞!
诸伏景光听了结果,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人不知道透组织的身份,但这不是他想听的结果,将枪抵在了人的面前,“你□□本来就是犯法的,我问你人呢,人去哪里了?!”
风见裕也也听明白了,波本丢了,还是面前这个人绑的,“绿川先生,你冷静一些。”
诸伏景光冷冷看了他一眼,“我很冷静。冷静地不能再冷静了。”他记得他是日本公安,他的责任是保护国家和人民,不能由着他胡来,要是他真是组织里的苏格兰,面前这个人的脑袋早搬家了。
“哈哈哈哈,人,我也不知道,算算这个时间,如果顺利的话,已经出海到了太平洋喂鱼去了吧,你找到他有什么用,是指一具被掏空了的皮吗?”他就要让人那么痛苦死去,才解他心中之恨。
诸伏景光听了这话头皮发麻,瞳孔猛地放大,残酷的现实就是等待器官移植的人太多,而捐赠的人太少,这种利益大风险大肮脏的买卖,虽然每年都在打击,但是仍没有灭绝。这事组织都不干,具他了解,黑衣组织手上从来不沾什么黄/赌/毒这些黑色产业,沾这脏钱,不是多么善良,只是风险太高,不然也不可能隐秘地猖獗了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拐卖人口到“屠宰场”有一套非常熟练的流程,这种买卖一般与医院挂钩,但组织对国内的医院都有渗透,这个人应该是怕在国内被查出来,所以想将人从日本弄出去,要是人到了公海的医疗船上,人就真的没救了!
这时候诸伏景光的另一个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boss的邮箱直发的消息?!!其实他们很多小的事情是不上报给boss的,比如清杀哪个阻碍组织的人,他们这些人的大多数任务要不是琴酒告知,要不就是朗姆下发的。他看着boss发来的那条寻找波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消息咬了咬牙。
“把人给我看住了。”诸伏景光又愤怒地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鬼童捺房。
“我犯法,你勾结的那个人不犯法?!”鬼童捺房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的行为有些好笑。“他就算不死,迟早有一天也会到地狱里找我。”
“他有什么罪,还轮不到你来定。”诸伏景光用手指指了指鬼童捺房。这个人,打最坏的打算,就是他不能留在公安的手里了。他最后要拿着这个人的脑袋去黑衣组织那里交差,他不希望这样,这意味着他会失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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