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种想法。”糸师冴打断你的喋喋不休。
“冴现在还小嘛,青春期可能就突然开窍了呢?”
“你再说多说一句你自己跳着回家。”
“你越来不可爱了!”
也是自从兄弟俩都开始踢足球,比赛结束后糸师冴都会用零花钱给糸师凛买雪糕,你有空也会去看他们训练顺带和他们一同回家。
直至某天傍晚你问糸师冴能不能别买雪糕了,他一脸困惑问你怎么突然这么说,你诉说今天在牙医那修补蛀牙痛苦遭遇并表示吃太多甜的对牙不好。
“我是买给凛的。”
“可是凛的再来一根不都是带给我吃了吗?”
“所以你为什么要吃?”
“因为是凛给我的。”
时至今日你还是难以拒绝糸师凛的任何请求。
糸师冴瞬间失去与你交流**,他让你走开,你阻碍他在家练习了。
你没理会糸师冴让你走开的命令,看他半天你说:“要不我带你去看牙医吧?”
糸师冴觉得你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该治治,所以他直戳你的痛处,他问你周末家庭作业写完没有,再不写明天上学又要出去罚站。
“非要在那么快乐的周日说这么痛苦的话吗?”
糸师冴面无表情看你,你戴上痛苦面具遗憾退场与作业奋斗。
糸师冴十三岁那年,他接受俱乐部邀请并决定前往西班牙踢球一事在社交媒体上引发讨论疯狂,天才至宝等这类头衔都冠在他头上,你却合上不愿再看任何新闻报道。
其实当糸师冴决定接受俱乐部邀请那个傍晚,他难得主动没有训练而是来你家问你要不要一起去看海。
你问糸师凛不去吗?这就好像一家三口的外出活动少了儿子。
“不去。”
你有点困惑也还是跟着糸师冴出去。
你们坐在堤坝上看海边落日,作为在海边长大的人这幅光景其实也见过数次,但每次见到你仍是会惊叹落日的美丽。
你看着被落日晕染成红的云霞喋喋不休的说着今天学校里发生琐事,糸师冴静静听着,一直到你困惑问他今天怎么一点反应不给他才开口说:“我马上要去西班牙了。”
你呆愣住,随即反应过来像糸师冴这样的天才也不可能长久留在日本这片土地上。
你不了解足球,但你了解糸师冴,你看出他对这种打压近乎且磨灭自己风格去配合球队以团队利益为上而现状而感到不满。
“恭喜你啊。”你说得诚心实意,“那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怎么和我妈一样。”糸师冴看着你问。
你乐了,你伸手想去摸糸师冴脑袋坐实他这个看法却被他一脸嫌弃躲开。
“让我摸摸嘛。”
“不要。”
真的好怀念还是小豆丁时候愿意被你抱在怀里亲一脸也不会反抗的糸师冴,虽然也有概率是他太小而没办法反抗你才能得手。
你也侧头看向糸师冴的眼睛,莫名的悲伤从心头涌现快要将你吞噬,你不得不又转过头将视线落在海面上。
你说:“冴,你可别忘了我。”
“怎么这样说?”
“不知道啊,总感觉被你抛下了。”
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哪怕早就明白随着年龄增长大家都会有各自的路要走,可分别当真到来却又舍不得。
“白痴,又不是不能联系到我。”
好像也是,想到这层你心情好一些,只是无法经常见面又不是彻底断联。
你主动凑上去给糸师冴一个拥抱,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慌张到不知手该如何安放,最终只能垂在身侧没拥住你。
“冴,我会看着你成为世界第一的。”
“可你英文和西语都不及格。”
“这种时候别说那么现实的话了吧?!”
糸师冴仅用一句话就打破你们这略伤感气氛,你愤愤的在他肩上咬一口,然而隔着衣物他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这种感觉更像是被牙还没长齐的幼犬咬弄毫无杀伤力。
“你是狗吗?”
你不要脸面的学一声狗叫。
糸师冴无语,但最终他向你承诺:“我会成为世界第一的。”
糸师冴走的那天你没厚着脸皮跟糸师凛一起去机场送他,你主要是怕自己痛哭流涕而社会性死亡。
于是特地在他临行前夜喊到你家来给他零零碎碎塞了好多小东西,都是你得知他出国后用周末去各个寺庙求来的御守和护身符。
“日本神佛管不到西班牙吧,信仰都不同。”唯物主义战士糸师冴看着塞给他东西发自内心的问道。
“管他呢,只求个心安,有没有用再说。”
糸师冴欲言又止,最后全盘收下很不自然的跟你道声谢。
看出他不自然的你得寸进尺:“想我就给我发消息。”
“不会想你。”
你被糸师冴冷淡的拒绝弄得戏瘾大发:“这些年的情与爱终究是我错付了吗?”
然而糸师冴毫不领情打断你:“说人话。”
“我会想你的,我想你就会给你发消息。”
只见糸师冴提起东西就往外走,险些左脚绊右脚把自己摔倒。
“诶,小心点!”
有人被你一击无心直球打得落荒而逃。
03.
糸师冴是典型报喜不报忧的人,他只会向你展示想让你看见的那部分,其余你再怎么追问也没办法从他嘴里套出一句话。
就好比在他出国半年后的一个周六凌晨,你正熬夜拿游戏机打乙女游戏手机却毫无征兆的突然响起。
你还以为是上次和糸师凛一起看的午夜凶铃在现实成真吓得心跳怦怦跳,看见来电显示上的糸师冴那狂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冴?那么晚打电话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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