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情手掌急速的拍着靠近卢笛的座椅提醒着肖鹤云。
肖鹤云被催促的没有办法了,烦躁的应和着。
“讨厌讨厌,我验还不行吗?”
全车人都被后排闹矛盾的小情侣吸引了注意力了,都一直偷摸的朝后排八卦的望着。
只有坐在他俩附近的卢笛浑身不自在的想要逃跑。
终于肖鹤云动了,嘴里嚷嚷着“来,哥们让一下。”
肖鹤云一边提醒李诗情自己要开始了一边站起身子朝卢笛扑过,伸长胳膊试图全力按住卢笛的手。
看到肖鹤云的动作卢笛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他直接站起离开座位一边护住胸前的背包,一边弯着手指形成爪状朝肖鹤云抓去。
肖鹤云完全没有防备的被抓掉了眼镜,整个人跌倒在座椅上,急的他大喊李诗情。
“李诗情,快!”
李诗情看到这情况赶忙跑过去把卢笛堵到后车门处,然后和赶过来的肖鹤云一起抢着开包。
卢笛看到两个人的疯狂的举动,恶狠狠的喊着:“你们干什么,是不是有病!”
“你包里有什么,让我们看一下!”
“我有什么东西管你什么事,你抢劫你还有理。”卢笛说着大喊抢劫,让司机停车。
车内的乘客看到被这急转直下的情况也整懵了,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会打起来。只来得及大喊着,不要动手。
也就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车厢里就响起了手机铃声。
这熟悉的铃声让正在后门抢包的李诗情和肖鹤云立马停下了下来,两人的一时安静显得使铃声更加突兀了然后人开始晕头转向的找铃声的所在地。
而这时李诗情也通过车窗发现公交车早已经停到了沿江大桥的中央。
下车的秦声完全不知道车上发生的事情,她看着平稳行驶在桥上的公交车。
希望是自己多疑了,这一次根本就没有什么爆炸。
说时迟那时快被铃声充斥着的公交车“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巨大的震动和声响清晰的传递到秦声的位置。
一阵天旋地转和公交站牌一起磕到地上的秦声看着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机满脑子都是下次得跑远点。
秦声是被晃醒的,醒来后她看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第一时间不是害怕而是庆幸,自己没有回到那个公交车上。
“秦声,你好。我们是市刑警支队的。我叫江枫这是我的同事余雷。”来的拍醒她的男人边说边出示手里的警官证。
秦声脑袋飘乎乎的也没看清证件只顺势应和着:“你好。”
“是这么个情况,你今天乘坐的45路公交车在沿江大桥上发生了爆炸。我们想询问你一下你在下车之前,有有没在车上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吗?请你仔细回想一下这对我们很重要。”
另一个叫余雷的警官拿着本子询问着秦声。
秦声听到公交车下意识脱口而出道:“蛇皮袋。”
江枫两人听到这个立马支起了身体,互相对视一眼余雷直接走道病房门口打起了电话。
江枫继续问道:“我们查了监控,上车的乘客中确实有人拿了蛇皮袋。这个是导致你直接下车的原因?”
秦声忍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疑惑的问着江枫:“不就是你们警方去抢蛇皮袋,才爆炸的吗?”
江枫听到这有点生气问道,“警方抢蛇皮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们上车的时候啊,所以才会很快爆炸的。”
江枫听到这愣住了,感觉到自己被戏耍了。生气的直接质问:“都这个时候了,你老实具体的交代,别想着糊弄警方。现在事关爆炸死了几十号人,我们没有时间跟你在这耗。“
江枫看着坐在床上头缠绷带眼神迷离的望着自己的女孩,语气缓和了下:”请你仔细的在想想车上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秦声强忍着恶心认真的回忆着自己在车上看到的场景,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就是蛇皮袋啊,靠近车窗边上,那个大叔脚下放着很大一包。蛇皮袋之前是蓝衣服女孩,还有电话。呕”秦声忍不住直接吐到了床上。
吓得江枫直接按铃呼叫医生,医生来到后一通检查回复到:“现在病人有严重的脑震荡,在强行询问的话会导致她自我产生错乱认知,出现语言混乱。”
那边的秦声一边配合着检查一边回答着江枫:“不对,是蓝衣服女孩打了电话,然后警方上车检查蛇皮袋爆炸的,我就在车上,我被炸了的。我知道,警官你要相信我。”
江枫听着对方说自己被炸了的话明白了前面都是些胡言乱语的信息。
顿时感觉到无奈和烦躁,拉着医生询问有没有方法快速治疗。
被拉着的医生摇摇头头说,“再怎么也是现在这种情况,病人主要是需要好好休息。”
听完江枫更烦躁了,只能听医生的话等着秦声休息好后在询问。
秦声被转移病房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一对夫妻。
医生和护士也没在意,以为是秦声的家属就让他们跟着一起。
在护士出去给秦声配药拿药的时候
门口站着的一对夫妻俩人产生了争执。
吵架的阿姨眼尖见秦声身边没人了直奔到床前按在床上凑到她面前说:“你,你见没见我儿子,他是不是没有上车。他最后是什么样的?他。。。。。”
阿姨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
一旁赶过来的男人连声跟秦声道歉:“不好意思,姑娘!我老婆她听到医院护士说警方找过你,就一声不吭的过来了。她有点接受不了孩子的离开。我们一直没有见到孩子的,,,”
男人解释着解释着就哽咽了。
“我们就想知道我儿子最后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秦声看到这是明白了,他们是车上三个同龄人的父母。
这让她也想起爸妈了。
这么晚她都没有回去按往常她父母就会不断的给她打电话的,现在自己手机被摔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也在找自己。
秦声此时冷静了下来已经知道自己是处在一个陌生环境,陌生的城市,以及现在躺着的陌生医院。
她根本就没听过这个的医院名字,但人却就是在这里。
男人看到跟着流泪的秦声安慰道“唉,姑娘你别哭啊。看我们,我们打扰人姑娘休息了。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你多休息。好好休息。”
男人刚扶起自己哭的不成行的妻子就听到床上的秦声带着哭腔的说道:“您说的是哪一个,公交车上有两个年轻男的,一个戴眼镜有女朋友,另一个是背着书包带着口罩的。我不知道您儿子是哪一个?”
“戴口罩的,他有哮喘一直出门都是戴口罩的。他叫卢笛。”
哭的不行的阿姨一听到秦声问立马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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