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的状态……呵呵……”他还是凑在你的耳旁,像是要故意折磨你一样对着你的耳朵说话,“说是不做就会死也不为过呢,说谎可是不好的哦。❤”
什么不做就会死,你想冲天翻一万个白眼。你又不是被下药了,只是精神疾病加自暴自弃,人在崩溃之后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都不奇怪。
然而还没等你想明白该怎么回复对方,他却开始轻轻啃舐你的脖颈,温热的触感在碰到你积劳成疾的斜方肌时,你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声音。
于是你再次沦陷了。你放弃了自己的理智,开始了又一轮的放纵。
离开宾馆的时候你路都走不稳了,整个身体几乎都是麻木的。无限接近地平线的夕阳似乎在向你宣告你和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大战了一天一夜这个惊悚的事实。你拖着疲惫的脚步走进附近的一家药店,拿了一盒紧急避孕药,想了想,又拿了几盒短效和避孕套——虽然你并不打算再做类似的尝试,但是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
希望昨天那个男人没有什么奇怪的传染病。
柜台的医生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你纵欲过度的脸和乱糟糟的头发,但忍住了开口评价的**,只是一声不吭地把你的药扔回给你,接着处理下一个顾客。
你累到已经完全不在意周遭的目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被掏空,晃晃悠悠地回到了租下的公寓里,几乎是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你又梦到了那个红发男人,他最后还给你留了联系方式,似乎对你们身体的契合度和你惊人的大胆很是受用。你后来把那张纸条丢进了垃圾桶,你又不是十几岁的青少年了,疯狂和放纵只需一夜就足以。
你不会承认那个梦让你醒来之后不得不把自己的睡衣和床单都洗了一遍。
接下来的几天里你过着死宅一般的生活。白天拉着窗帘窝在家里看电视打游戏,饿了就叫外卖,这样过了几天,你发现自己的**又蠢蠢欲动了起来,有几次你甚至想要拉着外卖小哥就地来一发。你对这样的自己很失望,你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个只凭本能行动的怪物。
你努力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可是你越是压抑,病情就恶化得越快。有一天你发疯似的翻遍了家里的垃圾桶,想要找回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结果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你的内心充斥着自我厌恶和难捱的**。就在这时,你发现床底下似乎有一张眼熟的纸条,正是你费了千心万苦都没有找到的那张。
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那串数字,打了这个电话你这几天来的煎熬就会结束。但你总觉得似乎有点对不起这个红发帅哥,这样搞得好像你在利用他一样。不,你摇了摇头,这种事情难道不是互相利用的吗?成年人的关系没有那么多有的没的,于是你按下了拨号键。
在电话接通之后,那头响起你熟悉的声音的一瞬间,你就后悔了。
你挂掉了电话。
那晚,等待外卖的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你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做什么太不得体的事情,至少在外卖来的那一刻……就一会儿,你想到,马上就好,就一会儿……
门铃响起的时候,你还沉浸在抚慰自己的快感中,你急忙拿起一件浴袍裹住自己,赶过去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竟然不是外卖小哥,而是那个红发男人。你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因为被**冲昏头脑出现了幻视。
他细长的眼睛里隐约有一抹金色,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你差点没认出来他,因为今天他脸上涂着奇怪的油彩,穿着一身小丑服,你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马戏团工作。
那双暗金色的眼睛细细研究着你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然后你听见他露出了有些可怕又满足的笑声,说:“原来你……这么想我吗?我好高兴啊……❤”
你从他微微颤抖的肢体语言里看见了熟悉的影子,那正是你努力压抑**时的姿态,于是你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此刻也强忍着自己的什么**,站在这里……
也许是因为你的目光里出现了同情与理解,红发男人浑身的气势忽然高涨,你似乎察觉到了一丝森森寒意,不由得裹紧了浴袍。但是此刻你顾不得太多,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太奇怪,他忽然撞上了身后的门,危险地逼近你,把你逼到了墙角。你觉得他仿佛一头发疯的猛兽,以为自己要他被撕碎了,谁想到他居然只是隐忍而克制地用微微颤抖的手放到了你的脸上,然后露出了极度愉悦的表情。
直觉告诉你,他会这样愉悦,并不是因为见到了你,而是因为……隐忍这个行为本身?
