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的定义究竟是什么?
是在自己儿子和他的一群朋友面前跳白带异常和铁山靠,还是在自己许久未见的儿时玩伴面前被老婆提着镰刀追着砍?
安国庆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他是知道的,自己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
“爸没事吧?”
一旁和黑笑窝在一起的安科撸着毛球自言自语。
“他没事,我有事”
“儿啊,你搞什么鬼?”
安卡拉骂骂咧咧的声音准确的传到安科的耳朵。
在这个世界所在的不远处的虚空中,一坨黑色的世界和珍珠奶茶里面的啵啵一样被一层透明的薄膜包着挂在鹦鹉螺的触手上。
这个看上去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世界时不时还闪烁几下,瞬移到别的触手上,甚至伸出一些黑色的液态触手去撩拨别的世界,一副要打秋风的样子,搞得旁边的世界都吓得要死,纷纷远离了这个危险的毒丸。
一只长满触手和人面肋骨外生的怪物正流着腐蚀性极强的口水,对那颗如同葡萄一般的黑球世界望眼欲穿,馋得不行。
啊这。
安科直接用安苄的系统操作面板给蒂莎打电话。
“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中之街让它别去折腾它旁边的世界,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这句话说完,还不等她说话,安科又开始怒搓狗头,“黑笑啊,给你几百斤毛球的屎,离开那个女世界”
“儿啊”,安卡拉突然打断了安科的社交活动,“那个浑身带病的世界让它跳吧,你现在让那只狗离这个世界远一点”
很显然,安卡拉也逐渐明白中之街在干什么了,它在捞各个世界的潜在邪神,这对安卡拉来说其实是好事。
但是有个问题,自从上次吃了一次闷亏了以后,安卡拉对邪神的出现非常警觉,所以目前祂手底下的世界邪神几乎没有,这就搞得中之街像个变态,但又不完全变态,这个黑球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然后一点也不留恋的就走了,什么都没做。
就在安卡拉叫人的时候,这边黑笑已经演上了。
“哎呀,你以为用这些就可以磨灭我对它的爱了吗?”
黑笑睁开眼睛怒视安科,可是他勾起的嘴角看上去却是那么的不符合整体表情,显得他整个狗脸看上去特别像中了风一样。
“懂,加餐”,安科十分上道,提溜着毛球就去旁边给它干饭去了。
而另外一边,终于忍不了了的楚雨荨提起电锯启动,“师傅,别哭了”
“对!”
露比一把夺过楚雨荨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在他嫌弃的目光下哀伤的抹了抹自己花花绿绿的脸,然后从自己的裙撑里也掏出一把电锯,拉动启动绳对准傻了眼的斯帕加蒂。
“你不要我了,但是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今天就要跟你同归于尽”
本来楚雨荨拿电锯出来只是发泄一下自己憋闷的情绪,并且警告自己师傅和神自己也是有脾气的,但发现露比现在是真的想把斯帕加蒂杀掉以后,他开始紧张起来。
“师傅,冷静,冷静,你们不要再打了”
他急急忙忙的用自己的电锯架住露比血红色的电锯,防止自己有点神经质的师傅做傻事,这个孩子终究是做出了和自己名字相符的举动。
楚雨荨,雨中,两男斗舞…跟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露比不能上去,这一上去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可能作为鱼的露比死了,网都不一定破。
所以等安科抱着毛球和狗子回来的时候,现场是这样的:
王女士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捆小刀,把安国庆捆在一个转盘上,把他当靶子打,虽然目前都是人体描边,但是安国庆却怕得要死,安逸面带讨好,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给王女士递刀,像个女王的仆人。
楚雨荨把露比绑好了放在地上,还贴心的用手帕把他的嘴堵上,所以露比只能惨惨戚戚的在那边哭,斯帕加蒂被用水冲好放在一个白像方便面的桶里,上面还插着一个叉子。
“这两边都挺记仇哈”,安科只能这样评价现在的情况。
“哎呀,年轻草,需要帮忙吗?”
一旁加餐成功的黑笑开开心心的问。
“…没事”,安科揉着狗子柔软蓬松的毛发拒绝了他的好意,并且把什么都不懂的毛球交给了他,然后丝毫不慌的走上前。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他大喊一声,一瞬间,房间里所有是人的不是人的生物都朝他那里看了过去。
“我是傻…不是,大家能不能好好谈谈?”
