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知,薯条药剂将使受害者亢奋十分钟,而后变性,同时加强百分之二十以上的实力,需要帮忙把性别改回来吗?”
楚雨荨拿着自己的记录本站在灰蛾妖精前,毫无血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配合他那身黑中带煞的装扮,就像是在墓地里读悼词,又像是坟里的东西起尸了。
“所以变强了!”
灰蛾妖精左右一击掌,显得十分开心,完全没注意到楚雨荨的状态,可能在他眼里好人都长这样吧。
“是的”
穿着黑色西装的小朋友在宣读完跟判决书一样的诊断后脱下自己已经蚀烂的白手套,换上另外一双新的,口头上则毫无感情的回应了一下。
“谢谢医生!我走啦阔累”
仍然带着可爱口癖的壮汉雄赳赳气昂昂的飞起来,吓得安科手忙脚乱的跑到他前面给他开门。
这次就别再撞门了,那个门的玻璃占比还挺高,搞一次费劲得很,而且这玩意现在身上连汗都能腐蚀东西,撞在门上怕不是要开洞哦。
总之安科并不想给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店雪上加霜。
就在灰蛾妖精快飞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悬停在原地,迷茫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身体,“阔累,我的凶部塌了”
“你都变成男的了,还要啥凶部?”
安科也有些迷茫,他不明白这只蛾子是怎么了,刚刚楚雨荨不是说过了吗?
这话一处不得了了,灰蛾妖精头上的触角一下子伸直,整个蛾子跟触电了一样抖动。
“变成男的了!”
所以,刚刚你就只听到了变强是吗?
他呆呆的落在地上,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用他此生可能都没法达到的速度爬回去抱住楚雨荨,尖叫着要变性。
“…这反射弧好长”,安科看着楚雨荨迅速变黑的第二双手套吐槽。
“来帮忙了,不然我会被毒死”,即使面对这种离谱的危险,楚雨荨依然临危不乱,已经发青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波澜,看上去就是大局在握的亚子。
喂,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装逼了啊!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楚雨荨,安科,和遍布手术室里的躺平气氛。
“真的改不回来了吗阔累”,床上,灰蛾妖精泪汪汪的抱着被子。
“对不起,手术很失败,你已经是个男孩子了”,楚雨荨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释然。
就在刚刚的一个小时内,楚雨荨用尽各种办法都没法把灰蛾妖精的根给除了,拔掉马上就会长出新的,他不是没有试过直接移植雌□□官,但这次不论他怎么祷告,灰蛾妖精的身体都不接受。
所以,他躺了。
据他推测,安逸的等级要高于煮,而且侵染性也很可怕,所以怎么祈福祷告都是没用的,连药剂解除的可能都没有。
这回,楚雨荨很认真严肃的给灰蛾妖精讲了三遍,为了防止他忘记,还把自己的记录给了他,表现得很是内疚。
“阔累…”,灰蛾妖精一下宕机了,在又烧了一次CPU后,他绝望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为手术室里的躺平浓度添砖加瓦。
“起码…起码我变强了!还是谢谢医生”,他抿着嘴半晌才憋出这一句。
为了表示歉意,楚雨荨还给了他一大堆药剂,甚至免费帮他剃了个头,让他直接喜提长在自己身上的电灯泡,不用再绕着店里的电灯泡转了。
安科觉得自己是那只妖精的话绝对会揍死楚雨荨,但是那种蛾子有自己的想法,他还蛮喜欢自己的新发型的,还给楚雨荨办了卡想以后再来。
“医生,拜拜,医生旁边的奇怪学徒,拜拜”,店门口,被放出店的灰蛾妖精快乐的朝里面招手,他已经完全忘掉了刚刚的绝望。
“拜拜”,被安科看护着的楚雨荨面无表情的给他道别,安科也礼貌性的朝她挥了挥手。
“哦对了,阔累,刚刚想起来,这里过几天会来一个上位者,医生要小心啊”
紧接着,他又四周观察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这个消息,这条街的鬼怪都跑光了,房子不错,所以我打算住在你隔壁”
啊这,那店里估计没得生意了吧?即使来人了也会被你毒死啊!
出乎意料的是,楚雨荨竟然并不担心,反而笑容满面的和安科一起把他迎了出去,看着他直接住在了这家店旁边破烂不堪的楼里。
“话说啊,店里生意怎么办?”