他说自己是一个魔术师,要带你变戏法,你满头雾水地跟着他走进了屋里……
然后,你获得了可能是人生中最快乐体验。
那之后,你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开始毫无节制地找红发魔术师约炮。你们发展成了稳定的炮友关系。猴急的你总喜欢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但是他却喜欢在前戏中慢慢搭起**的高塔,然后在瞬间的倒塌中获得超乎常理的极大满足。你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这方面的大师,和他上床之后你的身心都会得到无尽的满足。但是忽然从某天开始,他不再响应你的召唤了。
你急得火烧火燎,肚子里的**像是永不餍足的黑洞,你觉得他再不出现你就要去外面找其他人了。你似乎丝毫没有觉得这样放纵自己的性瘾症状有什么问题,你自我安慰道这是脱敏疗法,心理医生也会这么建议的。
当然,你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
终于有一天,你忍不住在网上约了一个看起来聊起来都还不错的小哥哥。为了保险起见你们约在了人多的地方见面,吃过饭后再去附近的宾馆。吃饭的时候你们聊得不错,但是就在你们打算手牵手走向□□生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你的耳畔响起。
“呵呵……你要去哪?♠”红头发魔术师这么问你。
在这种情境下遇到其他的炮友,你实在有些尴尬。你咳嗽了几声,介绍了一下对面的小哥哥和魔术师认识,小哥哥似乎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礼貌地回应了几句之后就拉起了你的手打算告辞,没想到却被红发魔术师给制止了。
“你……”他银色的双眼又开始泛起隐约的金色,你知道这是他的情绪开始亢奋的前奏,“打算对我的女朋友做什么呢?”
小哥哥瞬间就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他没想到你居然隐瞒了自己的情感状态信息,立刻撇清关系说自己对别人的女朋友没有非分之想,然后离开了。
你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大脑宕机的你只问出了一句话。
“唉?原来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自称魔术师的男人不置可否,只是用那双摄人心魂的凤眼看着你,良久,才悠悠开口道:“嗯哼~你难道不想治好自己的病吗?”
你震惊了。
你才知道,原来他从第一天就看到了你的诊断书,知道你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性瘾患者。难道他其实不是魔术师,而是心理医生?用这种另类的方法来给你治病的?
你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这位魔术师似乎也懒得跟你解释。后来你几次约他出来玩,你们似乎都只是普通地去了去餐厅、晚宴一类的地方。他似乎很喜欢去那种看起来就很贵很高档的地方,好在你不用花钱。你甚至还去天空竞技场看了他的比赛,这才知道原来“魔术师西索”是指的他的战斗方式,他并不是真的在马戏团工作,也不是心理医生。
但是这些日常活动令你十分的不满足,你并不在意这些看似正常的相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只想干个爽。
终于有一天,你实在受不了了。你把他拉到房间里,正准备扑上去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时候,才发现绝对性的体能差距在你们之间划下了一条深深的鸿沟。无论如何,你强上他的算盘是打歪了。
不得已之下,你只得坐下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说:“我的病虽是病,但也可以看作一种性格特征。我已经接受了这个新的自己,现在的社会不是都讲究要活得自我吗?”
你万万没有想到,你得话把你的这位(自称)男朋友逗得笑个不停。你没觉得刚才那句话里哪有笑点了。
你使出了杀手锏:“再不上床的话,我就去找别人了。”
然后你的男朋友终于不笑了,身上似乎漏出了一点点杀气。
然后,然后……
你们干了个爽。
当然,直到最后你的性瘾也没有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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