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第二天早上,昨天,他们四个的划水运动在梁少泊和蓝陨月当众裸/奔被人投诉的情况下结束了,虽然很离谱,但是安科还是在和蓝陨月的聊天中串上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说,楚飞身边的人,还比如说,大黑佛母和他的关联。
毕竟是气运之子嘛,大黑佛母吃的第一个人是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才对,和乐乐关系按理说不是最大的,那它为什么又会去找乐乐呢?
主要矛盾,就在于楚飞已经脱离了大黑佛母的控制,他身为半鬼,把自己搞得雌雄同体,收集一众后宫,作为储备粮,自己暗地里还吞了很多被他医术搞死的人,就是为了获得更多权柄。
更巧的是,他还有个系统,目测那玩意可能是某个无聊古神做的,貌似是用来在这种奇怪的世界筛选世界意识?
大概就像丛林里的优势种和劣势种一样吧,那个系统特异性的扶持了一个自己需要的,然后搞了这一出。
不知道谁,但是安科强烈怀疑是奈亚子,只有祂会做这么无聊的实验。
可惜现在没法给祂打电话,不然就能知道祂到底要干啥了。
因此,安科和楚雨荨就出来寻找某个拥有打远程电话外加远程传送的鬼了。
“所以这就是你要坐火车的原因?”楚雨荨一脸不开心的呆在他怀里说道。
话是这么说,他的眼里却带着点星光,那是对这辆车以及周围景色这些新事物的惊奇。
虽然也有可能是车上的灯打的。
“对啊,这不是得找能和外界世界交流的权柄吗?”安科迷茫极了,他根本不知道楚雨荨在气什么。
“为什么要拉上我?”楚雨荨别过身子不想看他,“我想学习”
但是,刚说完,他就兴奋的发现蔚蓝的海里有五彩斑斓的鱼群,甚至有几簇随波荡漾如艳丽花朵的肉食性海葵,这个小朋友可能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画面,看得目不转睛。
“诶,你不是要让我别一直在那里躺着吗?”安科嬉笑着戳戳他的脸,然后也温和的看向窗外的大海。
光月那边也有一条铁路,是直接在海上跑的,在火车上看出去,就像是世界上只有海和天,偶尔还能看见海豚跃出水面,看着让人心旷神怡,非常浪漫唯美,总之安科挺喜欢的。
没想到韬韬过来运人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挺好的,正好给楚雨荨小朋友长见识。
其实他是想让楚雨荨出来放松一下,小朋友估计没坐过火车,也没见着这种,老是在那里看书可能不大行,也得出去玩玩,儿童乐园就算了,但至少一些世界奇观还是可以的吧?
自己之前整天瞬移,搞得孩子都没什么学习以外的快乐,这个得反省一下。
“我也没想到这里这么好看”,他们旁边,黄韬韬正翘着脚躺在座位上。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看起来是火车实际上是动车的广播里就传来嘈杂的人声,都是附和韬韬的话,听起来像一群人挤在一起说话似的。
这个现象据梁少泊说,是权柄分裂导致的,可以把自己分成很多个部分,这就是梁少泊能马上冒出来的原因之一,目前他已经熟练掌握了那几位来开会的鬼的权柄,现在正在寻找更多。
韬韬旁边,有个带着寒气的水晶棺材,那玩意是蓝陨月的床,这个家伙一听能出去玩,就跟条狗一样缠上来,还拖着一大堆行李,甚至把自己睡觉的床都带上了。
知道的是旅行,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挟棺材潜逃,但是他本人倒是没有什么自觉,现在正双手合十跟条死鱼似的躺在里头补觉,和安科的睡姿极端相像,都跟死了一样。
这玩意这段时间干的活太多了,每天超负荷运转,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一点,老首长就给他放了假,让他出去玩。
另外,染哥也在这辆车上,此时正戴着眼罩抱着猫睡觉,她说她的探方工具都修好了,可以出来考古,没准就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就把老父亲丢在基地自己出来了。
与此同时,基地里,陶语梦正努力的教着三个小朋友。
“阿伯次的,的可乐呢,这些是拼音的基础…”
“知道,就像程序的基础是零和一一样”,爱丽丝坐在自己的电子沙发上投影出一片星光似的零和一。
“知道,恶魔语也有”,随后,特蕾莎发出一阵恐怖的嘶吼声,要是不看画面,说是这里闹恐龙了都有人信。
“不知道”,乐乐感觉自己落伍了,忍不住两眼冒泪花,“我只知道这个,这个,这个”
她指着的是自己身上的几个比较简单的古神语字符,这些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东西共同构成了古神语,单独拿出来的作用类似于的地得。
“你这是什么吖?”爱丽丝好奇极了,“我的资源库里没有这种文字,貌似能提供能量,可以给我看看嘛?”
