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京海的气温急剧下降，天空中飘了些若有若无的雪花。
高启兰穿了一件针织衫，外面披了件白色羽绒服。
唐小虎早已起床，他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现在疲惫不堪。
高启兰坐在他旁边，思索着什么。
良久，她起身去了厨房，陈舒婷正洗着菜，转头就看到了高启兰。
“嫂子，今天我要去逛街，不在家吃饭了。”
陈舒婷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随后补充：“小虎跟你去吧，最近一些你爸的竞争对手好像盯上你了一样……”
高启兰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高启兰还在想怎样跟唐小虎开口，就见他已经换上了最新的衣服。
他整理了下领带，拿着车钥匙，向高启兰招了招手。
*
高启兰坐上副驾驶，把围巾系得紧了些。
唐小虎不敢说话，抓着方向盘的力度重了些。
高启兰扭头，车窗外雪下的更猛了，她光是想想外面的气温就已经有些颤抖。
唐小虎不动声色的开了暖风，他想，只要把她安顿好，这次某种意义上的约会应该会成功。
到了目的地，唐小虎连忙下车给她打开车门。
高启兰选了一家中餐馆，菜单上各式各样的早餐，让她有些纠结。
最后两人选择了较为朴素的包子和牛奶。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高启兰率先开口：“昨晚……？”
唐小虎慌了，他不敢再去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像只狗一样跪着服侍他眼中的主人。
他像个疯子一样做了那么多背德的事。
他昨晚那么兴奋，那么沉沦，那么污秽。
现在他就像被审问的犯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昨晚的饭菜好吃吗？”高启兰像个没事人一样。
可唐小虎知道，这种事她不会忘，她是在挑拨自己。
唐小虎的脑子轰的一下，他不去回答，因为她问的从来不是字面上的。
吃完饭后，高启兰和唐小虎走在街上，大雪纷飞。
唐小虎拿出准备好的伞，给高启兰撑着。
高启兰一路上边逛边买，唐小虎跟在她身后给她付钱提东西。
高启兰来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公园，周围已经被白雪覆盖。
她一步一个脚印，厚厚的雪走起来有些艰难。
最后，高启兰走到公园的尽头，那里的雪堆的很厚。
她蹲下身，唐小虎明白了她的意图，无奈的给她捡来了几根树枝。
高启兰慢慢的堆出了雪人的形状，唐小虎望着她。
她的手冻的通红，唐小虎急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唐小虎的手有力的搂住高启兰的腰和腿弯。
高启兰在他怀中，顺从的搂住他的脖颈。
唐小虎将她放在长椅上，脱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她的手。
他转身回到刚才的地方，将雪人完善了下，给它插上树枝。
高启兰发自内心的笑了，唐小虎松了口气，坐到她身旁。
“小兰，我帮你擦一下头上的雪花吧。”
高启兰欣然接受，一动不动的等着。
唐小虎帮她擦去头上的雪花，高启兰看到他微微皱眉的表情，靠近了一点。
唐小虎计谋得逞，低头吻了上去。
天气很冷，但高启兰的唇似乎总是这么热。
他揽过她的肩膀，慢慢的加深这个吻。
他听到了她的心跳声，感受到了她的呼吸声，看到了她微红的脸颊。
他已沦陷，他想要伸出舌头，可终究没过高启兰牙齿这关。
他报复性的咬着她的唇，血腥味漫到他的口腔。
酥麻的感觉已经完全盖过了疼痛，她控制不住的张开嘴。
唐小虎趁虚而入，直到高启兰软下来才结束。
他帮高启兰抹去嘴角的血迹，笑着张开双臂。
高启兰紧紧抱住他，脑海中思绪万千。
他后悔了，因为他看到高晓晨就在不远处望着他们。
唐小虎后悔怎么不打断高晓晨的腿让他出不了门呢。
他想，也许自己确实是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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