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上帝保佑这两枚戒指,保佑赠予戒指的人和接受戒指的人将对彼此忠诚,永远相爱,直到生命结束,跟随上帝的旨意,阿门。”随着神父的宣词,两个人拉过对方的手,在对方的无名指的位置戴上了钻戒。
在两个人相爱的目光中对视,相拥相吻,在唱诗班祝福歌里结束了这场婚礼仪式,结束完更加热闹的婚宴,已经到了黄昏时刻,伊藤信弘的眼睛一直盯着安室透,就怕人再出什么意外,这人多眼杂的,却发现俩人在宾客散场后也悄悄离场了,伊藤信弘想要跟过去,却被贝尔摩德拉住了,对着人摇了摇头。
同样被拉走被带到花店的诸伏景光也有些疑惑,“Please wrap me a bunch of sunflowers and daisies, thank you。”
“hiro,陪我去见一个特别的人吧。”安室透抱着怀里向日葵和雏菊语气平静而又自然。
“好。”诸伏景光牵起了安室透的手,其实他已经猜到zero要带他去见谁了,从黄昏别馆的建筑和装修的风格还有zero舍近求远地在伦敦举行婚礼,再到去见一个不能到zero婚礼现场的人,符合这身份的也就只有一个了,zero的母亲。
“妈妈,我找到那个能陪伴我一生的人了,我带着他给您看看。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呦,妈妈,您看看我帅不帅气?”安室透说着说着转了一个圈,随后摘下了自己的别着的那个蓝色胸花,“妈妈,我过得非常地好,您不用担心我。”
诸伏景光搂了搂安室透,同样将自己胸前那朵黄色的胸花放到了墓前,“我会照顾好zero的,您放心,我们现在是最亲密的家人,我们会一起走下去的,一起迎接光明的。”
“hiro,我没事,真的。”安室透拍了拍诸伏景光的手,“hiro,这两天好好在陪我逛一逛伦敦吧。”
“嗯,我陪你。”诸伏景光拉着安室透的手往外走。
走的时候却碰见了一家同样来吊唁的一家人,“大哥哥!”在安室透准备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叫住了。
诸伏景光也同样认出来了那个女孩子,网球界名人,“草地女王”,米奈芭·格拉斯。
安室透停下了脚步看着那女子,“怎么了?米奈芭小姐,我们认识吗?”没想到还能碰见,当初的那个小女孩长这么大了,居然还记得他。
“大哥哥,你忘了,你教过我打网球的,我当初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就走了。”米奈芭看着这张几乎等比例放大的脸认出来了。
安室透一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和和米奈芭相认,“没想到我小时候还教过现在的草地女王网球,哈哈。”
诸伏景光看着安室透的样子,也没拆穿人的小把戏,zero肯定早就认出来了。
“米奈芭,你在和谁打招呼?”陪同着米奈芭的吉诺格拉斯问出了声。
“妈妈,是小时候教过我网球的一个大哥哥,我第一次见外旋发球就是他打出来的。”
“您好,吉诺女士,我叫安室透。”安室透冲着带着墨镜的女人解释。
“米奈芭小姐今天也是来祭拜什么人的吗?”安室透看着四人的黑西装。
“我的父亲和妹妹在八年前去世了,我们今天来看望他。”
“我很抱歉,我好久不参加比赛了,居然不知道格拉斯教练去世了。”
“安室君,居然没有再打网球了吗?”米奈芭有些震惊,其实她去陪母亲到日本看病,也没有收到关于网球界有金发黑皮的男子打网球的消息。
“我现在只是把网球当**好,职业现在是一名侦探,不过不那么出名罢了。”安室透思考了一秒,脱口而出了自己的职业,他记得这个小女孩,好像还挺喜欢福尔摩斯的。侦探!米奈芭的眼睛亮了一些。“不过,米奈芭小姐,继续加油呀,希望你能拿下大满贯呢。”
米奈芭想起了去年那因为母亲生病而发挥失常的比赛,“安室君如果有时间的话,今年能来看我比赛吗?”
“今年的温布尔登大赛吗?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去。”安室透笑着应下,“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外旋发球……吉诺格拉斯突然停了下来,“米奈芭,你去看看跟你父亲同排的艾莉德的墓前有没有放什么东西?”
“嗯,有向日葵和雏菊的花束还有两枚胸花,怎么了,母亲?”米奈芭如实回答。
“没什么,走吧。”原来是那位前辈的孩子呀,当年网球界的新星因结婚而退出了网球界,嫁去了日本,她也写过几封书信,后面断了联系,再后来看见名字居然是下葬自己的丈夫的时候。网球界都知道love is 0,那个阳光开朗甚至有点古灵精怪的前辈居然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也叫零,不过听刚才人介绍,可能是改名了,不过听语气,过得应该很好。
诸伏景光在人走远后碰了碰安室透,“大侦探,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记得我说过我网球拿奖牌的事情吗?那是我上国中的时候,将奖牌拿给母亲看的时候,我在伦敦呆了一段时间。”网球和拳击成了他那段时间走出情绪低谷的寄托。“真是没想到那小姑娘都成世界冠军了。”
“zero,在我心里,你的网球技术世界第一。”
“hiro,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会哄人了。”安室透碰了碰人。
“没准是蜂蜜吃多了,嘴变甜了。”
“hiro!”安室透的脸红了。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