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有没有人呀

“什么是玛奇玛啊?沙琪玛的一种吗?”老首长完全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和沙琪玛没什么关系,就是一个动漫角色吧,擅长蛊惑人心,长得又漂亮,所以一群人要做她的狗”,安科想了想后解释道。

“那不是邪/教组织的头头吗?”老首长一脸不理解,这种东西对于一个老人家来说过于超前了。

“是啊,所以她最后被主角弄死了啊,为了防止复活,她还被做成生姜烧肉了”

“直接炒啊?”老首长震惊的看着安科,眼珠子都瞪出来了,“那主角也不是什么好人啊,这不是土匪吗?吃人”

“她貌似也不算人,算了,单这样干讲确实挺变态的”,安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其实吧,变态会有更变态的喜欢”,纸人感叹的说,“你看楚飞不就…”

安科一看屏幕,好家伙,楚飞已经被撩的要站不住了,小鸟依人似的贴着陆臻,脸上是一片的红晕,而陆臻也是变态的不相上下,他那个笑容蛊人中带着莫名的吸引力,场面一度十分辣眼睛,看得人头疼。

因为看得嗓子干涩又有点想吐,安科急忙开始调快时间线,结果一不小心调得太快了,被大量不大对劲的信息涌进脑子的他直接愣在那里,半晌都没说话。

怎么说呢?接下来的发展离谱中又带点理所当然,楚飞被瓜皮的陆臻给迷住了,在这场动漫节后,他像找舞会后消失不见的灰姑娘一样疯狂的寻找那个变态得过了头但是又带点不一样感觉的玩意,直接把老首长这个看起来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忽略了。

然而,陆臻怎么可能给他找到?于是楚飞就找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当代餐,而这个时候老首长和徐河已经偷偷摸摸的藏起来猥琐发育去了。

看了他们的花活,安科只能说,老首长不旦有刷子,还至少有一车刷子,刚好楚飞在那里为爱发疯,对那些官员的影响力就下来了,老首长就趁机开始撸人,等楚飞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安插在高层的人已经全部被老首长送去踩缝纫机了,连他自己都差点完蛋。

所以他才会从首都这个政治中心一路跑到闽一带,希望借助大黑佛母的力量东山再起,结果在那里当场被楚雨荨一顿鬼域砸脸,要不是他是气运之子,早就寄了。

至于纸人,他就更离谱了,这玩意的存在极大的削弱了倒霉葬尊的实力,他每天都能穿着葬尊收藏的不同纸人皮子招摇过市,把葬尊逼得只能选择童男童女当祭品,结果献祭当天,皮子还是被纸人给穿走了。

另外,纸人经常去奘铃村打麻将,之前安科见过的那个老毕登说的和葬尊打麻将根本就是错的,那是纸人在和他打!

还有一件事,纸人的技能看上去不怎么样,比娃娃弱多了,实际上一上来全是各种概念性的规律,猝不及防还不可抗拒,比死神还离谱,所以这几年楚飞根本没讨到好,他甚至都以为纸人是个bug了。

说起来,纸人也确实是个bug,各种离谱的技能围绕着他分出来的游戏系统疯狂衍生,到现在为止,他甚至能定义一个人的情绪度,也就是,san值。

被楚飞迷惑的人的san值会降低,纸人可以充值,付出一点天国人民银行的纸币把san值再补回来,而纸币,很常见。

“对,因为你在场,我已经花了几百亿了”,纸人见他调到一堆冥钞那边,嘴里还神神叨叨的说着san值,就知道他在看什么。

“你钞是哪来的?”安科有点搞不懂了,这些纸钞做工精美,连一些古神语法阵都有,一般人根本搞不出来吧。

“我拿一张我的钞票给格爱华,然后他不是有权嘛,就收购了一个快倒闭的油画厂,那师傅都懵了,我一个画油画的你让我画冥币?”

“当时本来想把师傅辞退的,结果他说他们没地方去,搞这个也不是不行,后面嘛,失业,经济不景气,只有格爱华用自己的棺材本和政府扶持,搞得场子还勉勉强强的开着”

“前段时间,还有个什么最快撒币比赛,简单来说就是工人以最快的速度把冥币放到一起充值,我,获得了第一名”

听起来他还挺骄傲的,真的像个撒币。

“啊这”,安科也不知道要说啥了。

纸人只是说了其中一部分的事实,实际上,他的那个游戏规律在能充钱以后更加离谱,什么奇奇怪怪的物资都能整出来,他只要充钱,就可以买到各种粮食米面甚至武器,首都就是靠这玩意扛过来的。

而这些,都是靠国有企业,也就是那个印冥币的厂子支起来的,属于是把自己上交给国家这套玩明白了。

他俩这样靠集体的力量一配合,楚飞就难受得要死,完全搞不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希望某只从米国过来的鬼也能享受纸人和老首长殷切的关怀。

“你喜欢多点开花啊?都是气运之子?”

