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夜灯将侧脸光影映在壁纸墙上,古典音乐响起的同时,我拆开了装着安琪戒指的信封。
带着脚印的牛皮纸袋上面写着:
Graceless Lady,
You Know Who I Am
——Nameless
无名者?
嘲讽般的笑声从喉咙溜出,安琪的戒指在手心金光闪闪,如果在此刻将它放在嘴里,吞咽着品尝,说不定还能感受到一些来自米克的沐浴露香气。
被套上无名指的戒指大了几圈,时不时与手中的笔杆互相触碰起来,像是鼓点般与心跳重合,却又在我伸出手臂索求般希望伊丽莎白将我揽入怀中时,从手指间跌落,再也无处可寻。
伊丽莎白会将我抱在怀里吗?还是她会在几个月时间过去后成为无情的格兰特?
站在公寓门外的身体在几秒沉默似的自我拉扯中被环抱,看起来伊丽莎白天生就是一个懂得该如何将爱像是播种般撒向破碎灵魂的女人,带有力量感的疗愈能力在皮肤触碰间犹如肾上腺素从针管中传递,我的手臂环过她的后腰,像是得到母爱的孩子般听着她的声音展开安慰,最后用亲吻打断语言。
不顾耳中听到的小小惊呼,手掌已经摸上伊丽莎白的脖颈,正在逐渐用力的想要用它控制着将她推向室内,压在床垫上。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噢,我知道了。
我要将掌/印泄/愤般落在女人的胸/口前,接着仔细的观察那上面如同星象般生长的痣,还有隐匿其中的粉红色痕迹。
这一定会是完美的艺术画。
不经意间添了些力气的动作令伊丽莎白感到不适,鼻尖互相触碰,她正咬着下唇,试着从痛苦中得到了不得的快乐。
我哼笑着将伊丽莎白的模样记录在相机里面,与此同时试着提起兴趣,想要唤醒哪怕一分一厘的爱,一点点的激情。
倚靠着的胸/脯/弧/线丰/满,使我生出想要将丝绸打碎,再与其缠/绵一番的心思。
伸过头顶的双臂随着抖/动令坚/硬/的膏体破裂,如我所愿将我容/纳,又或者一切只是几天不曾进入睡眠后导致的恍惚错觉,但无论怎样,我的身体还是在颤/栗到来时感受到了将黑暗驱逐的白光。
我疲倦的低下头,适应着狂/欢过后感受到的平静,却并没有得到女人的亲吻与温柔的抚/摸。
映入眼帘的东西是被踩在脚下的长长红毯与垂在之上的银色亮片长裙礼服裙摆,吵闹的呼唤,议论般的评头论足代替了耳边出现的缠/绵爱语。
被握在手中的签名笔漏了墨,墨水渗透在指尖,接着又握住了记者递过来的麦克风。
“洛蔓贝尔,这是你第一次参加威尼斯电影节!祝贺你!”面前的记者兴奋的将花束塞进我的怀中,继而问道:“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能不能对我们说一说有关于电影《黑天鹅》拍摄途中发生的趣事?”
“趣事……?”我观察着她的表情,从其中看出期待,却并没有合适的故事讲述。
淡绿色的瞳孔穿过人群,来到不远处同样接受采访的奥利维托身上。短暂的停留使他身上同色系的礼服出现在眼中,同样,也令他心理感应似的转过身,风度翩翩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看来你们是想听洛蔓贝尔说她也同样‘受了欺负’吧?为了搞些大新闻?”
奥利维托从容不迫地接过了话头,笑着替我回答了有些愚蠢的问题,眨着眼睛揶揄着望向记者,看着她被巧妙回应逗得笑声不断。
或许是因为她真的被绕得服服帖帖,又或许只是因为她顾及着面前对准我们的直播镜头。
近乎无解的问题被回应,奥利维托将手臂放到了我的腰后,对着吹捧扬起嘴角,挥手告别,最后将背影留在小小镜框世界中后,并肩被无数人欢迎着走进堆满酒杯与派对桌椅的大厅。
湛蓝色的双眼透过玻璃杯壁注视,他没给我丝毫的反抗能力,将身体拉到角落中,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洛蔓贝尔?噢…在为了你的前男友买醉吗?相信我,他没那么重要,至少在今天是这样。”
男人缓解着氛围般开起玩笑,却又实在不放心我似的,将我搂进怀中,试着用怀抱带给我支撑感。
高挺的鼻梁划过头发,奥利维托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很累,但是亲爱的洛蔓,为了我们坚持一下,为了你的妮娜,我们的黑天鹅……”
噢,黑天鹅。
我当自己是站在哪里?威尼斯电影节早已在几个小时开始,但我究竟是怎样到达,又是怎样在人们的注视中表现出乖顺来的?