乐乐见面前的红发小姐姐对她身上的字感到好奇,大方得差点把衣服脱了,她炫耀似的给爱丽丝扫描了一遍全身,然后开开心心的对爱丽丝说:“这是好好妈妈给的”
“你,还有坏妈妈?”特蕾莎则是抓住了她言语里的奇怪之处,眨巴着眼睛看向她。
“对,有坏的,她带了个坏坏,把我从福利院里偷出来,让我现在才见到爸爸”
“她说她喜欢我,要阻止我被坏坏吞掉,可是,她自己就是坏坏的一部分啊?”
“这样啊?我妈妈也是,她一直说为我好,然后把我当女巫烧死了”,特蕾莎感同身受,她看乐乐就像在看过去的自己,“她和镇里的人简直就是疯子”
她们旁边,陶语梦歪嘴一笑,她的三观已经被温丝殴打过好几次,和这群小朋友接轨简直不要太简单。
“老师也有故事,同学们要不要听?”她笑眯眯的问。
“好!”开朗活泼的乐乐第一个回应。
“嗯”,特蕾莎没有那么兴奋,但是眼里却闪着好奇的光。
她对陶语梦的好感度其实比对梁少泊的还高,因为她身上有让自己很舒服的感觉,就像是有同类标记过她一样。
“好吖”,爱丽丝见她们都同意了,就随大流跟着答应道。
然后陶语梦就给她们讲了温丝的故事。
“被指控蓄意谋杀欺负小学生的一群小混混”,记忆里,难得身着黑裙的哥特萝莉在警察局里淡漠的看着她。
温丝的身旁,是一群哭得呜呜泱泱的小孩子,都是她班上的。
据警察说,有一伙初中生一直在勒索小学生,后来小学生的家长学乖了,不给零花钱,这群初中生恼羞成怒下竟然捅伤了人逃逸,没想到还没被警察抓到,他们先撞到了温丝手上。
这个小女孩连续捅了他们每人至少二十刀,最后鉴定出来却是轻伤,当时那血流的,跟红油漆撒了一样。
而且温丝那顶多算正当防卫,因为当时那群人手里可是有蝴蝶刀的,比她手里的骨刃危险了不知道多少倍。
“真是太糟糕了”,她歪着头避开一旁女警送到自己嘴边的热可可,“我讨厌甜食,拿开”
紧接着,这孩子又无聊的瞪了她身边的孩子们一眼,让他们跟被掐着脖子的大鹅一样闭嘴。
“真是可惜,我没成功”,她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里的骨刃,然后咔嚓一声插在身上,流出的血几乎溅到天花板,这也是陶语梦能把她领走的原因,警察们觉得她有神经病,建议陶语梦把人送去精神病院,也没敢留她。
那天,她们走的时候,温丝还拿着那被血染得越发红艳的校服,对那校服非常满意,但是陶语梦死都不愿意让她再穿上那玩意,她只好作罢。
“哇,她好帅!我要是那个时候…”特蕾莎先是露出了十分仰慕的情绪,后来却感伤了起来。
她扒下自己身上的黑色修女服的一角,给她们看自己白得透明的躯体上的灼烧痕迹和一些让人有不好联想的伤口。
“我真是个没用的人,太便宜他们了”
“这不是你的错”,陶语梦安慰着她,“但是你应该报复他们了吧?我猜当时并没有法律,只有神父和你的母亲是执法者,你根本无处申冤”
“是的”,特蕾莎点头,“所以她们现在在我的城堡里过着幸福的生活,是吧?”
话音刚落,一只人偶蜘蛛就拉着一串头颅来到她们面前,其中一个干缩的头颅和现在的特蕾莎长得很像,她死之前可能遭受过非人的折磨,脱了水的脸上尽是抹不掉的痛苦和绝望。
“我很想说你残忍,然后给你说一些伟光正的话,告诉你应该团结群众什么的”
“但是,这很虚伪,对这群愚昧不堪的人来说,对于你这个受害者来说,暴力就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你的实力是你死后,世界给予你的补偿”,陶语梦自认为自己是个挺正直的人,对特蕾莎的做法却没有太大排斥。
虽然她只听了特蕾莎的话,没有其他目击者,得出的结论有点片面,但是…管他呢,反正自己只是个语文老师而已。
在教化小朋友的路上,先要理解她们,接下来才是感化,而不是上来就硬洗,这样只会徒增逆反心理。
别的不说,陶语梦已经打入小朋友内部,甚至小朋友还愿意跟她分享玩具,她再这样下去未来可能都可以考一下阿卡姆的教师资格证了。
另一边,安科emo了。
“我觉得我应该去考个教师资格证,知道一下什么叫做aban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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