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这是一只鸡,我们可以叫他尤里西斯。
够了,我为什么总会想到这种东西,都是泰拉毁了我,马克·麦克斯赔钱,都怪他做哥伦比亚的大总统做太久了。
我觉得时候也该到了,趁虹萤离我还算近,我压低了声音:“一会你从那个天台跳下去,水银会接应你去林泊,还是老样子。”
“那你怎么办?!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虹萤有点激动,我摇摇头,“不用关心我,这件事本就是应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负责。”
“好…我听你的。”
她趁我跳到另一个废墟时火速开溜,即使我没和厄修拉莱辛这两人正式打过架,能过上几招不成问题,我能单枪匹马不知不觉地把博士带走,也能不知不觉的离开。可是我还是觉得要做个了断。
“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挡在我的面前?”即使知道除了虹萤没有人会无条件支持我,我还是有点难过,“你们都找到这里来了——绝对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啊!!!”
在重逢的时候,人们总会试图确认事物还是原来的存在,仿佛忘记了时间的存在,我好像没歇过,从军方的建造者闯进来到现在,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没有一刻松懈。
“……可是这么做是不对的,尤拉,你要拉着所有人下地狱,即使他们并不愿意。”
“你又有什么资格代表别人的意志?尤里西斯·柯克兰,你如果今天真的撒播了那个所谓的病毒,大家都会死——!”
“呵呵。”我冷笑道,“生命的延续是徒增痛苦,自愿献身者谓之牺牲,无辜殒命者的死之“代价”。决策之人理应承受牺牲与代价的重量,阿戈尔人说的。出于某种惰性,人们太多不愿脱离自己所处的角度。”
“……”
他们都不再劝我了,这样才好,哪有那么多理由,决定事情本身的是问题本身。
“如果任何问题都是靠将对方毁掉得一干二净来解决的,那么本就纷争不断的土地根本不配谈论将来,这也是阿戈尔人说的。”莱辛放大声音,我蒙了,“这也是你告诉我的,尤拉!”
我什么时候说过狗屁阿戈尔人说过这些?好像是之前的《阿戈尔精选集》,伊比利亚自费出的,挺搞笑的。我歪歪头,黑色的音波涌现出与弗莱蒙特的命结相似的模样,厄修拉看上去恨不得用鞭子抽死我。
“你在拖时间?”她紧蹙着眉头。
不愧是我的姐姐,做事吗,不得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我知道还有不到五分钟诺拉和塞雷娅就会加入战场,这两个更是麻烦,那么拖时间的目的就达不成了,所以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
“不得由你们来亲自判断吗?”
76.
看着遥不可及的东西只会让我觉得空虚。
空虚啊……想到以前的事,我也会觉得会很空虚,当你知道世界不仅是虚假的,甚至是由利益而驱动,那些无能者管那叫“命运的捉弄”,换个人拥有这样的机会甚至会欣喜若狂吧,他们会称之为偶然性的馈赠。而这不仅是利益驱动的国家哥伦比亚,也是大部分泰拉国家的真实写照,大多数人庸庸碌碌的过着一生。
而我,我有机会,有能力,有想法,我知道我祖父从平民变成传说中的天灾术师的过程和教训,我要把握住命运,我无法容忍,我会毫不犹豫地紧紧握在手中,我会让它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至于之前的豪言壮志?开玩笑的啦,我还得靠这个赚钱呢。
呵呵。
开玩笑的啦。
已经什么样都随便啦。
·
我去他麦克马克斯的,等到时机到了,充满土灰的灰尘飘进我鼻子里,是塞雷娅从高处跳了下来。
……没关系,时间已经拖够了,总有人会替我分担的。
卡在咽喉里的血液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我抹了一把血,腥红的血从手心里淌下来,厄修拉和莱辛望向我,我还在吹口哨,只是快听不清了。
“我勒个战损小椿啊,椿桑我来接你了!”粉色头发的阿戈尔人笑着朝我冲过来,他的速度很快,瓦伊凡女人居然没拦住他。他把我架起来,“小椿小椿你可千万补药死啊!补药死啊!补药死啊!”
“……我还好好的呢,你别咒我了。”
水银笑得很嚣张,我最后侧头看向他们,然后从天台跳了下去。
再见啦。
·
很久很久以前。
……在很久以前。
我们说很久很久,实际上真的过了多久呢,跳下去,只感受到一片漆黑,然后便是亮的如同阿芙狄忒宫里的光线,易琅生用折扇抬起我的下巴,关心道:“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旧伤复发了。”我咳了几声,水银用触手灵巧地举起水递过来:“你就不能搞那病毒那玩意儿——”
“不好意思,我已经撒播出去了。”我露出来一个真心的笑容,“离安魂日越来越近了。”
“……拉特兰真的让你变得很多呢,尤拉。”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啊。”
好啦《苦若吞沙》结束了。
之后就是正式上岛了干员档案和秘录应该都有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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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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