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翼城。
翼王府内张灯结彩。
前些日子抵达翼城后君浩先去同当地官员询问了一番这边的民生,算不上富庶,自给自足没什么问题。
离开前君浩求了圣旨娶谢弄清,忙活这么些天终于是能把大事办上,免了一年赋税算是让全城百姓一同高兴高兴,但婚事办的简单,没有大摆筵席,只是在府中简单办了一场。
清风朗月也从雁城调任过来,俩人在军营里磨练近一年看起来倒是强壮不少。
拜完堂外面喝喜酒喝得热闹,卧房内烛火摇曳,人影斑驳。
君浩手环着谢弄清的脖子,在他眼睛上亲吻,落到唇上被按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之后便由着谢弄清继续,过程中有些懊恼,若左腿还健在就好了,他也不必如此被动。
后半夜,谢弄清放开君浩的腰,在他锁骨上吻了吻,“让你来?”
君浩眼尾泛着红,还没从刚才的浪潮中缓过来,只觉得一浪又一浪差点将他淹没,喘着气道:“你......”
谢弄清跨坐着把玉露膏给他,“总不能还要我自己涂吧?”
君浩起身抱住他,“我来。涂上就行吗?”
*
“嘶——臭小子,你真就涂一下啊!”
要老命了。
*
谢弄清紧紧搂着君浩,感受他传来滚烫的温度,断断续续地说:“不愧...是...大将军......”爽死他算完!
*
翌日。
晌午谢弄清才缓缓转醒,老管家他们都很懂事没来叫人,他低头瞧怀里的君浩,见其睁着眼睛出神,问道:“在想什么?”
君浩转头埋在他胸前,“舒服。”亲了一下才仰头,“你舒服吗?”
“嗯。”谢弄清掐住他的腰身,“舒服死了。将军的腰像夺命的刀。”
俩人此时□□的贴着,君浩掀开被子发现谢弄清腰间的指印很明显,又看了一眼自己,好吧,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低咳一声,按住谢弄清,“来一次再起?”
“不行不行。今日还有事要办呢。”谢弄清早安排好了今日要去看农地,不然他也不想从温柔乡起来,巴不得死在君浩身上算了。
君浩可惜的噢了一声,慢吞吞坐起来,拿过衣衫穿上,再让谢弄清抱他到轮椅。
其实伤了一条腿倒也不至于这点距离就要抱,他右腿和武功没废,不必像个婴儿般事事要抱,只是他喜欢被谢弄清抱着。
看谢弄清让人打水又打湿帕子洗脸,心想不知道会不会觉得照顾自己累,“深之,其实洗漱我可以自己来。”
“什么你自己来。我要来!”谢弄清自己简单洗完后又熟练用帕子帮君浩擦脸,“你身子都是我洗的,洗个脸就别害羞了。”
君浩闭着眼睛说:“不是害羞,是怕你累。”
谢弄清听他说话语气不对,两指捏住他的唇瓣,跟个鸭子嘴似的,“你别多想!照顾你我乐意。你是为国为民的大将军,你的伤是打仗留下的,这是荣耀。”
君浩睁开眼睛,只是嘴唇被捏着没法说话,静静注释着面前的双眼,只能从里面看见‘认真’二字。
“我只会为你自豪。能帮得上你,才是我的幸运。没有你鞠躬尽瘁不知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百姓被贪官荼毒,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很有意义。如果有一天我也伤了,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你会觉得照顾我累吗?”
君浩猛得抱住他,“别说这种话。我不会让你受伤。”
“是吧。你不会放弃我,我更不会。能跟将军结百年之好,是草民的荣幸。”谢弄清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
君浩闷声道:“不是草民是夫君。”
“好好好。是夫君。那现在快点洗漱,等会儿办事呢。”
“嗯。”君浩放开手,乖乖坐着让谢弄清擦脸,他看谢弄清嘴唇有些裂,凑过去舔了舔,低唤了一声:“夫君。”
谢弄清被勾得把帕子一摔,按着君浩在轮椅上亲了又亲,差点擦枪走火,“好了,不能再这样了。”
君浩眼角眉梢尽是笑意的看着谢弄清帮他整理衣袍,伸出手,“红绸要系上。”
“知道。”谢弄清把床边的红绸拿上,盯着看了一会儿,“要不,下次红绸蒙着眼睛再行房?”
君浩愣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多鬼点子?”
