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希亚与波洛米尔前往米那斯提力斯这段时间中,阿拉贡与甘道夫他们也顺利的从范贡森林抵达美杜塞尔德金殿。
为了避免萨茹曼警觉,入城前甘道夫披上了灰色的袍子,殿前守卫收走了阿拉贡、莱戈拉斯还有金雳的武器,好在甘道夫反应迅速佯装年迈体衰的老者,守卫这才放他一马。
佞臣格里马一见到甘道夫就是嘲讽,在他看来白袍与灰袍实力悬殊犹如云泥,但当甘道夫掀开灰袍高举手杖之时他吓得一屁股跌在台阶上,一面后撤一面叫着殿前护卫夺取巫师的手杖。
就在此时希奥杰德身着战甲从殿后出现,他不仅没有病危衰亡的样子反而比出征前还要勇猛,他拎着格里马的衣领甩到殿前,“这里容不得你这种背弃君主的叛徒说话!”
众将士看到王子归来欣喜不已,他们早已对萨茹曼以及他的走狗积怨已久,看到甘道夫能够拯救国王自然不会妨碍,他们抽刀架在格里马的脖子上,明晃晃的刀身晃着他浑浊的眼球,格里马顿时抖如筛糠,蜷缩一团。
大殿里回荡着甘道夫的念咒声,祛除萨鲁曼之害犹如将蛇毒逼出伤口,过程必然痛苦但换来的却是一世清明,在这一声声咒词中束缚他的魔咒彻底驱散。
希优顿力竭瘫坐在王位上,王女伊欧玟扑到舅舅膝边关切的查看他的情况。
“他的手好冷。”伊欧玟求助的看向甘道夫,老者回以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伟大的洛汗国王希优顿并不是一个会被轻易打倒的人。
很快脱离萨茹曼掌控的国王眼神变得清明,面容也由原先的颓靡焕然一新,他看到伊欧玟的脸又看到自己的儿子,终了吐出一句,“I know your face。(我记得你们的脸。)”
希优顿从王位上站了起来,丢掉拐杖握住侍从递来的赫鲁格林佩剑,他大口的呼吸,整个人宛如新生。
“我梦境中走了太久太久,但现在我觉得自己像个大梦初醒的人。”
甘道夫拄着手杖欣慰地说道,“我相信握剑的手会让你重新忆起那种感觉。”
希优顿抽出佩剑,目光自上而下扫视着剑身,他的眼神由迷茫变为狠厉,最终落在瑟瑟发抖的格里马身上,他愤怒之余还夹杂着丝丝痛心,“你背叛了我。”
他缓步走来,即使脚步因为慢毒的侵害无法正常的行走,但国王的背影依旧挺拔刚正,反观因为畏惧死亡而挥臂甩开架住他士兵的格里马,他连滚带爬的退出了金殿,又因为恐惧踩空石阶滚落下去,整个人狼狈不堪。
城下的百姓聚集起来将他的退路堵塞,退无可退的格里马只能拉着希优顿的衣摆苦苦哀求,可他将自己的过错全部推脱给萨茹曼,声称是遭受他的蛊惑才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国王虽怒但气度犹在,希优顿的剑最终还是没有落在他的脖子上,洛汗子民的血不该溅在自己人的脚下,而是应该在护卫家国的斗争中,他所犯下的罪孽应由他自己上战场用军功洗刷。
可惜的是像格里马这样的人注定不会珍惜改过自新的机会,他放弃了国王的恩典,还朝着阿拉贡啐了一口,趁着百姓对国王行礼之时爬了出来,抢过一匹黑马离开了王城。
希优顿没有派人捉拿,毕竟叛主之人到哪里都是不受待见的,他所犯下的罪孽注定会要他偿还。
一番修整后已是下午,众人聚集在金殿中将所知的情报汇报给希优顿王,得知自己的独子险些命丧艾森河渡口之战,希优顿对萨茹曼的憎恶又增添了一分。
“我的同伴,刚铎宰相之子波洛米尔已经折返米那斯提力斯请求支援,与他同去的女巫才是真正救下王子之人,相信不日能够带回消息,但在那之前我们必须整顿军马做好迎接战争的准备。”阿拉贡分析道。
希奥杰德对阿拉贡表达了感谢,等救命恩人归来自己必然要郑重感谢一番,只是现在还没到放松的时刻,他迫切问道,“大军还有多久到?”
“至多五日。”莱戈拉斯抱着弓靠在柱边,从范贡森林来时他的精灵之眼就看到了天边的克拉班,这些萨茹曼的眼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向西北方行进,“乌鲁克族不惧阳光,日夜兼程三日就能抵达此处。”
“还有黑蛮地人,他们聚集起来骚扰着我们的边境。”这是伊欧玟刚从救下的一对兄妹口中得知的。
现在的情况简直糟的不能再糟了,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来不及等伊奥梅尔归来,而且城中兵力稀缺,将领与士兵都在希优顿被蛊惑时全部派了出去,数百老弱妇孺千名骠骑如何能抵挡上万敌人。
作为国王必须以子民的安危为重,美杜塞尔德金殿没有防御城墙,一旦大军逼近必定血染平原,他看着北方…那是刚铎的方向,当初艾森河渡口之战时没有人过来支援,他的儿子也险些牺牲,他无法将希望寄托于刚铎。
“传令下去,退守海尔姆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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