他喊完后,房间里静默了一秒,随后就和菜市场一样炸了起来。
“逆子,救命啊”,安国庆在转盘上和条泥鳅一样蠕动,但是他被绑得太紧了,根本没办法下来。
“安科啊,你一边去,你爸爸被打成残疾,了我负责他下半生,不用你管啊”,听见安国庆还在挣扎,王女士把头转过去,随手玩着一把小刀。
“呜呜呜呜”,露比眼泪汪汪的叫着,楚雨荨嫌他吵又塞了一条手帕,把他噎得翻白眼。
“救命啊,要洗了,咕噜咕噜”,现在说话带口音泡在水里的斯帕加蒂被楚雨荨无情镇压,他往那个插着泡面叉的泡面桶上压了一块镇纸,完全屏蔽了面条的话。
做完这一切后,楚雨荨又一次面无表情的看着安科,眼里满是审视,“谈什么?”
……
“所以祂确实是来找人的,只是等得太久乐不思蜀了而已”,楚雨荨从安科和安国庆支离破碎的语言中总结出了这句话。
说着,他把露比嘴里的手帕拔了出来,然后拿走镇纸,用叉子在面桶里打转,把斯帕加蒂整坨面条都叉了出来。
这回,露比没有再又哭又叫,而是非常温顺虔诚的看着面前被放在泡面盖子上的面条。
看来露比作为一个信徒基本的资质还是有的,幸好他没有胡搅蛮缠,不然安科真的会疯掉。
只见他轻柔的捧过楚雨荨手里那坨冒着热气的面条,然后轻轻掀开自己的头盖骨,把泡涨了和脑花差不多的斯帕加蒂放到里面,露出贤者一般升天的笑容,最后咔哒一声把自己装满的脑壳子合上。
安科在旁边都看傻了,你把斯帕加蒂当成脑子了吗?
在看这个之前,他一直把附身夏油杰的那个脑花打开夏油杰脑壳的场面当做他见过最阴间的场面,没想到现在他看到了突破版本,有人赶着要让自己脑子里多一个寄生体。
说实话,这实在过于猎奇,甚至有一种无言的恐怖,不过当事人开心就好,安科也没啥好说的。
“我可以留在这里玩吗?”
稍微适应了一下自己许久未穿身体的斯帕加蒂用露比的眼睛期待的看着安科,还伸出触手暗示性的指着床上的鸡哥棉花娃娃小黑子特制版。
你这神怎么回事啊?跟鸡哥杠上了?
“…你放过鸡哥吧,他只是歌唱得不大行,篮球也不会打,跳起舞来还白带异常,人就是个普通人,别折腾人家了,他粉丝也不容易的”
安科干巴巴的说,他实在没法想象那些粉色在微薄上对线对到斯帕加蒂的情况。
目前以安科的眼神看,斯帕加蒂虽然挫比,但好歹是个古神,甚至还比九黎强一点,到时候万一一急来个言出法随,对面一不小就变成蟹奴寄生体怎么办?
“哦,那好吧”,斯帕加蒂稍显失落,不过随后,他把露比的胳膊摆得像根触手,发出了不屈的声音,“我还是要说,我鬼畜区,鲲流才是最吊的!”
你特么中病毒了吧?
“…小心他给你发绿尸寒,那个时候别不小心把他弄死了”,安科有些无力,他还能怎么样,斯帕加蒂已经妥协了,难道还让祂用触手捧着鸡哥对他唱几你太美吗?
虽然这也不是不行。
“不过其他的你还是能去玩的,别欺负普通人,随便玩”,安科最终无奈的放过了这个目前在cos脑花的神,让祂自己去飞翔去了。
毕竟,作为一个把神谕写成煮不在乎的神,祂的容忍底线应该已经低到一种离谱的程度了,只要不搞他的主祭祀和宠物,问题都不是很大。
“那…我可以带上他吗?”
斯帕加蒂得到安科的承诺以后非常开心,并且试图扩展版图,把一旁挨打的安国庆也拉入阵营,结果王女士在听到这话的瞬间掰弯一把刀,脸上冒出了一个相当恐怖的杀人般的笑容。
“不可以,因为我还想有一个活着的,健康的,父亲”
往那边撇了一眼的安科着重强调了对父亲的形容词,希望斯帕加蒂能明白他的苦处。
“唉,你也不容易啊”,斯帕加蒂伸出意大利面触手拍拍他的肩膀,给安科留了一身老母鸡汤调料粉味。
那个方便面是老母鸡汤味的啊,真是童年回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爸还是喜欢这个口味。
随后,这只面条就驾驶着露比机甲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房间门口,手里还和癫痫一样抱着猫猫,把猫猫都震出残影了,最后,面条同志因为露比裙子太长被门槛绊倒,连带着对祂很信任的猫猫都摔了一下。
“…要不让露比来走”,安科对这位一败涂地的神建议道。
“是哦,露比你走”,说完,斯帕加蒂就切人了。
这回轮到露比迈着淑女步端庄的抱着猫猫朝外走,门槛是迈出去了,但是安科就觉得他哪哪都不对劲。
然后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中世纪的贵族女性(?),虽然有已经适应了现代生活的神作为辅助,但是你说他能短时间内适应现代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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