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琴酒的警告

“人设崩塌了哦,gin?”

车子消失在转角时,琴酒终于咬破了伊凡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的刹那,安全屋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琴酒的手指掐着伊凡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伊凡被迫仰着头,金色的竖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唇角的血痕像抹歪掉的口红。

“装醉给谁看?”

伊凡眨了眨眼,突然笑了。

他的醉态像被按了开关一样瞬间消失,眼神清明得可怕。

“被你发现了?”他舔了舔唇上的血“我还以为能骗你把我抱进去呢。”

琴酒的枪口重重抵上他的肋骨:“你刚才在车上玩得很开心?”

伊凡的指尖顺着琴酒的手臂滑上去,最后停在握枪的手腕上,轻轻摩挲:“吃醋了?”

琴酒掐着伊凡的后颈推开安全屋的门,把他按在安全屋的墙上,墙面的冷意透过单薄的衬衫渗入皮肤。

伊凡的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金色竖瞳在黑暗中莹莹发亮。

“装得挺像”琴酒的□□枪管碾过伊凡的喉结,金属的寒意让他不自觉地吞咽,“连苏格兰都骗过了。”

伊凡低笑,呼出的酒气喷在琴酒领口:“谁装了?”

他故意用膝盖蹭过对方大腿:“伏特加后劲大嘛...”

枪口突然重重顶上下颌,琴酒绿眼睛里凝着西伯利亚永冻土般的寒意:“你故意让他送你。”

这不是疑问句。

伊凡的指尖顺着琴酒持枪的手臂攀援,最后停在青筋暴起的手腕:“新人总要多关照...“

钢笔不知何时抵住了琴酒腰侧的敏感神经

“…尤其是拿枪的手这么漂亮的男人。”

两人在黑暗里僵持,安全屋的老旧水管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终琴酒先松开手,转身时大衣下摆甩出凌厉的弧度:“别玩太过。”

伊凡慢条斯理地整理衣领,镜片后的眼睛追着琴酒点燃的香烟红光:“吃醋了?”

“闭嘴”琴酒把烟按灭在窗台,火星在雨夜里划出猩红的弧线,“苏格兰是朗姆的人。”

伊凡擦拭钢笔的动作顿住了,这个情报像块碎玻璃突然扎进醉意朦胧的思绪,让他后知后觉地兴奋起来。

“更有趣了不是吗?”他舔掉唇上凝结的血珠,“要不要赌他能活多久?”

琴酒站在窗帘缝隙投下的光带里,银发像淬毒的刀刃:“你押多少?”

“二十万美金”伊凡摸出贝尔摩德给的黑卡,“再加...”

他突然贴近琴酒后背,鼻尖蹭过冰凉的银发。

“……你梳妆台左边抽屉里的东西。”

琴酒猛地转身掐住他脖子,却在摸到他锁骨下方的纹身时僵住,那里新刺的纹身还泛着红肿,正随着伊凡的呼吸起伏。

“成交”琴酒突然松开手,嘴角勾起罕见的弧度,“我赌他活不过下次满月。”

“那我……赌他能活下去。”

“你赌他能活?”

伊凡仰倒在沙发上,灰白的卷发散在真皮靠垫间,他慢悠悠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乌鸦纹身:“我赌他能活得...比你的耐心还长。”

琴酒突然欺身上前,膝盖重重压进沙发垫,将伊凡困在双臂之间。

□□的枪管挑起伊凡的下巴,金属的寒意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你对他很有信心?”琴酒的气息带着硝烟与薄荷烟的味道,喷洒在伊凡泛红的眼尾。

伊凡的金色竖瞳在镜片后微微收缩,指尖抚上琴酒紧绷的下颌线:“他那双眼睛呀...”

尾音拖得绵长,像在回味一杯陈年伏特加。

“是杀人的眼睛呢。”

空气突然凝固。琴酒猛地掐住伊凡的脖颈将他按进沙发深处,真皮表面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伊凡能看清琴酒虹膜里每一丝危险的纹路。

“是吗?”琴酒突然扯开伊凡的衬衫领口,犬齿擦过那个还在渗血的乌鸦

“那你今晚...”手指顺着脊椎下滑“先担心一下自己。”

伊凡的闷哼被堵在喉咙里,他的钢笔不知何时抵住了琴酒的腰侧,却因为被制而微微发抖。

镜片在挣扎中滑落,掉在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极了冰层破裂的脆响。

“怕了?”琴酒咬住他耳垂,满意地感受着身下躯体瞬间的颤栗。

伊凡突然笑起来,染着血色的犬齿闪着危险的光:“亲爱的...”

