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组队,我想,你们也需要一点情报”,兜笑眯眯的看着三人,戴在脸上的眼镜莫名其妙的反着光,让他看起来就不是好人。
“哇,你伤得好重啊,这么重的伤还来中忍考试,我相信你的毅力!”鸣人惊讶的看着这位步履蹒跚像是从重症监护室里爬出来的倒霉蛋说。
“你的交换是要和我们组队?”佐助则马上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眼前浑身打满绷带的忍者在他的写轮眼下只有很微弱的查克拉,而且生命反应也很微弱,比之前那个和狠打架的绿皮西瓜头弱多了,他肯定是看见自己这一伙人强,来抱大腿的。
“…算是吧”,兜发出了很勉强的声音。
他只是觉着这仨会被打得嗷嗷叫,一会鼬先生找上门来,大蛇丸大人他们不好交差,才过来的,现在属于是好心帮倒忙了。
组队?自己身上可全是核辐射,那尾兽一过来,给自己一下,自己吐点血沾到尾兽上,那尾兽就死定了。
哦对了,全场除了大蛇丸以外的人也都死定了,按照佩恩大人的话说,自己就是一块行走的铀矿,哪天谁不想活了,就亲自己一口,保证死得非常痛苦。
前段时间,佩恩大人还给他这种离奇的情况起名为核遁,并且亲自搞了一堆绷带让他捆着防止核泄漏,还教给他专门的呼吸法门,所以他才会看起来一副重伤病人的样子。
“那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说什么”
此时,现场的大屏幕上,几个看起来算黑马的选手的情况都被实时投影了,宇智波佐助他们赫然在一个犄角旮旯里面。
主屏幕显示的是我爱罗和真的成重症监护室里出来的小李,我爱罗还拿着炸蝎子要喂给浑身骨折的小李吃,以示友好,不过看小李那个表情,要不是跑不了,他早就消失不见了。
“大蛇丸,兜下去干啥,他那满身辐射的样子,别到时候要吃九转大肠的时候九转大肠把你筷子给夹住咯”
注意到犄角里情况的安科快笑死了,佐助这个自信的样子实在太拽,很期待一会的打脸剧情。
“神,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大蛇丸艰难的拿起自己的茶杯吮了一口,“那大肠不上桌它也架得住筷子”
“下注啦下注啦”,角都跟个风滚草似的在一群观战的贵族里乱窜,“谁将开局就出局?谁将留到最后?最高一比一万返!”
“零食瓜子饮料!您的观赛首选!”
“美人美酒!”
角都身后是笑得满脸麻木的飞段,看起来当他的队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能希望零食不要是飞段馅的饺子吧。
“草,是个人才”,安科惊叹的看着满地找钱的角都,这玩意总是能在自己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然后做一些挑战下线的事情赚钱。
“这,就是晓组织的多样性”,佩恩满脸自豪的说。
“还给你骄傲上了?”黑绝看着佩恩那个瓜样子简直要骂娘,“你有什么好骄傲的?这一组织的牛鬼蛇神,整天出事情,跟着你我从没有休息过一天,每天都在擦屁股”
“诶诶,话不能这么说,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才把你们玩到现在这个水平吗?”佩恩一听人都不好了,晃着他那一堆六道跟摇摆阳似的在那里发癫,“那是很多很多次迭代哦”
迭代?有意思,准备自暴了是吧?
不过黑绝对此没有任何想法,他朝着佩恩没好气的啧了一声,“你又在发什么疯?”
“没”,佩恩干巴巴的说,然后,为了转移话题,他开始聊起了别的,“话说你们都不和三代打嘴仗吗?我开混淆开得快笑死了,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的话被三代曲解成什么样了”
“不,和现在的老师说话很累”,大蛇丸没有骨头似的瘫在座位上。
很快,限定的时间就到了,场上也组成了一支大队伍和一撮小队伍。
大支队伍,指的是场上听兜的话报团的大部分忍者们。
小撮队伍,指的是第七班,兜,和因为强塞蝎子被踢出群聊的我爱罗。
真是孤儿小分队呢。
“看起来大家都熟悉好了,那么,请吧!”
随着插着一大堆封印符咒和黑棒的铁门被打开,一群考生蜂拥而上,七八个镜头记录着他们还算帅气英姿勃发的样子抠在大屏幕上,有印度运镜那感觉了。
“这噔噔噔沙沙沙的音效是你配的”,安科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些倒霉蛋反复出场的样子。
“对啊,有几个长得还挺有那么回事的,可撒!好嫉妒”
说是有几个,但实际上佩恩光可着落在后头的佐助一个人盯,就…
少看漂亮的宇智波谢谢。
“首领,你说你对儿童心理有研究,我弟这么不合群,会不会废了啊?”
