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是两家家长刚刚知道忘羡在一起的时候
云深不知处,要按魏无羡的话来说,哪哪都好。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难以下咽的草皮树根,和特别麻烦的三千家规。
每当魏无羡都揪着这一点,对蓝忘机大倒苦水时,蓝忘机就对他说:“魏婴,只需你别闹得太过。”
此时他两人正在藏书阁里相对而坐,蓝忘机来此处自然是来抄书静心的,可魏无羡就不一样了。他正躺在蓝忘机的腿上,一手把玩着蓝忘机的黑发,另一只手伸到蓝忘机的背后,扯着他的抹额,在指尖上不断缠绕着。
魏无羡把力度控制的极好,卷云纹的抹额也只是在蓝忘机的额间堪堪松动了一小下,却并没有掉落下来。
蓝忘机怕他无聊,道:“魏婴,你若无聊,可以不用勉强在此陪我。”
魏无羡仰起头:“诶,蓝湛,你这人怎的回事,之前我们没定亲的时候,你对我可谓是,百般包容千般放纵,万般宠爱的,怎么结契了把我得到手了,就嫌我烦了?”
想必这是又不知道在哪里看的话本子里的台词,魏无羡扯着蓝忘机的抹额,枕在他腿上,故作委屈的看着蓝忘机的表情,这要不是在藏书阁,蓝忘机真的想低下头去,把魏无羡亲的让他这张嘴再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胡话来,他才开心。
于是,心早就有些乱的蓝忘机,理不直的辩解道:“我没有。”
魏无羡道:“嘿!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怎么你叔父——啊我们,我们叔父,就随口说了一句婚前私自结契,有违礼法,你就真的自己请求来抄书了?又没人罚你,你说说你又何必自己找这个苦吃呢?”
蓝忘机道:“是我违背礼法在先,此外,抄书可修身静心,并不只是为了惩戒。”
魏无羡简直都无语了,道:“唉真是的,那天要说起来,也是我先逗你玩,你才忽然扑上去按着我亲的,说到底是我的不对,是我撩的你,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抄书?”
蓝忘机的背后就是藏书阁的窗户,窗外一大片玉兰开的正好,魏无羡边说着边坐起来,一边嗅着玉兰的清香,一边将整个人都贴在蓝忘机的怀里。
寻常人贴这么近,都不可能没有半点旖旎的小心思,又更何况是已经结了契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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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拿起蓝忘机方才抄好的一页页纸张,边翻找边感叹道:“啧,蓝湛,你上次的那张画呢?哪儿去了,没留在这里啊?”
蓝忘机抄书的手都颤了一下,笔尖上的黑墨都差点滴下来毁了整张纸,他连忙收好笔,道:“什么画。”
魏无羡心道蓝忘机平日里记性这么好,怎可能连幅亲笔所作的画都记不住,这又是暗搓搓地装作不知道,等着自己套他话呢,道:“上次你在藏书阁,不是画了一张我的画,怎么,没留在这里,被你带回静室了?”
蓝忘机语气有些慌乱,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其实追溯起来也不难,那日蓝忘机在藏书阁前接了魏无羡的芍药,仔细一想,魏无羡身上的东西,又有哪个是普通的呢,随便和陈情就不必说了,都是仙门世家见一次就会吹捧一次的高阶法器,魏无羡生于芍药长于芍药,自他身上结出的芍药,自然也拥有极强的灵力。
就如当初在义城那样。
魏无羡回过头来,笑嘻嘻的对蓝忘机道:“想知道?”
他本就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此刻坐在蓝忘机的怀里一扭一扭的,总能有意无意的把蓝忘机撩拨的心神不宁,见此蓝忘机只好放下笔,贴在魏无羡的耳朵旁边,道:“嗯。”
无论是从生理上两人已经结契的关系,还是发自内心对这人的喜爱,都让魏无羡差点控制不住,天啊,这谁能受得了!
受不了了的魏无羡,笑嘻嘻转过身,对蓝忘机道:“让我亲,让我亲我就告诉你!”
蓝忘机叹了口气,微微侧过头去瞥向窗外,姑苏蓝氏的藏书阁,可以说是拥有现如今仙门世家中最丰富藏书古籍的地方,白日里,会有源源不断的蓝氏子弟前来查阅古籍。
此刻离他向外观望之窗的十几米外,就有两个蓝氏弟子在一边聊天,一边往这里走。
今日魏无羡在听蓝忘机说,自己要去藏书阁抄书的时候,突发奇想的表示想要逛一下蓝氏的藏书阁,蓝忘机念在他没有来过,便带他来了,坐的位置,仍旧是上次为魏无羡绘作手执芍药的地方。
他们所处的位置虽然说不上是别人一远眺,就能看得到的地方,可要若是弄出点什么大的声响,还是会引人侧目。
蓝忘机默默别过眼睛,轻声道:“魏婴,别闹了。”
嘿!这种时候,蓝忘机不是应该表现的很好奇,很期待,顺便再把他按在桌案上亲上一会儿,然后再悄悄的在他耳边对他说,自己很想知道吗?