关掉店门后,安科有些担心的对楚雨荨说。
“他那个样子住在你隔壁,相当于这条街都清场了啊”
“我自有考虑,今天下班以后告诉你”,楚雨荨微微一笑,看得出来,他对安科把他当成一个主事人而不是小孩子非常受用。
“现在,不如我们做点重复实验”
话音刚落,他就取了梯子架在薯条塔边上。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挑了一根受害者,然后带着僵硬的微笑着拿着这根万恶之源走向猎魔人的手术室。
二十分钟后,相似的情况再次发生,但是这次想要发疯的人被安科用触手捆了个结实,根本动不了。
楚雨荨则拿着自己的笔一阵狂写,眼里狂热的光几乎要溢出来。
“昏迷并不能使发狂停止”
“铁丁丁和母马的下/半身并不能掌握主体的性/征”
“提高实力的是主体,稳定在20%,目前不知道药剂能否叠加使用”
“药剂有至少一个小时的冷却期,如果此期间吃下第二根,会有大恐怖发生”
最后,他遗憾的合上本子。
“早知道让灰蛾妖精再吃一根了”
安科闻言嘴角抽搐,大可不必啊,我有预感,那药剂效果只能叠加不能抵消。
刚刚楚雨荨在折腾猎魔人的时候,安佛就警告过他,没过冷却期就去吃第二根薯条的话,这个奇美拉猎魔人会被直接异化,变成长满触手的怪物。
不知道楚雨荨接受不接受,反正安科是不想多一个眷属的眷属。
感受着猎魔人挣扎的力道变小,安科给了个眼神给楚雨荨,让他定夺这个东西的下场。
楚雨荨给他比了个懂了的手势,然后就马不停蹄的去了隔壁的杂物房,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一手拖着一面大锣,另外一手拿着几团棉花。
他举起棉花示意安科戴上,然后duang的一声敲响了那面锣。
猎魔人一动不动,从安科触手反过来的感觉显示,他醒了,只是摸到触手后又昏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装。
另外一边,楚雨荨发现不行后毫无感**彩的抬高那面锣,duang的一声把锣盖帽一样盖在猎魔人露出来的脑袋上。
猎魔人这回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都得醒了,因为楚雨荨已经在盖了帽了以后非常有效率的启动电锯,想给他来一发午夜惊魂。
机械的嗡鸣声在狭小的手术室里被无限放大,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告死之歌,猎魔人知道,他该做出表态了,不然下一次还能不能醒都是个问题。
“我好了,不用治了!”
只是,他开口时,原本粗粝的声音已经变得悠扬婉转,如百灵鸟在歌唱,被触手禁锢的身体上占满粘液,如同奇怪play的现场,可惜那美好的躯体没有引来场上另外两个人形生物的一丝波动。
安科还是蛮好奇的,薯条还自带磨皮啊,这皮肤看上去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光滑水嫩,头上都看不见一丝毛孔的痕迹诶。
对,可能是楚雨荨的恶趣味吧,猎魔人秃了,那头真是叫一个锃光瓦亮,蚊子停上去都得打滑。
以及,他,或者说她,即使没了头发,看上去也是充满野性的美女,但是气质上明显不如伊万那种优雅和野蛮混合的感觉。
反正总结起来就是,能看,但只能看一点点,不能看多嘞,不然容易被光头亮瞎。
“你找死,过来搅我的生意,我还把你治好了”,楚雨荨眼神如冰块般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扭动如水蛇般的腰,毫无感情的说出这句话,像是站在审判席上正在宣读判决的法官。
“说吧,怎么付钱?这回你的器官抵不了了,拿钱来”
他冷漠的伸出手,明明是低声下气的讨要动作硬生生被他做成了强取豪夺的样子。
“我…我都变了性了,你不能…”
猎魔人梗着脖子与楚雨荨对峙,然而她明显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位置。
一条潮湿粘腻的粉色触手顺着她的胸口往上,在她颤抖的身躯上留下一串水痕,然后毫不留情的扼住她天鹅般的脖颈,像森蚺一样绞紧,一圈又一圈,几乎把她的脖子拧断。
眼前一片漆黑,又好像有无数白点在闪烁,本来身体素质超人的猎魔人现在与一朵美丽而柔软的百合花没有什么不同。
窒息的感觉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宛若飘在空中的孤魂野鬼,而虚空中,一些贪婪而丑恶的存在正朝她展开笑脸,在垂涎的欣赏着这位美丽的女士。
蓝色的触手上,游动的符文在诉说着无言的疯狂,祂们,在等待猎物最后的挣扎,但又被某位不可言说的存在禁止,只能用柔软却布满口舌的身体舔舐着猎物的身体。
“别勒了,她好像要死掉了”,就在其他触手也蠢蠢欲动的时候,楚雨荨及时制止了安科。
于是,这个身上啥都没穿的倒霉蛋被安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丢在地上,就像一袋水泥。
而她的表现也是非常害怕,像是经历了一场心灵和精神的磨难一样,连脖子上的淤伤都没管,只是像溺水的人一样不断挣扎着,在地上扭动抽搐,瞳孔都放大了。
“…下次不用这么狠,她都快疯了”,楚雨荨有些头疼,“我还得治,真麻烦啊”
又是一阵祷告后,状况还是不大好的猎魔人曲着马腿坐在原地,还时不时抖一下,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祂来了,祂们不会放过我的。
“你那个治法不够劲,她这是魇着了”,安科对搞得额头上汗都出来了的楚雨荨说,“要这样”
然后安科就抡圆了触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老子还看不上你,你瞅你那损色,我这里最差的信徒都长得比你好”
“你这样能行…还真行?”
楚雨荨瞠目结舌的看着安科物理加san值的举动,他本来还觉得安科在胡来,现在一看猎魔人惊恐却清醒的眼神,这办法竟然是靠谱的?
“好了”,安科见她清醒了就走回楚雨荨旁边,把猎魔人丢在原地。
“所以,你还有什么意见可以说”,楚雨荨微笑着看着他,只是这个表情怎么看都十分非人,完全没有人该有的血肉填充,剩下的只有如木偶般的塑料感。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拿钱”,猎魔人腾的一下站起来,迈着四条刚刚装上的腿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然后又被一条软糯粘腻的触手像情人般勾住。
“站着,立个契约吧,我怕你下次都不敢来了”
一回头,猎魔人的视线内充斥着安科温柔平常却十分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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