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旁边的小凳子上,安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会有红舞鞋要宰了我的感觉?
我没做什么呀,只是给蓝陨月和楚雨荨遮了一下气息而已。
到底咋了?
很快,红舞鞋就委屈的出现在了安科旁边,她打量了安科好久,把安科看得头皮发麻,在他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红舞鞋先开口了。
“侬是不是…给侬两个手下套了套子?”
“对啊,他俩嫌弃我丢脸,怎么了?”
红舞鞋闻言瘪着嘴拉住安科的胳膊,“侬害我害得好惨呀”
“啊?”安科懵了,见他那傻不愣登的样子,红舞鞋气得要死,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只能拉着他往前台走。
“我很生气!所以我一会会很刺,侬要小心哦”,一边拉着人,她还一边嘟囔着,“不过侬会赔的!”
“嗯嗯”,安科乖巧的被她拖着,什么都不敢说。
到了前台,红舞鞋给了他一个话筒,自己则拿上了另外一个,就开始了暖场。
“阿红,你歌唱得这么好,之前是在哪里练过吗?”安科率先提出问题。
“你有没有听过建桥?”,红舞鞋面色从容的开口。
“建桥啊?”安科很震惊,“那个嘤国的建桥?”
“户上建桥的一个声乐老师家里”,红舞鞋保持着微笑把这句话补完了。
“我谢谢你啊”,安科好像搞懂自己是来干啥的了。
不就当捧场的吗?这我熟悉啊!
“听说你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就要结婚了?”安科又笑眯眯的凑过来问。
听到他的话,红舞鞋给了他个你很上道的眼神,然后就又用自己温婉的声线开始回答。
“额,不,我决定在寒冬腊月的时候”
“结婚?”
“发昏”
场上顿时笑倒一片,红舞鞋也非常满意的看了他一眼,这让安科感受到了激励。
“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嫁不出去啦”,他用调侃的语气说。
“为什么?”红舞鞋拉着他的手用如同莺啼的声音好奇的问。
“因为你长得漂亮还喜欢胡说八道”,安科坏笑着说。
这会儿下面又开始笑了,场面已经开始热了起来,安科见状想溜,因为他在台下发现了楚雨荨黑漆漆的脸。
但是红舞鞋却又拉住了他,凑在他耳边哀求了好一阵,“最后一次,拜托了嘛”
“好吧”,安科只能点头,他不想直接甩开人妹子的手下去,这样不仅会给红舞鞋个没脸,还会让之后的事情更加麻烦。
最主要的是,她拉的地方是一截非常重要的触手,稍有不慎安科明天就会上法治频道,名字就叫歌剧院裸/奔案。
“诶,阿红,我看你的发型变很多啊”,安科又举起手里的话筒笑着说。
“发型不错啊”,红舞鞋风情万种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长了”,安科继续说道,“真发假发啊?”
红舞鞋一把捏住安科身上的一截触手,使小性子般扯了扯,吓得安科都不敢动。
见他这样,红舞鞋还以为他是害羞了,轻轻推了一下他才把他的触手放开。
“我看你这个黑色触手,好亮啊,比上次还亮”
“嗯嗯”,安科谄笑着把这截触手塞回衣服里,完全不给它第二次露头的机会。
“真皮?”
“假皮?”安科扒拉着触手状似不解的看着她。
“啊什么?又被你套进去了”,他气恼的跺跺脚。
“当然真皮了,都是真皮”
安科看了她一眼后把自己帽子脱了,“看见没,反光”
“诶,真皮怎么没头皮?”红舞鞋俏皮的朝他眨眨眼。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玩啊”,蓝陨月在台下笑得跟头鸡一样。
结果一转头,楚雨荨身上的黑气已经把他旁边的观众给吓傻了。
“你怎么了?”
“他什么时候秃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没剃,他就秃了,不行!”
“我要治他!”说着,楚雨荨就搬出了一套工具开始现场炼药。
“啊?”蓝陨月做梦都想不到楚雨荨是因为这个气,看来自己对鬼怪的执念了解得还是太少了。
那边,安科终于结束了暖场,从台上溜了下去。
真是累人啊,看来这身衣服得改改了,不然随便来个人拽几下我这都得走/光,多尴尬啊,别到时候被当场变态送去警察局。
在修整了一会后,安科换了身衣服坐到了楚雨荨和蓝陨月旁边。
“你还知道回来啊?”
“把药喝了”
楚雨荨气定神闲的端给他一份看上去能杀人的药。
“我为啥喝药啊?”