他屈膝顶住琴酒最脆弱的地方,呼吸喷在对方滚动的喉结上。

“你明明知道...”钢笔尖挑开琴酒的风衣扣子“我最喜欢玩火。”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突然倾盆而下。安全屋的老旧电路闪烁两下,最终陷入彻底的黑暗。

伊凡的指尖深深陷进琴酒的后背,在那些陈年的弹痕上又添了几道新鲜的红痕。

他的瞳孔还涣散着,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呼吸又急又乱,胸口剧烈起伏着。

“太过分了……”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点被欺负狠了的鼻音,手指无力地推了推琴酒的肩,“我还在…”

琴酒冷笑,银发垂落,扫过伊凡汗湿的锁骨。

“求我。”他低声道。

伊凡仰起头,喉结滚动,金色的竖瞳蒙着一层水雾,却还带着点恶劣的笑意。

“……做梦”他喘着气,声音又轻又哑,却倔得要命,“有本事……弄死我……”

琴酒俯身咬住他的喉结,伊凡的呼吸瞬间乱了,手指揪紧了床单,指节泛白。他的声音终于带上点真实的颤抖,像是被逼到极限,又像是彻底放弃抵抗。

“……Gin……”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尾音发颤,像是求饶,又像是挑衅,“……你他妈……混蛋……”

琴酒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声音低沉而危险:“叫大声点。”

伊凡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又笑起来,喘息着凑近他的耳边,用俄语黏糊糊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故意拖长了音调,甜腻又放肆地喊:

“在努力点,gin 。”

琴酒的呼吸一滞,手抚上他的脖子,伊凡的声音彻底碎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琴酒的银发,像是要推开,又像是要拉近。

窗外,暴雨依旧未停。

伊凡懒洋洋地瘫在凌乱的床单间,指尖缠绕着琴酒垂落的银发。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他锁骨下方新纹的乌鸦图案上,漆黑的羽翼张开,鸟喙正对着心脏位置,像是随时准备啄食血肉。

“明天什么安排?”他俄语里还带着黏腻,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琴酒发尾的硝烟味。

琴酒吐出的烟圈在黑暗中盘旋,烟头红光映亮乌鸦纹身的边缘:“你不是和贝尔摩德要名单了?”

“啊——”伊凡突然翻身压住琴酒拿烟的手腕,灰白卷发扫过对方胸膛的弹痕,“她又出卖我?”

他犬齿在烟蒂上留下齿印,锁骨处的乌鸦随着呼吸起伏,仿佛要振翅飞走,“明明说好保密的...”

琴酒冷笑,烟灰抖落在伊凡腰窝的淤青上:“明天带你见新人。”

他故意用烟头逼近那只纹身乌鸦。

“再碰就烧了你这只鸟。”

伊凡反而把银发缠得更紧,乌鸦纹身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是那个...波本?”他呼吸带着恶意喷在琴酒耳廓,“还是...”

突然用日语模仿苏格兰的口吻。

“……会弹吉他的苏格兰?亦或者,明明是靠着女人上来却实力很强的黑麦?”

烟头突然按灭在床头柜上,琴酒掐着他后颈拽到面前时,伊凡锁骨上的乌鸦正好对着对方绿眼睛里的暴风雪,像是猎物与猎手对峙的剪影。

“上午九点”琴酒咬字像子弹上膛,“敢迟到就拔光你的鸟毛。”

伊凡笑着被按回枕头里,却在琴酒起身时突然拽住对方手腕。钢笔尖抵着琴酒脉搏,而纹身的乌鸦在月光下栩栩如生:

“我要完整档案……作为今晚的...服务费。”

月光勾勒出他线条锋利的侧脸,他忽然咧开嘴笑了,两颗尖锐的虎牙抵着下唇,在月光下闪着森白的光,像某种野兽的幼崽。

明明带着天真稚气,却已经懂得如何撕开猎物的喉咙。

“Gin~”他故意拖长音调,虎牙若隐若现,手指卷着琴酒的银发玩,“你说如果...”

他突然凑近对方耳畔,虎牙轻轻磨蹭耳骨,“...我该用哪颗牙咬断老鼠的喉咙?”

琴酒掐住他下巴,拇指粗暴地撬开他的齿关,伊凡顺从地张开嘴,舌尖舔过对方指腹的枪茧时,虎牙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冷光,像两把出鞘的迷你匕首。

“留着你的牙”琴酒冷笑,指节蹭过那对危险的尖齿。

“咬错人...”

突然用力按压虎牙根部,满意地看着伊凡瞳孔骤缩。

“...我就一颗颗拔下来串成项链。”

伊凡吃痛地眯起眼,却笑得更加灿烂。

他故意用虎牙叼住琴酒的指尖,含糊不清地说:“那你要每天戴着哦?”

声音甜得像是浸了蜜,虎牙却已经刺破皮肤尝到血腥味。

“我会在每颗牙上...刻你的名字。”

月光偏移的瞬间,琴酒猛地将他按进枕头,伊凡的笑声被撞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可那对虎牙始终露在唇边,像永不收敛的武器。

当琴酒咬住他喉结时,他仰头露出最天真也最狰狞的笑容,虎牙深深陷进对方肩头的旧伤疤,如同野兽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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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维波罗瓦
连载中思潮元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