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凯瑟琳和莎拉背对背绑在椅子上,胆战心惊地看着杰克走进房间。
杰克的神情很不对劲,以前都是暴躁愤怒,今天却很亢奋,简直像中了彩票。
他没有让两人多等,一刀插在托尼大腿上。凯瑟琳这个角度正看见托尼的大腿飚出一道血泉,惨叫一声从昏迷中硬生生痛醒。
“怎怎么了?”莎拉早吓得闭上了眼睛,还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光听声音已经足够让她胆战心惊的了。
凯瑟琳没有回答她,莎拉也不需要她回答,她试探性地睁开眼,被眼前一幕吓得又闭上了眼睛。
杰克舔了舔刀刃上的血迹,狞笑着说:“怎么能让你昏迷着死呢,太便宜你了!”
托尼涕泗横流,双手下意识想挣脱绳索捂住自己的大腿,刚刚苏醒就听见这样的噩耗,几乎吓得屁滚尿流。
凯瑟琳的眼睛发直,牙关打颤,眼睁睁看着杰克一刀一刀划开杰克的肚皮,每一刀都不深,但是零零碎碎的折磨让杰克在椅子上挣扎得像脱水的鱼。
他叫得太惨了,外面终于响起不满的敲门声。
托尼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猛地看向门口。
“杰克,太吵了,打牌都听不清了!”原来是说这个。
希望破灭了,托尼绝望地低下头。
杰克吹了声口哨,用镊子拔掉了托尼的一颗牙:“如果你再叫,我就把你所有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来,再让你吞进去。”
可怜的托尼汗如雨下,拼命摇头,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杰克还会想到更变态的招数。
杰克玩了一会儿,等托尼晕厥过去了,便失去了兴趣。他还是更喜欢撕开年轻女孩的皮肤,看血染红一片雪白。
他举着匕首,在两个女人间来回挑选,滴着血的匕首也随着他的目光在莎拉和凯瑟琳的头顶晃动。他像在挑选待宰的羊羔,观察两个女人的皮肤牙齿和虹膜。
他的余光瞥见了瑟瑟发抖的莎拉,夸张地行了个脱帽礼,伸手去拉她。
莎拉尖叫一声,本就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这些天她病恹恹的,可能是因为这个,一直没有吃什么苦头,结果现在率先被杰克挑中。
“你不能……”她崩溃地叫嚷,“不能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杰克耸耸肩:“抱歉,不管你是谁今天都要死。”
莎拉简直像被铁锤砸中脑袋,整个人头晕眼花,苍白的嘴唇哆嗦了半天,只不成调子地吐出几个破碎的词语:“你不能……不能……”
杰克嫌她吵闹,于是揪住她的头发,正准备割断她的咽喉,但是莎拉一翻白眼,失去意识。
这让杰克十分扫兴,狠狠扇了莎拉几个耳光,发现人还是没有醒过来,就把目光集中到了一旁的凯瑟琳身上。
“漂亮的小姑娘~让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今天的一切都不会说出去……只要你放过我……”凯瑟琳没想到厄运来得这样突然,头摇得像拨浪鼓,用尽一切办法像挣脱。
她精致的脸上挂满泪水,可怜又无助,但打动不了杰克,只让他施虐的**高涨。杰克把凯瑟琳牢牢捆在椅子上,高兴得手舞足蹈,甚至打开音响,放了一首蓝色多瑙河。
在水波样柔和的曲调中,凯瑟琳的惨叫分外凄厉。
杰克翻了个白眼,掏了掏耳朵,在托盘上放下一根带血的手指,皙白的手指上还戴着一枚精致的戒指。
凯瑟琳的痛苦肉眼可见,她满身大汗,手臂上青筋暴起,嘴唇间血迹斑斑。
杰克用两只手拈起断指,饶有趣味地打量了一会儿,啧啧称赞,然后拿起钳子,开始剪第二根。
已经要晕死的凯瑟琳双脚猛得绷直,翻白的眼睛直勾勾看向天花板,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的咽喉里已经发不出痛呼,只有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
凯瑟琳已经意识到了:他不会放过自己,不论怎样哀求。
两根血淋淋的手指击碎了她所有的侥幸,疼痛让肾上腺素飙升,一瞬间凯瑟琳不再痉挛,反而有些飘忽。她的大脑也在这种飘然中闪过一个念头。
杰克剪下了女模特的第二根手指,整整齐齐地与第一根摆在一起。凯瑟琳虽然是模特,可是手指却很修长漂亮,如果没有茧子会更柔嫩。
这时候,杰克听见了一个沙哑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你……妈妈……不要你了……”
忙碌的杰克停下动作,狐疑地弯下腰,耳朵凑近凯瑟琳沾着血的嘴唇。断断续续的单词,尾音带着幸灾乐祸的上扬。
“你……被抛弃了……被你妈妈……”
杰克又一次听见了凯瑟琳断断续续的话语,这竟然不是他的错觉!