天道佩恩的戒指里传来鼬担忧的声音。
“…不会,他被打一顿就好了”,佩恩胸有成竹的说。
那一边,进入死亡森林的小撮队伍一脸惊叹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那是好几只巨大的黑色条状物体,完全匍匐在地,但是它们趴下时比树木还高,高到高耸入云的地步,前后各有一个窟窿,有的窟窿还在吐着白色的条状物,它们身上有几处折损的痕迹,看得出来那里原来是尾巴,安科数了一下,好家伙,八尾海参。
是的,这堆黑黢黢的,长得像答辩的东西在安科眼里就是一群黑海参Halodeima atra,这玩意就是长得像答辩,它们的外表皮颜色是褐色或者全黑的,很粗糙,皮上还长着不大明显的触手和脚,像是消化不良的谷物残骸,肢端是白色的,但是有些脚估计被当尾巴割了。
有点离谱,这又是啥滤镜啊?安科怀疑的看了一眼佩恩。
“你们看看那上面是啥?”
“一坨,黑色的?”带土挠着头形容道,他总觉得神有点毛病。
“哦那没事了”,听到他的形容,安科就觉得滤镜应该没有了。
“黑色的怪物”
黑色的,浑身触手的,有着两张嘴的,在嘶吼。
不是树,是一个又大又黑的东西,就那么蹲坐在那儿,好像在等待什么,绳子似的胳膊蠕动着,伸展着,那个在树林里出现的,黑色的、有好多绳子的、粘粘乎乎的、像树似的东西。
这种生物的躯体是一个巨大的团块,在团块上生着黑色的鞭状触手。团块周遭还张着巨大的嘴,从嘴里不断滴下绿色的粘液。
“嗯嗯”,安科觉得稳了,这海参放大了确实挺像怪物的,毕竟什么玩意放大了不像怪物呢。
“不过你们是真的放海啊,这题很简单嘛”,安科惊叹的看着那群匍匐前进的答辩。
因为,海参有很长很长的肠道,另外就是,这玩意受到惊吓的时候会把内脏从□□吐出来,引诱掠食者吃掉,自己则伺机逃命。
所以只要把这几坨答辩吓一吓,他们就能获得做九转大肠的原料了,根本不用杀。
“真的吗?”现在轮到带土傻了,这玩意怎么打呀?如果自己还是下忍的时候遇到这么多尾兽,那连残骸都不会剩下,神太高估这群人了。
事实正如他说的那样,一开始兴奋进场的忍者直接被海参吐出来的触手给缠住,然后跟吃藻一样被海参拉进了自己的嘴里,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玩意,还特么带黏性和毒。
“打扰了,海参就是这么吃饭的,只是放大以后确实攻击性强过了头,人在它们面前就是藻类一类的微生物”
安科看着场上直接团灭一大半的景象尴尬的笑了起来。
他本体比这群海参大得多,没什么感觉,所以误判了情况。
观众席上的姬君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尖叫起来,她们捂着眼睛从缝里看,这么恐怖的景象她们只在书里,在大臣那里听到过,现实里这可是第一次见,每个人都很好奇,带着一种残忍的天真。
还好早就在旁边待命的忍者已经发现情况不对,纷纷冲出去救人,这一来二去,反而没有人死掉,只是有的人中毒颇深罢了。
这一点让看台上的贵族们挺失望的,毕竟他们买这中忍考试的票就是要看些刺激的东西,那些救场的忍者技能虽然炫酷,但还是血腥味刺激。
“你把紫檀派场上去了?”
安科看着那个浑身锁链乱飞的柔弱男性饶有兴趣的问。
现在的紫檀在他眼里是人,不管长什么样,是人这一点就很不对了,自己还是被打了滤镜。
不过算了,反正都习惯嘞。
“对啊,不能白发他工资不是”,佩恩耸耸肩,“除了我弟,其他人也在”
“你,很强!”
场上,宇智波佐助站在戴着面具的宇智波鼬面前傲气凛然的说。
“…”
鼬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想换成万花筒写轮眼然后送佐助一发月读理解,但是又怕佐助受不了,搞得他连中忍都过不了,所以很纠结。
于是,这俩玩意就在战场上跟俩桩子似的深情对望,毫不顾忌旁边到处乱飞的忍者和触手。
“我不强吗就…你们能不能看一下现场情况再癫”
他俩旁边,套着辉夜皮的富岳用骨头黑着脸打掉海参朝自己俩大孝子吐的触手,非常想骂人。
自己其实就是想看看小儿子怎么样了,没想到小儿子和大儿子在战场上迸射爱情的火花,导致他现在都担忧自己会绝后。
“辉夜富丘大人,谢谢您”,鼬被提醒完后急忙撤退,心里还暗叹辉夜一族真是重情重义,自己不过是帮他买了点橘子,他就直接帮忙救自己弟弟。
如果富岳知道鼬在想什么,并且知道朱自清的背影,他估计现在就会当场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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