安科看着那份散发着紫色光芒和恐怖味道的药望而生畏,他完全不想试试这是啥味。
没见着那几个观众已经离自己这边十米远了吗?
“你秃了,我要把你治好”,楚雨荨指着他的脑门子。
“我那是节目效果”,安科连忙摘下自己的荷叶帽给他看里面,“好好的,我没秃啊”
“喝”,楚雨荨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那黑得瘆人的眸子看得安科心里发凉,“不要让我失望”
安科见状,发觉是逃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把那碗冒着泡的东西往嘴里倒。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碗东西竟然不怎么难喝,是蓝莓汁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很是可口。
楚雨荨不是在整自己是真的担心自己啊?
“谢谢”,安科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却不知道这样有多奇怪。
一个至少一米九的男性被一个一米八左右身上都是触手的东西摸头,那画面想想就离谱。
楚雨荨见他听话了,脸色稍缓,对安科的死亡摸头也没有进行愤怒的回击,但这时,他突然发现安科的衣着变得很奇怪。
“没事,你衣服是怎么回事?”
“对呀,祖奶奶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严实?”蓝陨月着实找不到形容词。
安科现在穿着一件由无数触手整整齐齐编织成的毛衣裙,那窟窿眼大得很,直接把里面那宛若□□内衣的衣服给透了出来,若隐若现的衬着他的身材,反而看着更难顶了。
“我这不是怕人把我衣服拽下来吗?”安科也很无奈,“但是我没学过织衣服啊”
“祖奶奶,你为啥不去买件衣服啊?”
“我担心一会打一架全没了,而且我在不是主世界的地方不喜欢穿外界的衣服”,安科挠挠头说,“我还挺喜欢裸/奔的”
“本来我之前看响熹穿那么少,还有点不适应,现在我也穿这么少,才发现,是真的爽,反正我又不冷”
“…”
从楚雨荨到蓝陨月都无语了,他们对安科的个人癖好没什么想说的,只得眼不见,心不烦,选择不看他那个离谱的造型。
晚上的时候,他们本来想回酒店,但是红舞鞋直接一个电话把他们叫到她家去了,所以安科也没多想就把酒店钱退了,然后一脸愉快的去蹭饭了。
“安卡拉,你这个…”
楚雨荨都无语了。
“至于吗?两百块钱而已”
“什么至于不至于?我这是为了和红舞鞋结交,和她建立友好合作关系”,安科信誓旦旦的样子看得蓝陨月直摇头。
“祖奶奶,您就是可怜那两百块钱的钟点房费而已”
他突然觉得安科跟家里的老人家一模一样,都是省钱省到抠门的那种。
“我也想回基地啊,那行军床免费躺呢”,安科嘟囔着说,“可是这不是得给人家点面子吗?我们老是瞬移来瞬移去容易让梁少泊受不住啊”
这样一路叽叽喳喳的说着,他们终于到了红舞鞋的家。
“诶,你说我们白天是不是来过啊”,蓝陨月看着眼前烟熏火燎的建筑问。
“这就是大剧院好吧”,楚雨荨翻了个白眼,“白天是正常建筑,晚上就是鬼剧院,没毛病”
这个建筑现在哗哗的往外冒火,时不时的还有被烧烂的木横梁从上往下掉,溅起一大片火星子。
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焦糊味,房屋倒塌的声音不时传来,但这样的景象却没有引起什么恐慌,一些阿姨还在大剧院的前面跳广场舞,完全不担心火势蔓延。
“据说,因为建筑材料的问题,当时大剧院的火烧了一天一夜,最后那里只剩下一些灰烬,里面的人一个都没逃出来”
蓝陨月翻着自己的资料喃喃道,结果一转头,安科已经在往里走了。
“诶,你们等等我啊”
……
“来啦?”站在剧院门口的红舞鞋见到安科就兴奋的挥挥手,“我这儿有房子给侬住”
等安科走近了,她就整只鬼都傻了,“侬怎么穿这么丑的衣服啊?”
映入眼帘的是一坨泡面一样的东西,它们均匀的被拍在眼前身材姣好的成熟女人身上,看起来就像是被裹了面包糠的炸香蕉,完全把女人清冷的气质毁掉了。
“怕被扯掉…这不说了,你找我们啥事啊?”
安科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自己身上的触手,这么难看的吗?
“侬白天说的那个什么,检查身体,我同意了”,说着,她还柔柔的贴了过来,拉着安科的手不放,“现在,把你那身面包糠脱了,我看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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