谢弄清把红绸慢慢绑在小臂上,笑着说:“想试试嘛。听说蒙着眼睛时,感官会更好。”
“咳咳...”君浩看一眼外面,“青天白日的,竟说荤话。”
“行不行嘛。”
君浩手抵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谢弄清乐得找不到北,嘿嘿直笑,最后还是君浩自个儿推着轮子出门没理他,他才追出去。
因着君浩行动不便,府中房间都没设门槛,不然来来回回麻烦,椅子得抬来台去的。
谢弄清跟在后面,盯着他的轮椅,想了想好像在轮椅上也可以坐一次,这把轮椅的凳面他做得很深,君浩平常都坐直了靠着椅背,扶手也是只有一半,都是根据君浩的腿长和便捷度来做。
现在看着,如果君浩只坐一半凳面,他好像可以坐君浩身上,或者他可以抱着君浩坐,轮椅结实得很。
嘿嘿嘿~
【系统:宿主,你嘴脸能不能收一收?像个大淫/魔】
【谢弄清:就你话多!】
老管家带上一些种子,又带了几名侍卫一起往郊外去。
那块农田属于翼王名下,省了一笔买地的钱,不过若是能种出草药种类多的话,还是得花钱再买一几亩地。
雇了许多人忙活一早上把地都翻了一遍,还得再翻两次才能种。
傍晚才回到府中。
君浩问他为什么要种那么多草药,如果想开药庐的话其实也可以去其它地方进货,谢弄清没办法告诉他可能会有瘟疫,只能说想加强一下城里百姓的身体,也能找点事做,多点收入。
君浩只能由着他。
过几天年关,街上热闹得很,府里也是。
在封地放松许多,不需要上朝,只是偶尔出巡看看山防军队的情况。
谢弄清战战兢兢的数着日子,安全过年关后松了口气,可是谁曾想,在六月份时,城中突然发生一起人咬人事件。
起因是打更夫一大早被发现死在路边,脖子都被咬断了半根,死状凄惨,最初还当是野兽伤人,当地官员将城外的布置加固,
又去山上扫了一遍。
紧接着又陆陆续续出现好几起被咬死的事件。
谢弄清本来在研究草药没跟着去看,他也不擅长查案,别给捕快添乱,天天盯着农地记录草药生长过程,这天回家没看见君浩,老管家说君浩去了府衙,野兽又咬死人了。
他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哪有这么凶悍的野兽?
忙放下东西追去府衙。
“古大夫。”
“将军呢?”
“在里面看仵作验尸呢。”
谢弄清急急忙忙走进去,大堂内放了两具尸体,好几个人围在旁边,君浩则是由侍卫推着在最前方,一抬头看见谢弄清进来,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怎么回事。”他走到君浩身边,眼睛一直放在尸体上。
仵作验完尸之后回禀:“禀将军,此人不是野兽所伤,齿印虽然有些不清晰,但应该是人的牙齿。”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人咬人。
知府惊道:“有鬼?!”
君浩面色凝重,看谢弄清已经蹲下去看尸体,刚想出声阻止又想起他是大夫便紧紧盯着他。
谢弄清翻开尸体的脖子,血肉模糊,像是咬住了用力往外扯,他皱起眉头,是寻仇吗?
“最近死亡的人之间有没有联系?或者是仇人?”
捕快答:“他们都是同个村子的村民,没有查到与谁结仇。”
谢弄清让系统把伤口记录下来便没再多说,查案不是他擅长的,他回到君浩身边,“你觉得呢?”
君浩也没有头绪,只能全城禁严,夜晚不要出门,派出许多士兵定时巡逻。这里民风淳朴夜不闭户也不怕被盗,突然发生这样一件事闹得人心惶惶,街上的人少了许多,有出门的也行色匆匆。
夜幕笼罩着整个村庄,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在黑暗中。
村妇轻轻拍打着怀中的小儿,温柔的歌声在房间里回荡。小儿渐渐入睡,村妇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她站在门口,目光投向远方,心中充满了担忧,每一次樵夫外出砍柴都会按时回家,这次却迟迟未见人影,焦急地望向路的尽头。
“怎么还不回来?真是的,砍个柴这么晚!” 村妇喃喃自语道,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村妇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樵夫身影。她松了一口气,快步迎上去,眼中满是欣喜。
“这么晚才回来,担心死我了。” 村妇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
樵夫背着沉重的木材,脚步有些蹒跚,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神情显得异常疲惫。由于天色已晚,村妇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慢了一些,快回去吧。" 樵夫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虚弱。
村妇接过樵夫背上的木材,两人一起走进了家门。樵夫一进门就直接躺在了榻上,闭上了双眼。村妇以为他只是累坏了,便没有去打扰他,自顾自地将砍回来的木材收拾好,也准备休息。
谁曾想躺在榻上的樵夫突然直挺挺坐了起来,嘴巴大张直流口水,“老头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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