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就这样靠着自己学生的施舍和自己打工赚的钱养大了女儿,中间也没什么好讲的,女儿和他相依为命,虽然被报复了好几次,但都没什么大碍,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顺带一提,那些动手来报复的均为鬼怪,并且背后可能有人的指使,所以老首长始终很讨厌鬼怪,不管长什么样子,多大,是男是女,基本上都是他弄死的对象。
因此,他现在的状态非常正常,无非就是整天折腾鬼,现在倒霉,在被鬼折腾而已。
“你”
“特”
“么”
“有种”
“别”
“转!!!”
他愤怒的发出一卡一卡的声音,然而徐河根本不听,还是跟转经一样转着自己的脑瓜子。
“你当我傻逼吗?”徐河一边转头一边嘲讽道,“你特么整个房间里全是杀鬼的阵法,还让我有种别转?老子是疯了还是傻了?”
现在是徐河搭顺风车的第二天,他在车上装杂物装得正开心的时候,那些人突然就把车开到了一个院子里,然后哗啦哗啦全下车了。
徐河挺好奇他们去干啥的,因为那可能是自己任务的一环。
因此,他也溜下去了。
屋里,一群人正在殴打一个残疾的老人家,看着不由得让人怀疑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所以徐河自然挺身而出,把老人家也打了一顿。
老首长:???
废话,这是游戏诶,打npc当然是要全打了,管他是老还是小,一串数据而已。
不过这个时候那群抓人的壮汉也反应过来这里有鬼,他们非常兴奋的想把徐河抓去院里,拿着一串附了魔或者开了光的枪械冲过来,生怕晚一点徐河就被打成碎块了没得分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徐河叫他们给钱,他们不仅不给冥币,连人民币都不给,所以全被纸钱削成了好几份也很正常对吧。
所以,现在的现场就只剩下被纸人拿塑料拳头把老首长打成猪头的徐河和准备动手把徐河弄死的老首长。
其实一开始徐河是想直接动手弄死他的,奈何他头顶上写着格爱华三个大字,这是那个格娇的爸爸,还标着不可杀,所以他只能把仇恨值爆表的老首长用卡bug的方式卡在原地,防止他反杀自己。
“妈呀,刚刚没注意,现在一看,这哪是个房子,这分明是一堆阵法搭了个狗窝!”
徐河一边转脑袋一边感叹着,他不是很怕,游戏嘛,死了还能重来,先看看这策划是啥想法再说。
四旋杀鬼,五朝烈日,好家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看不懂。
不过他倒是看懂了一个事情,他绝对不能让这些名字离谱的东西启动。
“格爱华!”徐河秃噜着舌头叫唤了一声,这转速太快了,他有点晕。
“我”
“特么”
“去死!”
老首长含妈量极高的谩骂从刚刚到现在就没停过,他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鬼,垃圾规律鬼回头还能这么用?
以前,老首长见到的鬼都是把自己规律练到极致的愣头青,比如说把鬼回头对敌人的僵直时间拉长的那种,但是现在,他见到了一个规律能量反应不怎么样,却就是能把他卡成死狗的东西。
“格爱华,你女儿叫我给你带话”,徐河祭出了他的杀手锏。
不料,老首长根本不想理他,这个老人家现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想找时机把徐河弄死。
“你”
“麻辣个几把”
“以为”
“自己”
“是谁啊!”
“我”
“女儿”
“是你能肖想的!!!”
话音刚落,老首长不知道启动了什么,开着轮椅朝徐河撞来,手里还举着一把黑漆漆的散发浓烈煞气的骨刀,看样子是要把徐河那转得和旋转木马一样的头给削了。
卧槽,好像玩脱了,徐河看着时不时略过他眼前气得脸色都扭曲了的老首长和他的装备,整只鬼都麻了。
不过,下一秒,他就发现,老首长轮椅的移动速度特别可怜,一分钟十厘米都没有,比慢羊羊还慢,按照这个标准,他到徐河旁边需要大概二十分钟,况且…
十九分钟后,要被老首长抓到的徐河往后大跳了一步,看着差点脑溢血的老首长嘿嘿直笑。
“没想到吧老东西!”
“特么的!!!”
“好家伙,这不就是放风筝吗?”安科吐槽道。
“我那个时候这么贱啊?真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安科旁边的纸人面色愉悦的点头。
为啥他在这里,这还要从梁少泊那边说起,他发现,在安科播到纸人打老首长的时候,纸人已经把自己的那部分给出来了,所以安科就把人放了。
本来不打算看下面的剧情,奈何纸人盛情难却,所以一群人就坐在这里看纸人冒险记。
这时,老首长也推着轮椅走进来,见到屏幕上播的东西后,他瞬间就耷拉下了脸,那脸上的褶子都能扯两斤裤带面。
“特么的!”他直接丢掉了自己的涵养,和屏幕里面一样开启祖安人模式,“我那个时候怎么没能力弄死你呢!”