银幕上映出的影像使得灯光逐渐暗去,出现的女孩穿着粉色的芭蕾舞服在满是镜子的房间无数次尝试,努力,自我拉扯着争吵,逼迫着白天鹅进行痛苦的转变,于舞台中上演激烈,甚至有些诡异的芭蕾舞表演。
用精湛的演技将大厅中的气氛点燃着响起掌声与赞赏的女孩坚韧无比,两双眼睛不由自主地对视,孤独由此攀爬而升。
噢,这没理由的。
某一个瞬间,好像包裹我身体的并不是波光粼粼的礼服,而是无论怎么样也没办法被化解的忧愁。
但我就快要向过往的自己证明自己了,甚至已经与几个月前梦想的金像奖杯近在咫尺。一切如同预想般到达,但却带着浓重的模糊不清,一种哪怕睁大双眼,也无法从其中探索道路的雾气。
一杯杯斟满杯子的烈酒构造了整个狂欢夜晚,穿着有些破旧的法兰绒衫的男人坐在我的对面,他说自己是某个歌手,但我却没分出丝毫注意力。
“well,你现在看起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他开口提议道:“你应该打给某个朋友然后一起喝几杯,而不是在这儿像个可怜鬼一样孤单一人。”
“可怜鬼?”我不满的抬起头看向他脸上的烟圈疤痕,反驳道:“如果这儿真的有可怜鬼,也只会是你这个蒙混过门口警卫,偷偷溜进酒吧的……”
“什么?”科特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话,看起来很是享受这种类似讽刺般的交锋,并从其中得到了不小的乐趣。
脏金发覆盖着他的颚骨两侧,不知因为汗水还是其他的原因将头发形成一绺一绺的,像是织毛衣才会用到的毛线般混乱。
我想亲吻他,可他看起来是个不怎么样的人选。
人选……
我保持着悠长的沉默,坐在有灯光随时混淆理智的位置,思考着手机中的联络人谁更合适填满今晚。
纠结间,手指像是找到了回家的归途一般在屏幕上按出牢记于心的号码,又在响铃三声后将其挂断。
凑到我身边的男人看起来似乎无法理解我的做法,却还是被我因为计谋得逞燃起的兴奋亲吻了脸颊。
“噢……科特。”手指摸过他的脖颈,我将上身贴近他的背部,在他侧过头探寻嘴唇之前便已经离开。
透过百叶窗照入的车灯将室内变作如牢笼般的空间,如同温蒂妮般被白纱覆盖的身体在听到拉长的门铃声时,欲/火才慢悠悠的回荡开来。
赤脚感受着柔软的毛绒地毯,我在打开门前小心翼翼地挂上锁链,好像外面的人并不是麦克·柯里昂,而是某个连环杀手。
眼睛窥视着外面的景象,表演出的胆怯令身着通体黑色西装的男人产生怜爱,头发因慌乱而散落在额头两侧。
黑色的眼睛在门灯光影下直直地望向我,那样深情,却只是令想要捉弄着,看看他是怎样向自己证明爱的想法又一次加深。
“我都要睡着了…” 我带着些许责怪的语气怨道,随口编出的话引得麦克扯起嘴角。
他抬起眼,问道:“噢,是这样吗?你需要多休息一下,但是我给你带了些草莓蛋糕,你想吃一些吗?”
“我不想吃东西…”
麦克因为我的回答勾起了眉毛,上下打量着时问道:“你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看看你,洛蔓贝尔,你现在太瘦了些…让我进去好好看一看你……好好照顾你……”
我对麦克摇了摇头,小声的回应道:“我不想你进来。”
“可如果你不想我进来的话,你就不会打电话给我。”麦克的语气铸锭,但那其中并没有类似吉米那种几乎要溢出身体的得意感,相反的,他表现的甚至过分卑微。
“嗯…麦克。”我喊出了他的名字,明知故问般问道:“你真的想进来吗?只是为了看一看我,好好的照顾我……”
面前的男人不说话了,他保持着沉默,眼睛长久的留在我的身上,可却并不是绅士的打量,而是对着足以令欲/火燃烧的明知故问表现出痴迷的沉溺。
“你会为我撞开锁链吗?麦克…?如果你想进来的话,如果你想将我的衣服都脱掉…将我压在地板上F.u.c.k me hardly…让我在无法呼吸之间祈求……”
甜腻的笑声伴随着脚步缓缓后退,白纱从我身上滑落,露出圆/润的饱/满时,我回过头,挑衅似的望向麦克。
接着,不出所料的,在“砰” 一声中,门被从外面撞开了。
是谁的配角栏里多出了麦克柯里昂?
今天看了情枭的黎明,电影上映阿尔帕西诺都53岁了还那么迷人。。老男人花期这么长的(虽然168),观察一下隔壁滚人,吉米页1985年的时候已经让我不敢认了,米贾就更不要说了。。
我爱老男人我真的爱阿尔帕西诺(虽然168),之前明明不爱了,但是现在一看又爱了,所以直接给他加了一条if线,太好写了这条线,怎么写都是be!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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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Chapter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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