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NYLE的毛利兰匆匆赶往公寓,今天是她和赤井秀一的结婚纪念日,她想早些回家给他一个惊喜。毛利兰在登记后也依然没有改姓,虽然已经有人开始叫她赤井太太,她也乐于接受。但是在不改姓方面夫妻俩的意见始终保持高度一致。她脚步越发轻快,仿佛回到了与丈夫重逢的那日。没有任何预告,也不像电影院里的男女主一般模样,毛利兰随意扎了一个辫子下楼丢垃圾,就看到应该在大洋彼岸的爱人出现在了楼梯上。
赤井秀一耸了耸肩,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反过来埋怨她:“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需要了。”
可当毛利兰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的手又抓的那么紧,泄露了他难以言说的心绪。
毛利兰在美国交换的日子里克制着疯狂的思念,做一个懂事的孩子,从来不给他打电话,害怕使他分心。实在是想念,也会拍拍自己的脸,在心里安慰说只不过是几个月的交换时间而已,等到交换结束自己就回日本了。
如果当自己交换结束时赤井秀一的任务也刚好完成呢,她甩了甩头把这个念头抛开。
突然的一个白天,赤井秀一给她打电话,问她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尤其是要注意安全。毛利兰有些奇怪,因为对面不肯告诉她这样问的缘由。
赤井秀一含糊地回答了几句,试图蒙混过关,心脏随着刚才的梦境一样剧烈跳动。梦里毛利兰倒在了血泊中,再也没有醒来。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而打越洋电话,他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今天赤井秀一要提早下班,年纪越大熬夜越吃力,他将处理过的卷宗分门别类码好,然后驾车快四百公里赶到爱人身边。
赤井秀一吃不准毛利兰会不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毕竟日本第一代移民中专门庆祝结婚纪念日的并不多见。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临时起意。当然,订婚戒指早早地就戴在了毛利兰的手上。一个寻常的清晨,毛利兰困倦地半眯着眼刷牙,一个不留意头就往下垂。赤井秀一发现时她已经无意识咽下去了牙膏沫,他一手托着毛利兰的头,另一手扶着牙刷柄,毛利兰往他手心蹭了蹭,昨天晚上刚洗的长发又细又软,赤井秀一觉得他的心里也起了一阵瘙痒。
“今天正好是工作日。”赤井秀一咽了口唾沫,“我们要去结婚登记吗?”
毛利兰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显然睡意全无。
后来在婚礼仪式现场世良真纯悄悄问毛利兰,想知道当时的情景有多么浪漫。毛利兰看着她眼中止不住的憧憬欲言又止,最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当然婚礼仪式还是费了新郎一番心思的,没有选教堂,没有请神父,而是约了证婚人到达婚礼场地。精挑细选的种植园里正是铃兰盛开的季节,新娘的手捧花是一束正好的白玫瑰。在新婚誓言中,新娘最后加了一句:“因为你,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现在的我足以与你相配。”
新郎迫不及待地亲吻了新娘。
赤井秀一到公寓门口也已经是深夜。刚才他从楼下望了一眼,属于自己家的几扇窗子里没有丝毫亮光,这是应该的,今天是她考试的日子,考完人也疲累了。
于是他轻轻用钥匙旋开了公寓门,小餐桌上闪着烛光,毛利兰用手支着侧脸,脑袋一点一点的。她听见有人开锁进门,丝毫没有警惕性的她赶紧揉揉眼睛想去拥抱对方,就这会功夫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也顾不得丈夫是不是没换鞋就进了厅堂,毛利兰双臂穿过他的腋下,也紧紧搂住他。此刻的时光能抵千言万语,最爱的人就在眼前。
恍惚间毛利兰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她顶着午后的阳光走在路上,小手指无意间拨动了一下带给新一家房客的那份点心包装。一阵暖风迎面吹来,路面上不多的尘土被吹进了她的眼睛,她不断揉眼泪也不断流出。
风终于停了,她抹了一把未干的泪痕,这是多么美好的春日,自己也不能辜负这样的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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