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留下来打工还债!”
在羊妈靠着克苏鲁处理完她欠的债后,奈亚子兴致勃勃的开口了。
“不可能…我是说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奈亚子对不起我肯定得罪你了,但是能不能放过我?我还想毕业”,安科一听人都麻了,她留下来打工,怕不是留下来搞破坏吧?
安科觉得保不齐哪一天国科院会因为熵增而变成一摊废墟。
好吧,虽然自家人的破坏力也不容小觑就是了。
奈亚子,这才是你的远见吗?
“啊,这样吗?”奈亚子的眼皮都失望得搭拉了下去,和她头顶那根软下去白色的呆毛简直一模一样。
特别明显的狗狗眼,但是安科不管。
“儿啊,其实祂在这里就已经是一个熵增的表现了”,安卡拉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把答案说出来了,“祂只要在这里,四周的混乱度就会无限增加,我还得花力气把这个压下去”
“其实也不用你们赔的,这些人我会去安抚的,A老板能来真是帮了很大的忙”,他温和站起来,并且对A老板深深的鞠了一躬。
“没关系,小安科,前面你已经感谢过了,不用再强调一遍哈哈”,A老板一只都是那么通情达理,这让安科特别不好意思。
A老板脾气简直好得夸张,好到安科都开始怀疑了。
祂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安科有点不相信他从奈亚子那里看见的东西。
总觉得有人在演他。
不过祂竟然把安卡拉当成自己?
“对啊,小安科,你们两个就是一个神,只是因为神职问题自我分裂了而已”
安科一听脸都绿了,“音东,我刚刚没把不该说的说出来吧?”
“没嗦,你就只是在自言自语自己为什么是安卡拉,你不就是吗?”
音东也很难理解他的想法。
“啊这”,安科有点想不通,于是他停止了思考。
他旁边的A老板则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这种事情就和你的名字,你怎么遇到我的,还有你到处乱发的骰子一样,只是顺理成章的”
“谢谢了A老板,话说你们要不要逛下这里,我当导游”,其实仔细想想,这三个非常神奇的外神闯的祸只是对人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对世界的稳固性没有丝毫改变,安卡拉还真能解决。
不过刚刚安卡拉说他在特意引导这仨诶…
这难道才是他们没有闯出大祸把世界拆了的原因?
安科突然能理解A老板为何这么和蔼了,要是你家孩子差点去把邻居家的楼炸了,而你邻居家的小朋友只是计较你家孩子乱吃他们家盆栽,你也和蔼啊。
不过啊,其他人都好解决,被当成魔杖的轩宇和两个老师…emmmmm
“在这之前,我可以揍他吗?”
果然,在安科打算和稀泥的时候,轩宇举起手,他看上去怒气冲冲的,显然已经看在安科的面子上忍了很久。
“…为什么泡泡会这样搞你啊?”安科觉得有点不科学,这只泡泡略显暴躁啊。
“被拒了两三百次稿你也会想收拾那个编辑”,闻言,站得离轩宇老远的优格飘忽忽的开口了。
“……”
好吧,没的说了。
安科想起了之前疯疯癫癫的响熹,他如果没遇到自己,再发展下去估计也是这个状态。
“那李导和安老师呢?他们俩也没惹你啊”,这才是安科看不懂的地方,这俩玩意虽然吵了亿点,也不至于泡泡亲自动手收拾他们啊?
“他们啊…”,泡泡的语气仍然很飘忽,“我已经好几百年没有休息了,整天在修回我的文章,每天补实验,还连续失败了一百年,这个时候,我亲爱的老父亲还离家出走了,我累了,他们太吵了”
安科听着他宛若修仙的语气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能理解,这确实有点惨。
“而且是那个浑身眼睛的眷属把安纳拉达石化的,不是我”,泡泡又在后面补了一句。
“嘿嘿”,人群中的唐塔看所有人都盯着他只好发出声音。
“……”
回去再收拾你俩。
场上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了起来。
“啊,这是可以说的吗?”泡泡后知后觉的问,安科怀疑他故意的。
“啊可以可以”,你特么也打羊胎素是吧?
