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补充:“我们会先把隆二拘留起来,后续会根据调查结果,看是否构成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罪。你们回去后注意安全,如果隆二被释放后再骚扰你们,一定要第一时间报警。”
有栖点头:“好,谢谢警察同志。我们会注意的。”
走出警局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夜色很浓,街上的行人很少,只有路灯亮着暖黄的光。有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宇佐木身上,紧紧牵着她的手:“冷不冷?我们打车回家。”
宇佐木裹紧外套,靠在有栖身边:“不冷,有你的外套就很暖。”
打车回家的路上,宇佐木靠在有栖的肩膀上,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轻声说:“有栖,幸好你及时赶到了。要是你没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有栖低头,在她的发顶吻了一下,“我结束协会的约谈后,本来想直接去训练馆接你,路过便利店附近时,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觉得有点眼熟,走近了才看到是隆二,他正抓着你的手腕往车上拖。我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了,幸好跑过来得及时。”
他想起当时的场景,心里还是一阵后怕:“以后我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出门了,不管去哪里,我都陪着你。训练馆那边,我明天跟李教练说一声,让他多留意一下,要是隆二敢去训练馆,就让队友们第一时间告诉我。”
宇佐木点头,心里暖暖的。她知道,有栖会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会把她保护得很好。
回到家后,有栖先给宇佐木的手腕敷了热毛巾——刚才在警局时,女警说红肿的地方用热毛巾敷一敷能缓解疼痛。他小心翼翼地拿着热毛巾,敷在宇佐木的手腕上,动作轻柔:“疼不疼?要是还疼,我们明天去医院拍个片,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不疼了,就是有点麻。”宇佐木笑着说,“不用去医院,敷一敷就好了。”
敷完手腕,有栖去厨房给宇佐木热了杯牛奶,又拿了点饼干:“晚上没吃饭,垫垫肚子,别饿着。”
宇佐木接过牛奶,小口喝着,看着有栖忙碌的身影,心里充满了感激。她走到有栖身边,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有栖,谢谢你。有你在,我真的很安心。”
有栖转过身,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傻瓜,我们是恋人,本来就该互相保护。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他拿起一块饼干,递到宇佐木嘴边:“快吃点饼干,吃完早点休息,今天累坏了。”
宇佐木张开嘴,咬下饼干,点了点头。
睡前,有栖又检查了一遍门窗,确保都锁好了,还把客厅的灯留了一盏小夜灯——他怕宇佐木晚上醒来会害怕。宇佐木躺在床上,看着有栖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很踏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她没有做噩梦,梦里是训练馆里温暖的灯光,是队友们的笑声,是有栖温柔的笑容,还有她站在岩壁顶端,敲响铃铛时的快乐。
第二天早上,宇佐木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看到有栖正在接电话,语气很严肃:“好,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有栖走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宇佐木的头发:“醒了?警局刚才打电话来,让我们过去一趟,说隆二的家属来了,想和我们谈谈。”
宇佐木愣了一下,坐起身:“他的家属?想谈什么?”
“应该是想让我们谅解隆二,希望能从轻处理。”有栖的语气很坚定,“你不用怕,我陪你一起去,不管他们说什么,我们都不用松口。隆二做错了事情,就该承担后果,不能因为他家属求情,就原谅他。”
宇佐木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谅解他的。他伤害了我那么多次,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一起打车去了警局。到了警局,警察把他们带到了接待室,里面坐着一对中年夫妇,看起来很憔悴,应该是隆二的父母。
看到宇佐木和有栖进来,隆二的母亲立刻站起来,走到宇佐木面前,眼里含着泪:“你就是宇佐木吧?求求你,谅解我们家隆二吧,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太喜欢你了,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
隆二的父亲也站起身,语气带着恳求:“是啊,宇佐木小姐,有栖先生,隆二从小就很乖,从来没犯过什么错,这次肯定是一时冲动。你们要是能谅解他,我们一定好好管教他,让他再也不打扰你们了……”
宇佐木看着他们憔悴的样子,心里有些复杂,可一想到隆二对她的威胁和强行拖拽,她就狠下心来:“叔叔阿姨,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我不能谅解隆二。他不是一时冲动,他长期用我的**威胁我,挑拨我和有栖的关系,昨天还试图强行把我带走,我差点就被他伤害了。我要是谅解他,就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任,也可能让他以后再去伤害别人。”
有栖也开口:“叔叔阿姨,隆二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一时糊涂’了,他违反了职业道德,还触犯了法律。我们已经向心理学协会提交了投诉,警方也在调查,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不是我们不心软,是他做的事情,实在不值得被谅解。”
隆二的母亲哭了起来:“可是他要是被判刑了,他的一辈子就毁了啊……他好不容易才成为心理咨询师,你们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
“机会不是我们不给,是他自己不珍惜。”有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第一次威胁宇佐木时,我们就警告过他,让他删掉录音,不要再骚扰宇佐木,可他不听,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做出强行拖拽的事情。是他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后果应该由他自己承担。”
隆二的父亲叹了口气,看着宇佐木和有栖坚定的眼神,知道他们是不会谅解隆二了。他摇了摇头,扶着哭个不停的妻子,转身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宇佐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她不后悔——她知道,这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也是对隆二最好的教训。
警察走了进来,对他们说:“你们做得对,不用因为家属求情就勉强自己谅解。隆二的行为性质很恶劣,就算你们谅解,我们也会依法处理。另外,心理学协会那边刚才联系我们了,说他们的调查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会把结果同步给我们,作为处理隆二的参考。”
有栖点头:“好,谢谢警察同志。我们会配合你们的调查。”
走出警局,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暖的。宇佐木抬头看向有栖,笑着说:“我们去训练馆吧,苣屋还在等我们一起训练呢。”
有栖点头,牵起她的手:“好,我们去训练馆。”
两人并肩走在阳光下,影子紧紧靠在一起。宇佐木知道,隆二的事还没有完全结束,可她不再害怕了——因为她有有栖的陪伴,有队友们的支持,还有自己心中的勇气。她相信,只要他们一起面对,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而她的攀岩之路,也会越来越宽广,越来越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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