他咧开的笑容收了起来,瞪着黄褐色的眼睛盯着凯瑟琳良久,拿起钳子泄愤似的又剪下她一根手指。
凯瑟琳如预想一样短促地惨叫一声,在椅子上挣扎翻滚,被束缚的绳索刮得血肉模糊,但是她没有闭嘴,而是变本加厉地尖声大喊:“你妈妈……她不要你了!”
她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拉长变调,像鬼怪的嘶吼。
杰克的鼻孔呼哧呼哧喘着气,此时他已经褪去了杀人的快乐,变得抑郁、烦躁、喜怒不定,这一切都是源于凯瑟琳的几句话。
而凯瑟琳明白自己猜对了,都是食物链底层的小人物,漂亮的人多得是,凭什么她能成为选美冠军成为平面模特?因为她聪明,有眼色,很会察言观色。她仔仔细细地揣摩杰克的一举一动,从他不正常的颤抖的手看出他一定有某种奇怪的恋母又厌女的情节——很矛盾,但是他确实又恨又爱自己的妈妈,把这份畸形的爱变成了对女性的凌虐欲。
她猜对了,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本能得觉得不能在杰克的掌控下悄无声息地死去。
她想要打破这种掌控,尽管结局可能更糟糕,但是她不想坐以待毙。
凯瑟琳喘了口气,又开始了新一轮语言攻击。
“你……被抛弃的……可怜虫……”
“你妈妈……讨厌你……因为你就是个臭虫……恶心……没人爱你。”
“包括你的妈妈……因为你活该……她应该把你掐死,出生就掐死……”
她没有多少力气了,所以逻辑混乱,语法错漏百出,但是她说得又急又快,杰克完全无法反应,就被凯瑟琳骂得狗血淋头。
凯瑟琳甚至心里涌现诡异的爽感:假如等会挂了,骂了这么多也不亏。
终于杰克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扑过来,像一条成年鬣狗一样撞倒凯瑟琳,双手扼住她细长的脖子。
杰克已经失去理智,他根本不想用刀枪钳子或者任何武器,只想用自己的手,用最原始的方式,杀死他眼前的女人。
“我要把你的皮扒下来,扒下来……”他猩红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来。在他眼里,凯瑟琳涨红的脸已经慢慢变成了另一张浓妆艳抹的脸。
杰克仇恨地瞪着她:“我要把你剁成肉泥!”
就像曾经他做得那样,把母亲的皮剥下来做地毯,把哭哭啼啼的十六岁的姐姐剁碎了喂狗。
她们两个:一个丢人现眼,肮脏不堪,自甘堕落,父亲自杀后只会出卖皮肉赚钱;一个疯疯癫癫,整天大哭大闹,吵得他连球赛都看不好。
她们活该!杰克狰狞着脸。
凯瑟琳的大脑已经缺氧,眼前发黑,耳朵嗡嗡响,只是一遍遍回荡着:
“她们该死……是她们该死!”
你才该死,凯瑟琳下意识反驳。
这里提示得应该挺明显,杰克就是那种没有同理心的人,感受不到其他人的痛苦,甚至感受不到自己亲人的痛苦,他的心里只有自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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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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