这种幼儿园小朋友告状的场面只持续了一会就结束了,泡泡壮士断腕般把自己身上的几个被菌丝捆成毛线球的紫色泡泡送给院里当实验品,导致这三个科研狂人直接原谅了祂,并且还喜滋滋的走了。
不过,说实话,安科怀疑泡泡这么做是因为李导的菌丝和安老师的触手已经对泡泡的部分身体产生了寄生,不割掉的话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真是一石二鸟呢。
就这样,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下,A老板参观了国科院的所有所,还去了丑团的总部,甚至在克苏鲁的直播间里客串了一波,值得一提的是,全程A老板对安科和颜悦色,反而把安卡拉无视得很彻底,就像他是安科的一部分一样。
……
“计划成功了”,维洛洛世界里,黑隐扶掌而叹。
“那不是很好么?信徒组成身体,敌人构成外壳,友人稳定血脉,痴愚属于自己,清醒混杂着梦境”,在下位用手撑着头靠在镰刀上的琴洛很不理解黑隐的举动。
说实话,这群人为了这一刻甚至把维洛洛都劝动了,这还不算拼,那什么算拼?
“现在玉酱的世界全是他无意识的信徒,我记得他比较喜欢像我们这种的”,覅坐在旁边有些无奈的说,“他只是叫我们把那位神奇的抹布状邪神处理一下,没叫我们把那个世界的所有人都异化了啊”
“那些苗木长得很好”,安格斯特突然插了一句,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
“你说那些“神树”吗?”穗突然想起来,“检测神力值的那个?”
“也不能这么说,我本来是想种个类似x影里面的树的,就是那种吃了会得到力量的,但是现在那棵树只开花不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安格斯特闷闷的开口。
他用自己白玉质感的骨手把自己头上一直顶着的小树拿下来,那是一棵长得十分打扰的树,它看上去和榕树差不多,只不过叶子是六色的,而它垂下来的同样花里胡哨的气生根还能无风自动,跟个触手怪似的,与这些不一样的是,它的主干是没有任何植物生气的灰,透着一种异样的病态感。
虽然说看久了还有点可爱,但是它实在长得太像一个被随便做好的塑料装饰了。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拿着拖把倒立过来插在土里的感觉。
“阿诺,它好像师兄被种在土里还发芽了”,颜姬忍不住用自己的蜘蛛肢体戳了戳小树,换来小树的一阵扭动,就像小树被戳痒了一样。
“这棵树好像金鱼草啊,就是那个上面是金鱼下面是花杆子的玩意,还会吱哇乱叫的那种”,坐在安格斯特边上的令和好奇的说。
“对,我当时就是以这个为模板,希望最后这个草履虫主干上能结点什么,但是现在除了偶尔会开点长眼睛的花以外,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出现,不过它刚刚长高了”
“相信我,玉看见了肯定揍你,谁愿意自己的身子被插在一个铁棍上”,涡漪嫌弃的看着这个以花盆中心为心到处晃的小东西。
“等等,那个花是不是长这样”,令和举起了自己的手,滑落的衣服下是瞳孔放大的安卡拉之眼。
“啊,是这个样子,不过缩小了许多”,安格斯特点了点自己白色的头骨,“它刚刚也突然开了一次花,然后那些花迅速消失,我不知道它们去哪了,很有意思啊”
“所以,我们有下一个阶段的目标吗?”,苔腐这种对种植并不感兴趣的人已经听萎靡了。
“小生觉得你们得先保护好自己”,坐在主位一直没开口的响熹淡然的说,“小心被大人收拾”
“啊,完了”,覅想到这里嘴都鼓了起来,两手交叉着摩挲,那真是肉眼可见的心虚。
“在下觉得我们稳了”,黑隐笑着开口。
“稳什么?”李云星害怕的问,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黑隐说稳。
“挨打啊”,印地云翻了个白眼。
“啊这,确实我该收拾你们”
一个矮小的身影走进了会议室,然而在场的这些感知灵敏的人却根本没发现,只有他走近了,才感觉到有这么一个人。
就像水里的倒影一样。
这个人径直走向主位,然后在响熹慌忙要站起来让座的时候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举动瞬间让响熹羞红了脸,看着还有点少女感。
而这个人很显然已经习惯了人高马大的响熹有这样一面,他很自然的敲了敲响熹的肌肉,然后靠着响熹的腰扫视手底下这群。
这群人与他冰冷的目光接触后都低下了头,一个个的跟卧沙了似的根本不敢说话。
“你们…还真的敢啊?”
“玉酱,随便打吧,别杀掉我嘛”
“在下觉得在下很有把握被揍,所以在下不解释”
这两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一个装可怜一个硬撑,弄得安科有些哭笑不得。
而下面那群瓜皮看见顶头的两个大佬是这种反应也纷纷附和。
“算啦,你们也是为了有一个更高级的充电宝,随便把我升级了,这能理解”
听他这个调侃的语气,应该是不想追究了,就在大家都松了口气的时候,靠着响熹的安科又漫不经心的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
“只是,你们是不是已经很久没被我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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