“不是吧岳父,你女儿可还在我手上呢”,屏幕外,纸人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不是吧岳父,你女儿可还在我手上呢”,屏幕里的徐河也贱兮兮的说。
“你行不行啊你细狗”,他又在后头接了一句,把老首长差点气成中风。
就在他们俩玩追逐战的时候,又是一群壮汉来了,他们一脚踹开房门,根本没看还在那边转摇摇乐的徐河,而是直直的把老首长拎起来,他那把刀也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说实话,这个时候的老首长看上去就像个脱离了水濒临死亡的鱼,惨得不行,和之前那暴跳如雷火山般的样子差得老远了。
“那个”,徐河把自己快晃匀的脑瓜子弄停,在一群人凶神恶煞而注视下毫不在意的开口,“你们知道哪里有黄色的很混浊的河吗?”
下一刻,其中一个大汉轻蔑地笑了,“一只连黄级都没有的鬼而已,也敢来拦我们”
“告诉你,我尿黄,滋一点给你,那就是黄色的大河!”
“噢噢”,徐河乖乖的点头,“尿黄,还混浊,原来你还尿血啊,赶紧去看看是不是得前列腺癌了,说不定还有救”
那大汉听了当然是勃然大怒,当即就甩下了老首长要来对付徐河,“你找死!”
“也行”,徐河没啥好说的,“那你留下买路钱吧,一百冥币就好,要天国人民银行的,上面还要有玉皇大帝”
“呵”,那壮汉对徐河的要求不屑一顾,“你这么弱,谁要满足你那些规律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几张纸钱如羽毛般飘飘悠悠的从天上落下,徐河也用自己的塑料脑袋学着大汉做出非常讽刺的表情。
“连这点钱都掏不出来,垃圾”
下一刻,那个大汉就被从头到脚的割成了两半,喷出来的血直接洒了他同伴们和老首长一脸。
那群人顿时被吓了个半死,他们身上可是还穿着防御鬼规律的衣服啊,就被这么简单的削成两半了?
“怎么可能?这只鬼明明能量反应很弱,跟幽魂差不多,为什么?”
这时,徐河有点不耐烦了。
“有没有钱啊你们?一群细狗”
那群人一看,这确实逃不过了,急忙从兜里掏出一把红钞票写上玉皇大帝和天国人民银行递给他。
“…我们有钱”
徐河登时不受控制的去拿了那把钱,然后迅速让开,卧槽,这规律被人钻了空子!
早知道就不说那么清楚了,真离谱,这npc也太智能了。
但是,自己哪能让他们把人带走啊!
于是,没有丝毫防备的,他又开始转自己的头了。
屏幕外的安科看着那群被定成PPT的人无语极了,“玛德真离谱”
“确实”,纸人也肯定了他的说法,“就应该一直收钱,收到没有钱为止再把他们杀了,当时属实没想到”
眼看着接下来都要是纸人的转转乐了,安科就想把进度条拉一下,没想到纸人这个时候却制止了他。
“看,有人来了”
一辆看上去还挺奢华的银色本茨停在了这个狗窝旁边,紧接着,闪着流光的车门打开,一个恨不得把熊穿身上的中年女人高傲的走了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寒冷的冬天,她的脚上踏着的是一双看着就冷的恨天高,上面坠满了各种宝石,真让人怀疑她的脚是不是租的。
“怎么?连劝老人家去疗养院都不会?”
那个蹲下来可能就会被误认为藏獒的女人也是满脸的高傲,还没进屋,长篇大论就开始了。
“格老,不是我劝您,格娇是我的好朋友,我能不知道她吗?您就原谅她去治治心病吧,您看,楚楚还请了这么多人来带您去疗养院,据说那地方背靠青山,叫青山精神病院,可漂亮了,您怎么就…啊!”
这傻逼看到那些被一分为二的人了,她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臀/部的皮草都深了大半。
噢噢,要把那个大爷送去青山精神病院啊,所以这是个反派,嘲讽了她约等于可以得到格爱华的好感度,这等好事现在不干还等何时!
“哟,动物园里的狗熊跑出来了?”
想通了的徐河对她那是毫不客气,嘲讽的话那是张口就来,一边嘲讽一边摇头,在一群大汉目眦尽裂的注视下,他跟嚼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人家家里的事情还轮得到你这个偷袈裟的来插足啊?也不看看自己化形化到什么程度了,狼心狗肺的,就舔着张熊皮出来招摇过市了,羞不羞啊?”
“疗养院这么漂亮你咋不去呢你?你脖子这么粗别是得了甲亢吧,好好疗养啊大妈,别死了来陪我,想想都晦气”
“还有,我咋不知道格娇是个德鲁伊呢?难道她还喜欢跟畜牲交朋友吗?”
“畜牲就是畜牲,喜欢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咋了?你脚底下踏的那玩意没给您肥肉挤坏吧?”
“你骂人很有一手啊”,安科在屏幕外幽幽的说,“开班吗?教练,我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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