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鬼楼后,安科叫这两个倒霉蛋和山坐一下,然后把裤子脱掉直接下轮椅去叫彼得。
“所以,你们是来干啥的?不只当俘虏那么简单吧?”安科开门见山的问用写字板起了他们,还顺手把泡好的茶放在他们面前。
“我和他不一样,只有他是来当俘虏的”,苍蓝正经的回答他,不过这话让他的同伴血压激增,本来摔得七零八落的脸上更增添了一丝红润。
喂,你顶着这样的造型让我很难严肃得起来啊!
“噗嗤”,看着他疑惑的眼神,安科只好答道,“你不用在意我,继续”
“哦。”他就回了这一个字,随后就是良久的停顿,这让人有点想揍他。
“我是长老他们叫来监督你和酒吞赤也的,只要你们有异动,我就会…”他看着安科的脸和脸旁边的安苄,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还是俘虏对吧?”安科直接就吐槽了他,异动?开玩笑,我有异动你也是被当木鱼敲的命。
“我是立本目前的最强,还觉醒了空这个异能,这个任务只有我”,苍蓝倒是很正经的反驳了他,这让安科觉得他很呆,有点像安佛。
“小紫毛你叫什么?你又是怎么来的?”安科选择给苍蓝一个台阶下。
小紫毛被他像去青楼找姑娘一样调笑的语句弄得很生气,他倔强的开口:“我不叫小紫毛,我叫狭间阎,这里只是我人生的最低的低谷,我会爬出来,决定世界的新秩序,然后继续完成大业的!”
啪啪啪啪,安科为他充满天真的发言鼓起了掌。
“阎阎子啊,你要明白,第一,人生不只有这么低的低谷,你还能栽到更低的里面,第二,你看着我头发,再看看我的腿”
“不要叫那么恶心的昵称啊,而且不都是触手吗?”他不服气的回答。
“不,这不是触手,这是你没法决定世界秩序的原因”,安科微笑着开口,小屁孩,我还治不了你。
“鬼楼里任何一只诡异出来都能把你揍一顿,而且鬼楼也不是最强的,就你还要建立新秩序,啧啧,怕是不够”
“好了,从明天开始你,苍蓝,山一起去听课学习怎么做实验”
“凭什么?你不是也有打不过的吗?那脖子上不也挂着个狗链子吗?你听那个给你挂链子的人的话吗?”他也回过味来了,但是还是嘴硬。
啪,狭间阎从鬼楼的窗户飞了出去。
会议室冷若寒蝉,整个鬼楼微微抖动。
“好了,谁去把他捡回来”,安科微笑着问,众人听完后逃也似的跑出会议室。
……
第二天,在安科刚睡醒的时候,楼下传来大喇叭的声音。
“我是来谈条件的!尊敬的神明!”楼下是威尔克,一个看上去是亚裔的人,和另外一个把他俩衬托得跟霍比特人一样的长金毛白人。
眼看着鬼楼要放技能了,安科赶紧把它叫停并且把他们放进来。
“前几天不是刚谈过吗?你不来搞我我就不搞事情。”把他们迎进办公室后,安科冷漠的问。
“…实在对不起啊”,威尔克尴尬的笑着,“我的上司,给我下这个命令的人已经被解雇了”
“哦?那你怎么没有被以叛国罪被执行死刑啊?”安科对这点倒是饶有兴趣。
“我只是一把刀而已,而且我的异能,您也看到了,比较适合打探情报”,看在安科实力的份上,他只能低声下气的回应,“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了”。
“那你们俩又是谁啊?”安科放过刁难这个自称是刀的人,看向这一高一矮的组合。
“我是新上来的扭约市长”,那个看上去像金毛狮王的人开口,“我叫维达力伊万诺维奇那列夫金,是来送温暖的。”
他那一串带着俄罗斯腔调的英语让安科明白,这又是个老毛子,以及,自己应该只能记住他的前半个名字了。
“你好,维达先生,其实我有个问题,你一个俄罗斯人或者说俄罗斯裔,是怎么当上米国市长的?”
而维达倒是很认真的在苦恼这个问题:“我原来是当警长的,这次竞选是陪跑,然后我的几个竞争对手都因为参与核弹发射事件被撤职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其实我只是想混日子,我会尽快让自己下台的”,他说完甚至还无奈的摊了摊手。
“诶,那你没有参与吗?”安科有点奇怪,看上去他还蛮有威严的样子,一般都是位高权重的人吧。
“我”,他苦笑一声,“我当时喝大了。”
“……”
很有伊万的风采,安科记得有一次上课伊万就是喝大了,然后上去把老师赶下来自己在讲台上给全系人上了半节课,他最后是被保安叉出去的。
扭约药丸。
“你这个送温暖怎么说?”安科把当时那个场面甩出脑子。
“我打算把扭约的诡异都登记上,然后每个月发工钱,但是你们要干活,帮忙维持自己周边的治安,这对您来说很简单吧?安老师?”
