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讲啊!”颜淡满脸惊恐,疯子怎么可能喜欢她呢。
疯子本人,啊……他也对这个结论保持怀疑态度,他比起跟他们更亲近颜淡,就说明他喜欢颜淡?不是说这种感情得是独一无二不能分享的吗?他的确不愿意跟旁人分享,解药只能属于他。
被人戳穿爱慕之情,本该出现的面红耳热语无伦次一概没有,当事人陷入沉思,末了掀起衣袖,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
“你说得不对,我不喜欢她。”
情人咒便是最好的证明。
“那你为何对璇玑……”
“不能只是单纯的厌恶吗?”
不带感情的一句话直接把褚玲珑给惹毛了,这姑娘吵起架来喜欢翻旧账,说什么四年前他对璇玑有多么多么好,虽然璇玑这几年没联系他但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他就算还无法原谅璇玑也不能这般欺负她……
实在聒噪,四年前如何与他何干,他又不是禹司凤,和褚璇玑没有半点深情厚谊。
而无人在意的角落,紫狐艰难地挪到另一个角落的亭奴身旁,见没人注意这边,悄悄催促亭奴帮她治疗伤口。亭奴同样想不通司凤与从前大相径庭的转变,那炼狱雷火莫说凡人,就连紫狐这样的千年大妖都运用不了,三昧真火尚能用灵力治愈,炼狱之火却熔入了无数仇恨与怨念,能腐蚀人心,摧毁所有。
“禹司凤”当真是禹司凤吗,亭奴不敢去推测,四年前所见的那个“司凤”温柔痴情,给人的感觉却不够真实,如今这个足够真实,可他……不受控制,是不能被容下的……
另一边吵得不可开交,主要是玲珑单方面想替璇玑讨个公道。
才被冷言嘲讽两句就受不了了?还想讨公道,这个世界对他才是最不公平的吧,凭什么他非得跟褚璇玑绑在一起,这么念着从前那点情意,有本事把禹司凤复活啊。
他还打算把褚璇玑引去无人之处悄无声息地杀掉呢,现在看来也没那个必要了,阻碍他的人,通通得死。
掌下汇聚的雷电还未成型,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覆上他的手背,肌肤严丝合缝的接触,似乎那股花香都越发浓郁了。
解药不仅能抚慰痛苦,亦可平息怒火。
她站在他身前,是在替他解释吗,以一种保护姿态,或许对她来说并非如此,她可能只是想让他们关注正事,而不是在这里争吵。奇怪,旁人这般他会觉得多管闲事,偏偏对她毫无恶意。
喜欢是不可能喜欢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她作为唯一的解药,他退一步,多纵容一些也不要紧。
在颜淡劝说下,气氛总算没那么剑拔弩张,虽不到和好如初的地步,但大家能够和平相处,以正事为重。
话说紫狐治了半天的伤,依然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若非有亭奴相助,只怕还会腐烂见骨,便越发看“禹司凤”不顺眼,又不好发作,憋屈地把自己抓人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心爱之人,也并没有伤害那些男人。
如此这般皆是因一个“情”字,世人总为情所累,无聊至极。
他没兴趣听,退到最边缘,隐在石柱后头,有紫狐的妖气掩盖,他幻化出真身,取下一片赤金色尾羽。堪比十指连心,疼痛令他浑身紧绷,脸色煞白,可他未有丝毫犹豫。
做什么样的法器拴住解药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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