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好姐妹比不过偷汉子。
苏我流转展示着手机中的定位,他杀死了这场比赛,“有信号了,在东京塔。”
黑泽沉默了,降谷零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他们觉得自己现在不哭一个,真对不起同事这个痴情人设。
——八月十一日,二十一点,东京
车内的对讲机在不断的传来警方锁定连环杀手的讯息,卷发男人叹了口气,懒散的躺在汽车后座上,他的双手被手铐锁住,脚上绑着坚固的绳子,确保他没办法做出反抗的行径。
Lanbo无奈的说:“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来东京塔的七夕活动啊。”
“上一次,你在晴空塔错失了杀死Gin的机会,这一次我会完成你的计划。”沙哑的男声在前排响起,言语中充满了仇恨。
这就是好兄弟吗?Gin刚刚给他打电话现场直播Max的觉悟,百分百是在报复他那段日子每天循环给他播放的赤井秀一的宿敌恋人论,现在又害得他错失与死而复生的混蛋重逢的机会,他应该给婊/子设个祭坛,天天跪拜,祈祷这位恶魔能有一天交于他平静。
卷发男人劝说:“你这样做得不偿失。”
“你会放过杀死你父母的凶手吗?”
Lanbo随口说:“很遗憾,他们没给我这个机会。”
——八月十一日,二十一点,东京
介于苏我流转鸡妈妈的心态,Bourbon成功获得了Gin爱车的驾驶权,银发男人不满的坐在后排,把眉眼间布满焦虑的Westvleteren推进了副驾驶,他少见的开口承认降谷零的能力,“不要摆出那副软弱的表情,Bourbon可以与死神玩漂移,你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被点名表扬的金发男人扬起狡猾的笑,他发动汽车,说:“多谢夸奖,麻烦二位坐稳,我要启动了。”
Westvleteren在一年前的某个清晨苏醒,那是他人生中最为璀璨的一个早晨,他从没有在几十年的记忆中迷路,他清楚的记得每一件事,所以他才会选择隐瞒,他对阴晴不定的老人撒谎,对机器般的看守冷漠,对慈爱善良的医生护士微笑,以此保证他能够安然无恙的活到再一次与Lanbo相见的那天。
他是个偏执的人,耗费十几年进行复仇,将参与当年潘多拉计划研究的相关人员一个个杀死,为此不惜走入黑暗,冠上搞笑的酒名,在名为Westvleteren的酒瓶内填满一升又一升的鲜血,最后封上盖子,准备卑劣的舍弃过去,把这瓶酒埋藏地下,重新用甜蜜的食物与那位愚蠢可笑的男人相见,这一次不会有肮脏不堪的过去,但似乎冥冥之中,有人看穿了他的内心,知道他的一生不该平稳轻松,于是打碎了酒瓶,让发臭的血液洒满了里昂的黄昏中,那一刻他是庆幸的,因为他不知道怎么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人相处,也舍不得那充满危险与未知的黑暗,那个再次苏醒的早晨,他决定自私,与半成品的爱人饮下酒瓶中所剩的罪孽,那样他将获得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然而,现在他这个半瓶子酒在东京的街头摇摇欲坠,胃里在奔腾,恶心的感觉不断冲击苏我流转的大脑,他努力保持平静,他想这都是美狄亚的阴谋,就像“杀死”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样,他也被无情的设计,快要坠入下一次的轮回,而身旁面带兴奋的金发司机是手持砍刀的审判者,他在地狱的绩效肯定是No.1,没人能逃过这生死极速的车技。
除了那个邪恶的美狄亚。
后排的Gin在左转弯的疾驰中保持优雅,他接起不断作响的电话,语气淡然,“是我,怎么了?”
电话另一头远在森林里的Vermouth为某个人下了判决书,“暴露了,他假扮警察的事情。”
那属于恶魔的笑容重现在男人的嘴角,他挂断电话,在剧烈晃动的车内,说着堂而皇之的话:“我们需要让这件事情再糟糕一些,这样那群家伙会自觉剔除反骨。”
“我们不是朋友,美狄亚。”苏我流转咬牙忍住翻腾的呕吐感,说道:“在把我归入你的计划前,我们需要谈谈。”
“有了一致的利益,再混蛋的恶棍也会合作,我们这些坏人只是更坦荡一些的资本家,用的手段大同小异,你肯定会赞同我的话,毕达哥拉斯,你是个聪明人,所以记住——”
“Westvleteren……”银发的杀手在后座仰起头,假意的笑着,绿色的眼睛在车流和散去的黄色路灯中闪烁奇异的光芒,他说出阴冷威胁的话:“我放过你,是我救了你。”
——八月十一日,二十二点,东京
这个绑匪不是一位绅士,Lanbo记得金发同事惟妙惟肖对自己描述的黑泽被绑架的场面,那家伙可比他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坐在沙发上的那张照片简直像油画中的沙皇贵族,怎么轮到他被绑架就如此可怜,先是在东京塔底下被塞进后备箱,没一会又像个小狗崽被绑匪提溜出来,拽着胳膊往塔内走,他甚至委屈的提过眼睛的难处,那位男人不以为然,说摔倒了再爬起来,只要有一口气,Lanbo是瞎了眼睛,还是缺胳膊少腿都无所谓,还好心的解释他当时在大街狙击军火商,也是瞄准了他的胳膊关节,并没有想直接杀死他。
塔内的电梯门打开,Lanbo撇着嘴,不满道:“那真是谢谢你的善良了,不知名的杀手先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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