就如同蓝忘机不会拒绝魏无羡所做的任何事情一样,蓝忘机若是想对魏无羡做些什么,魏无羡也不会拒绝啊,给他亲给他抱还给他睡,这人今日怎的好不按套路出牌的?
魏无羡佯做失落:“你真不想知道?”
蓝忘机道:“回去再说。”
魏无羡委委屈屈:“回去?回哪儿去啊,你不知道叔父现在不让我住你那里了吗,喏,没几个时辰天就黑了,要是我还回我原来的地方,天一黑我就不能抱着你睡觉了,哪有这样的,结契第二天夫妻就要被迫分床睡的,唉....”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头贴在蓝忘机的胸口,看着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蓝氏家袍,啧了一声,念在窗外有人,道:“唉,这里就算了,还是我们关起门在屋里玩。”
蓝忘机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魏无羡的发顶,本是想示意他停下来,可魏无羡忽然发出一声感叹,让他不由得接过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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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来刚才的话题被打断,魏无羡道:“蓝湛,你不是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画了我?”
魏无羡从怀里掏出一朵芍药,从中取下一片花瓣,丢到桌案上,那花瓣迅速幻化出一个水镜,把魏无羡那日在冷泉里用它所看到的蓝忘机的所有画面,都一一回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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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近日也仔细询问过温宁,怎会不懂精灵如何修复灵脉的办法。
只是这方式,于他而言,实在是有些过于羞耻,只好闭口不言。
魏无羡道:“可是吧,你这尺寸也太惊人了,我一口都吃不下的,你看,这不就,剩下了么。”
蓝忘机实在是说不出来什么别的话,只好道:“魏婴,你还是不要....”
魏无羡从他腿间探头道:“不要什么?我就尝了一口,你就不想让我吃啦?你这人怎么这样的,都结了契了,你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哪一处地方不是我的?”
蓝忘机嘴上功夫到底是说不过魏无羡的,只好道:“它....”
魏无羡自然而然的接了话:“它既然能入药,只吃一点怎么行呢,你之前哄我吃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吧?不过你别说,你这东西吧,和你身上的檀香味是一样的,吃起来味道也不难闻,还有一点点点点淡淡的玉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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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水镜里的画就要完成了,蓝忘机目光微微迷离,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把注意力放在画上,还是望向身下的人。
画里的人是他,现在正在亲吻自己不可言说之地的人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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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见此也顾不得太多,连忙低下身扶抱着魏无羡,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背,道:“魏婴,你快吐出来。”
魏无羡贴着蓝忘机的白衣,待他将口里的液体尽数咽下后,才笑道:“没了,我都吃了。蓝湛,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蓝忘机眼睛睁的很大,琉璃瞳呆呆的盯着魏无羡,魏无羡鲜少见到他这个表情,即使是那天在床上,蓝忘机的目光也是带着几分占有欲和绵延不断的爱意,何时有过这种眼神。
他伸出手同蓝忘机十指相扣,道:“为了试试,你的好东西会不会起作用,不如你来替我号号脉,喏,你这旁边不是还放了几本医书的么,总不是拿来抄的,对不对?”
蓝忘机愣愣的抚上魏无羡的手腕,刚才的情事给他的冲击有些大,他的心神一时半会都收不回来,是以他的手,虽搭了上去,可很久都没有拿下来,看得魏无羡都有点没底气了:“蓝湛?不会没什么用吧?不对啊,这可是温宁跟我说的,他的医术在这修真界,也就比他姐姐差一点,岐黄温氏的副宗主,不至于诊错脉开岔药啊....”
魏无羡正愣着,蓝忘机忽然把他轻轻地抱在怀里,见他这沉默不语的样子魏无羡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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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果然没有说错,是淡淡的檀香和玉兰香的气息。蓝忘机抱着魏无羡亲吻着,却觉得怎样都不够,方才魏无羡的举动虽然大胆出格,可说实话也有几分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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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有个人探头进来,就算有什么隔音符,可也隔不住人影,魏无羡想到这里,笑道:“嘿蓝湛,你这怎的又忍不住了?之前无论怎样也是在你卧房,别人进不来,现在我们可是青天白日的在藏书阁干这事,你就不怕,一会儿来个人,直接把咱俩捉个正着?那到时候我们可就真的要完了。”
蓝忘机正抱着魏无羡在上面埋头苦干,闻言道:“...早完了!”
魏无羡故作惊诧:“可别别别,这样这样,你先停一下,我用个传送符,把咱俩送静室里去,回了你房间,你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这样好不好?”
蓝忘机闻言停了动作,起身去拿魏无羡的外袍,他一动,魏无羡忽然皱了皱眉。
蓝忘机道:“魏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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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一手拿着魏无羡的外衣,另一手在整理藏好的书稿,闻言手颤了颤,魏无羡就看见,不知道何时跑到最上面一页的纸,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正是当初蓝忘机在藏书阁里所画的,眉眼含笑,手执芍药,同他结情的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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