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诸伏高明远在长野,在场者仅花复暄一位听懂了譬喻,他仍是望着无星无月的夜,抬手像接住了什么从掌心流过去的。他曾看到魔女作出预言,于是未来的神祇给予回应,时间变成某种非线性的东西。龙神借小泉红子的预言作出宣告,然就过于隐晦艰涩而不为人所知,除了谢兰时。
死者复生也有守则可供遵循吗。
天舟主抽走了束缚着降谷零随身携带的那个盒子的阵法丝线,紧接着水墨云烟喷薄而出。在无人之地,黑羽快斗拿到的胸针上的宝石破碎,甚至狠狠划伤了魔术师宝贵的手。不及江户川柯南惊呼,白发青年鬼魅般出现,唇畔噙着散漫笑意。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谁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看到摩天轮的轿厢炸开过于绚烂的焰火,继而惊天动地晃荡着摇摇欲坠。他们举起胳膊挡在眼前,在无形的冲击波中,有人逆流而上,身形轻盈如鹤。
谢兰时。
他站在无数个岔路□□汇的一点,注视着爆处组最优秀的警官之一死在爆炸时产生的热浪里,仿佛一切不过扑面微风。那是比二十六岁的松田阵平更年轻的他,天舟主轻之又轻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摁回了自己的躯壳,取走了令他空茫的那一份源于四年后的记忆。来自白玉京的神祇挥手送别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二十二岁的同期好友,将剥离出来的、三年前死亡的,拆弹警官的魂魄收好。
满地尘烟,呛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搜查二课的警官临时组织所有群众撤离。谢兰时从摩天轮的残骸上一跃而下,落地轻盈到不存在半点声息,他手中握着一片纯白的灵魂,并不柔软,坚硬如同冰雪或宝石。降谷零却无暇他顾,深吸一口气颤抖道:“从最开始。都在你们算计之内,对吗?”
谢兰时一弯眼睛:“哎呀。我总得确定、那群黑漆漆的乌鸦…拿不到这把钥匙。一举救了你的好友还保证了盒子依然上锁,还不知足吗?安室君。”
阿笠博士早就带着一群孩子连同灰原哀跟着指挥紧急避险了,冲矢昴索性不再演戏:“我更好奇另一件事。你、或你们,指的钥匙——。是什么?”
天舟主开诚布公,说得很诚恳:“从始至终,指的都是这枚胸针啊。无论描摹再多符文,他们只能从中汲取到很微量的神秘学意义上的力量,但它已经是一件炼金物品了。它可以令人无限制的回溯时间,返老还童只能说是最基本的功效之一。”
但来者说:“除此之外,它还有另一层含义。”
消失了一阵的花复暄忽然出现,白发青年牵着男孩的手,身边跟着一名看起来不过是高中生的少年。他抬起空着的手,敲了敲太阳穴:“记忆。”
江户川柯南对上安室透狐疑目光,讪笑几声,不知该作出什么解释。然而金发男人此刻并无心计较这些,而旁观了一切的诸伏景光才是最明白那个发生了什么的人——鬼魂?总之,无论话最终怎么说,都确实很离谱。因为他刚刚亲眼看到了:
波本接到一通来电。
千秋线·某一段切片
偶尔也有些想造谣一点仙尊家里小孩年轻那会的故事,毕竟剧情结尾的时候大家都快奔三十了(?)好,那就来唠唠吧。
他们摸枪的时间很早,早在入学警校的十几年前,就已经上手很久了。毕竟一来卡塞尔近战格斗和射击是必修课,二来家里还有当黑手党的长辈。所以说句实话,他们能过了政审,全凭阁主一手遮天。
仙尊对他们的要求不高,主打一个轻松快乐的成长就好,不要变成她看到的未来里那般模样,已然足够。奈何孩子们是放在哪都会闪闪发光的天才,而且——。还闲不住。
就事实而论,萩原研二的情报网并不是阁主捏他出来的,而是这位高中那会闲得没事和降谷零开赌局搞出来的。在此之前,所有秘密在家里长辈面前无所遁形,他们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而公安那边可能一辈子(如果后来没掉马的话?)都想不到,他们认真选择的有底线坚持自我的优秀警校毕业生(比如诸伏景光),是个大学假期作业要和龙族二代种搏斗的疯子。
卡塞尔的学生都是神经病,他们这群人其实也不例外。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有家入硝子高中毕业,正儿八经考了东都大学,反正咒术相关是辅修但必选。他们听闻学院的新生分解元素打穿三层楼,大四学生半夜对着自己的毕设炼金法阵温柔爱抚,实习期间询问死侍,你愿皈依主吗?然后一刀捅穿那玩意心脏的,呃,人类物种多样性大赏。很难说哪边精神状态更胜一筹。
后来的大侦探工藤新一说别争了,家里人我估摸半斤八两,路过的赤井秀一问你也是吗男孩,于是宫野志保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是唯一的正常人。黑泽阵觉得这话不对,你们搞炼金术的扭曲世界本质,哪有正常可言。但家里小女孩傲慢又不容置喙,就算是酒厂的顶级杀手也避让三分,具体表现为在大衣口袋里随时装有软糖硬糖夹心糖巧克力太妃糖以及不同的点心以供哄她高兴。哦、在某些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给刚出完任务的威士忌组抓一把,然后各自分了。
降谷零在家里人面前是很容易被哄的,这其中包含了黑泽阵、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基安蒂跟搭档八卦他们几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科伦说,指不定呢。
于是这四位风评堂堂被害,莎朗克丽丝跟宫野志保提起来的时候笑得不行,当事人之一的gin把一杯石榴汁放在她面前,给大科学家端上一份海盐芝士蛋糕。宫野明美舀了一块尝尝,判断出是织田作之助做的。此人继承了叶仙尊的优良传统,捡小孩几乎成了一种习惯,因此也格外会做饭。莎朗说他怎么借花献佛,黑泽叹了口气,说,你是佛吗?
组织里的千面魔女笑了,让他出去摘一束花送过来,那厢路过的松田阵平将一大捧黄玫瑰放在桌上。问起来,说是花复暄让他带过来的,长生种料事如神啊。很多年前,她也曾坐在白龙背上,撑着一把伞,龙尾拍入海中掀起的水浪如同倾盆骤雨。然后龙神温柔衔来一枝黄玫瑰,落在好莱坞女明星手中。
昨日黄昏荒凉,此夜月亮锋利。
那仿佛是梦幻又疯狂的妄想,仙尊家里的孩子自幼与神同行,也拜谒那些凡人终其一生不可获知的。她后来和玛丽跟有希子喝茶聊天吃点心,笑着提起这些,过分艳丽的眉目间,自然而然带出继承自引路者的傲慢。
苦苦求索长生痴念之人啊;
你终其一生渴求的神迹;
我早在那时就见过了。
何苦呢。
为这些而疯癫?
直到很多年后,她、和其他人,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某个自始至终的事实。
与神同行的人,才是最大的疯子。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6章 第二十四项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