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不清日子了,白芷终于到了儋州。果然,儋州和京都很不一样,虽然没有京都繁华,但是比京都舒服。
天舒服,风舒服,人更舒服。
费介深深吸了口气,看得出来心情比前两天好了不少:“走,我带你找你师兄去。”
到了范府门口,就看见一个少年在台阶上坐着。看见费介的那一刹那,眼睛都亮了,立马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迎上前:“师父您来了。”
“过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啊。”
“挺好的,就是有点想你。”
这俩人聊得火热,完全无视了身后的白芷。白芷也不恼,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师徒俩聊天,然后跟在他们身后去拜见范老太太。
白芷学着他们给老太太行了礼。老太太慈眉善目,眼神也比范闲好使:“这位公子是。”
费介一拍脑袋瓜:“把你忘了。这个是我新收的徒弟,特意带她游历的。而且他也不是公子,女的。”而且笑的非常有故事:“而且,这个是白老太师的大孙女,叫白芷。”
老太太摇着扇子的手停了,眼睛看着白芷的脸:“是白肃那个老头子的孙女?来,上前来我看看。”
白芷乖乖上前去,半跪在她身前,笑着也不说话。老太太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满意:“你啊,像你娘,不像你那个爹,更不像你祖父。不过啊,也别像他。饿不饿,我让后厨准备准备,咱们一起用个午膳。”
“好啊。”白芷也不扭捏直接点头应下。说完还摸了摸肚子:“我确实是饿了。”
“好,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吩咐他们去做。”
“不拘什么,都可以。”
看见这个场景,范闲用胳膊碰了碰自家老师:“我奶奶怎么这个喜欢她啊。”
“你奶奶在京都的时候,和人家奶奶是手帕交。虽然人家奶奶去世了,可是情谊还在。”
饭桌上,范老太太似乎对老太爷很是不屑,倒是很关心白芷的姑姑:“唏儿如今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她的消息。”
“就是她姑姑。”费介在一旁给范闲解释。
“姑姑如今在家中礼佛,除了过节,基本上不怎么出门。”
“那可不行。你回京都后和她说,家中呆的闷,让她来儋州在我这住,就当是陪陪我这个老婆子。”
“芷儿知道了,一定传达。”
一顿饭吃的开心,老太太去午睡,吩咐管家安排客房。费介挥了挥手:“不麻烦你,让你们少爷带我们去就行,你忙你的。”
管家走远,他们两个就带着白芷到了范闲的院子里。那里静静地摆着两张藤椅,范闲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看着白芷。白芷指了指一旁的小凳:“师兄,我坐那里就行,不用管我。”
“行,师妹,等下次来,一定有你的一张。”范闲笑嘻嘻的帮她搬来凳子放在费介旁边。白芷坐在那,接过范闲递过来的茶,便开始打量周围。
“师兄,这片地是种草药的?”
“是啊,有时候也种点毒草。”
白芷走到边上,看了看土:“是不是该翻土了?”
“你们俩聊啊,为师我睡会儿。可给我累坏了。”费介说完两个人就听见他的呼噜声。两人相视一笑,然后继续研究这块地。
范闲讲完自己的这块地,还要去带她看看自己种的菜。
白芷站起来看着他兴冲冲的样子,觉得时机到了。
她站起身,走进范闲,郑重的清了清嗓子:“师兄。”
“啊?”
范闲转头,不知道这位师妹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心下一个咯噔。
白芷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吐出那句穿越必备口令:
“How are you?”
范闲手里的锄头一下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一步一步的走到白芷面前,声音居然还有点颤抖:“I am fine thank you,and you?”
范闲似乎不太确定,又试探性的抛出一句:“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
范闲逐渐激动,伸手握住白芷的手,两个人就像是成功会师的老同志,激动的眼含泪花。
“师妹!”
“师兄!”
这两声狼嚎一下子就把费介吓醒了。他立马坐起身,转头就看见这两个小徒弟抱头痛哭,主要是抱的不是自己的头,是对方的头。
“干嘛呢干嘛呢!”费介赶紧跑过去把这两人分开:“知道你们感情好,也不能这样啊。白芷,你现在怎么着也是定亲的人啊。”
“定亲?”范闲摸了摸眼泪:“你定亲了。”
“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二皇子。”
费介一手一个,把这俩徒弟给拉起来,一人给了个暴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谁没了。”
这俩小祖宗,谁出了事他都担当不起。
范闲囫囵的抹了把脸:“师妹,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尽管说,不用跟我客气啊。”
“诶呦,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费介奇怪的看着俩人。范闲伸手直接拦住白芷的脖子,明显“哥俩好”的动作:“我们俩,老乡。”
“你祖父是儋州的?没听说啊。”
两个徒弟相视一笑,只留下满头疑问的老师。
笑了一会儿,白芷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脸色有些变了:“那个师兄,我还真得求你一件事。”
她纸箱一旁的鸽笼:“那个,自从离京以来,我一封信都没给二皇子写过。”
京都二皇子府,李承泽下朝后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谢必安。谢必安知道他要问什么,还是像往常一样冷脸抱着剑:“殿下,白姑娘没来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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