“确实,我答应了,但是我也有打不过的,所以…”,他无奈的耸耸肩。
“我懂了”,维达恍然大悟,“你要加钱”
“孺子可教也”,安科很满意他的识相。
“哦对了,你最好不要对付我了”,安科想起了前几天遭的事。
“谁还想对付您啊?”维达很淡定的回答,“我还很珍惜自己的狗命”
“啊,好的”,这个人还挺干脆的。
随后安科就接受了他的银行卡和打工条款,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随便还逼迫鬼楼也签了,于是安科一个人拿两份钱。
“安先生,你好”,那个亚裔见到维达的事情结束连忙插嘴,“我是土御门玄烨,除了土御门苍蓝以外,日本神道目前的最高阶”
“然后呢?”安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这个人说实话他有些讨厌这些小日子过的不错的立本人。
“苍蓝服侍您服侍得还好吧?我们从小就只教过他战斗,所以他可能有点不会说话…他二十好几的人了,连人都没有碰过,不知道您师舒服不舒服…”
“你要说什么?”安科看着这个喋喋不休的老东西有些烦躁。
“我们还有各种神道美女美男,您需不需要…”
他还没说完,安科就打断了他:“如果你想血祭的话,大可不必,我不是这种神,你可以走了,不过如果要给我钱的话,感谢。”
这群人确实是来送温暖的,至少安科看着存折里的钱,心里感觉很温暖。
至少买实验原材料的钱有了,在钞能力的作用下,彼得能让他的实验进行得快一点,而安科也可以买高级一点的东西来做饭了,毕竟这么一大家子呢,他想到这里,马上出门去买菜去了。
……
“老师,你这是熬了一锅什么?这么香?”彼得等人早就凑到厨房外面了,只是不敢进来,最后他们推出彼得来问安科。
“你们不是也帮忙了吗?”安科举起装了汤的勺子让安苄喝喝尝尝咸淡,“佛跳墙,以前没钱我还不敢做呢,现在有钱还有时间我一定要试试,好了,端上去吧”
他熬这玩意熬了将近五个小时,从早上七点买完东西处理材料,到下午两点开锅上菜,可以说,山看着锅都要饿死了。
随着这个佛跳墙上来的还有鲍鱼面,中午这顿简直极尽奢华,安科是这么觉得的,不过,看其他人那眼泪从嘴角流出的样子,这顿至少不差。
“这是我最后一顿了吗?”狭间阎喝完第一口汤以后说出了他的感受。
“不是,你如果帮我维护一下附近的治安,以后还有得吃”,安科淡定的拿起一个鹌鹑蛋放入嘴里。
“那个不是你要做的事吗?”他不服的问。
“你就说你要不要吃吧”安科瞪了他一眼。
“…哦”,他最后还是服了软。
“安老师,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厨子?”山吃着鲍鱼面口齿不清的问。
“不是,我是个学生物的”,安科回答他。
“那你是什么年代的啊”,山实在猜不出他是个什么情况,并且怀疑安科在敷衍他。
“现代的,现代的”,安科对他解释,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信的。
安科看他们这样就没在试图解释了,他转而拿起调羹给安佛喂饭。
于是他再一次收获了苍蓝和阎的奇怪目光,而彼得和山早就习惯了。
“你的两根头发在吃饭啊”,阎很稀奇,“那你剩下的触手吃吗?”
“他俩吃,其他的不吃”,看在他刚刚没作妖的份上,安科搭理了他。
“这年头还有人把头发当人啊?你是不是实际上头上只有这几根头发啊?”阎敏锐的抓住了安科的主语是人的不是物品的。
安科不说话,只是上下扫了他几眼,把他看得心里毛毛的,于是他乖乖闭嘴了。
“老师说那些头发是他的儿子们”,彼得在他闭嘴后幽幽的解释道。
“为什么章鱼会生出触手当儿子?这得多缺爱才把头发当儿子?”阎在这件事上简直就是刨根问底。
“你想飞出去的话可以继续”,安科瞟了他一眼随后说。
阎想起了昨天从窗口飞出去摔得大腿粉碎性骨折的下场,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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