安科戳了戳自己手上看起来娇滴滴的嘴唇。

他算是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都强得过分,而且数量也有点过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黑佛母的缘故。

“对呀,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许久不说话的世界意识轻咬贝齿,算是认了。

安科闻言也非常感叹,“你这个世界是真高级,我还没见过这么多气运之子能活蹦乱跳的在一个世界里生活的,除了我家啊”

“那可不”,世界意识笑呵呵的回应着,嘴角都要咧出安科的手了,“以身合道以后会更好”

“你信不信,大黑佛母以前也是个气运之子?我相信无为而治,孩子还是要被暴打变成恶龙的,这是个周期循环,我没法改变,也不想改变”

“…真有你的啊”,安科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它也活不久了,他刚刚感受了一下,这玩意是真的老,比自己那边的世界还老,怪不得底蕴这么雄厚,要不是它感觉到自己老得快挂了,大黑佛母才不会蹦哒到那个位置。

“那么,拜拜了,你们加油,梁少泊,搞不定的话我唯你是问”

说完,还不等梁少泊回话,安科就消失了。

“诶,那我呢?”还在原地等安科带他走的蓝陨月顿时傻了。

……

下一秒,睡得迷迷瞪瞪的安科从床上坐了起来。

冷白的窗口,墨绿色的窗帘阻隔了路灯暖黄的光,黑暗仿佛包容了一切,密密麻麻的触手如冰冷的蛇类般蠕动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粘液那粘腻又平淡的海腥味传入他的感官,让他瞬间又有点困了。

安眠在说梦话,安苄把自己都缠我头上了,整个触手不知道在拧巴什么,安佛在用触手前端的牙齿咬我的头发,可能是梦到在吃面条了,吮得吸溜吸溜的。

响熹在自己身上睡觉,刚刚还梦游一般划过安科的锁骨,闭不上的鱼眼里闪烁着诡异的蓝红色光芒,却无法透出去一厘米。

楚雨荨在隔壁,他把自己缩在漆黑的大床上,眉头舒展,连身子都长了许多,从十岁一路到达了成年,他身上的虫子正在不断移动,发出细碎的声音,但却没有吵醒他。

他很放松,这个环境让他富有安全感。

岳子青在楚雨荨房间的隔壁,几套款式花色各不相同的嫁衣覆盖住他的螳螂身子,通红的房间里也暗得出奇,仿佛有什么东西藏在其中。

房间里每面墙都有的鱼缸里,机械水泵的声音低得就像没有,鱼群游动的声音也是近乎消失。

夜,更静了,世间仿佛只剩下一种颜色,连响熹鱼鳞上那闪亮的光泽都消弭在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听觉好像也没了意义,因为伟大的存在不能被打扰。

可就在这时,一声养拖拉机的闷雷般呼噜声把半觉醒状态的安科差点直接搞聋,也让他直接清醒了过来,身上半透明的肌肤和不受控制全部淌出的无意识触手也全部收回,他又恢复了人类青年的模样,不再是刚刚危险而使人疯狂的样子。

“卡纳是不是有鼻窦炎啊?呼噜声差点把我当场带走”,完全清醒的安科忍不住吐槽了起来,随后,他踉踉跄跄的起身,转头去了卡纳那里。

“安科,怎么了?”安佛迷茫的问道,他还绕在安科的上半身上,整只触手在安科站起来后摇摇欲坠。

“我好像做了一个过于无聊的梦”,安科轻轻把他放回到自己裸/露的胸口。

“你睡觉就好”,说着,他温柔的让安佛缠好,然后一把把头顶上还在梦游跳海草舞乱搞自己头发的安苄拽下来挂在腿上。

“天主!”安苄在被拽下来那一刻起就醒了,“怎么这样?”

“你差点把我脑门都薅秃了”,安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琢磨卡纳。

“也没咋地呀,真奇怪,他是不是先天打呼噜就很响啊?”

摆弄了半天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的卡纳,他得出了这个结论。

“算了,反正他这样打呼噜我又不是非得听”

他转头走人了,鬼屋发现他又回到了床上,适时中带着狗腿的给他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开水。

安科很满意,于是,片刻后,鬼屋里又一次恢复了混沌,一切又笼罩在了触手和黑暗中。

“所以这是哪呀?”

安眠的身上,一只旺仔小馒头那么大的邓氏鱼被粉色的粘液粘得死紧,对它来说,躺在这里就像是回到母亲的羊水里,温暖潮湿,但是空间太小了,有点不舒服。

“有没有人呀?”

他的声音理所当然的没有传出去,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不敢打扰伟大存在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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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个古神系统就只会让人长触手
连载中安科瑞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