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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吓死人,BJ和AD的比赛那么多人看啊。”
刚招的在后厨帮忙的姑娘一边捏着饭团,一边一直张望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流。
太怠惰了。
“有时间闲聊还不如多捏点饭团,满足不了客人的需求扣的可是你们的工资。”
“是!”
看到那姑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我接着干手上的活儿了。
“治!!给我来一个饭团!!”
许久未见的真脚上穿着恨天高,从远处一蹦一跳一边跑一边扭着腰,从高中开始就是这副德行,真是吵闹的要死……
“我告诉你哦治,昨天我做了一个美梦,我梦到侑输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可爽了,笑醒的!!”
我随便扔给她一个丑丑的饭团打发走了她,不理她气鼓鼓的抗议。她只好踩着恨天高灰溜溜地去看侑的比赛了。
“宫老板,那小姐和你长得好像啊,是你和宫侑选手的妹妹吗?”
我低下头握着饭团
“我们是三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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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高中那三年,明明没过几年,却飘渺的像一场梦。
真为了监督我和侑不把她的那张傻不拉几的照片撒出去,加入了排球部成为了经理。说实话,偷拍了她的黑历史那天,到了中午我就忘了这回儿事,是她一直啰嗦地说个没完没了,渐渐的,或许是老想欺负她的念头作祟,这照片在我心里占了一片地。即使当时因为工作需要换手机,我也没忘把照片传到新手机里备份。
看着那张照片,我总觉得哪里搞错了。
高中前的真明明不是那种泼妇的样子。仔细想想才发现,她在我和侑的面前的存在感到初中都很微弱,似乎照片事件以前她在我心里都只是一个迷迷糊糊的妹妹的概念,真总是躲着我们。
也没办法,谁说三胞胎就一定从小到大亲密无间。在小学那时我和侑刚沉迷于排球的时候,对真的印象也停留在了那时候,那个找我们玩过家家被拒绝,拖着娃娃失落地背对我们悄悄走开的小女孩。
聊不来,自然就疏远了。
两个每天野到晚上八点才回家的吵吵闹闹的小学生,一身汗臭,天天和对方吵架,心思怎么可能细腻到想到要关心孤单的小妹妹。
到高中我也没太弄明白要怎么对真这件事。
有天午休,我和侑吵架了,暂时不想看到他的脸,就漫无目的地在学校里乱逛。在教学楼的背后,我看到了真,她缩在角落那边,肩膀耸动着。鬼知道她是为什么哭,我站在那里看了几分钟觉得无聊就走了。
她哭关我什么事。要不是我心情不好,说不定还会过去嘲讽她几句。
下午部活的时候她还是那副欠揍的样子,让我有点怀疑中午是不是看错人了。
之后,我终于决定以后不打排球了那天,又是和侑吵完了架,互相撂下“我这辈子一定会活得比你幸福”这样的蠢话。
那时真就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有一秒钟,我余光瞄到她的双手攥紧了裙摆。
我当然不懂为什么。
这次我又看到了她独自一人坐在教学楼背后,鬼使神差地,这次我走了过去。
“你上次为什么在这哭?”
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被渣男骗了。”
“果然是白痴。”
“西内。”
“那你现在又在这里干嘛?”
“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
“我一定要活得比你们两个都幸福,都长寿,然后等你们都死了骗走你们的遗产,之后去你们墓碑前嘲笑你们。”
我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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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呆在老家开店,侑满世界飞参加比赛,真则去了东京的大学,毕业后也留在那里就业了。
这个白痴那么容易被男人骗,学习成绩却没下来过,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眼前的赤苇拿着我卖的饭团,问我要不要把宫饭团开到东京去。
我想了想,说还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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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开店的伙伴,妹妹出了车祸,医院已经发了两次病危通知书了。我带着花和水果去看望他和他妹妹,他妹妹已经憔悴地不像样了,靠着那一堆堆复杂的机器才勉强维持着生命,高昂的费用也增加不了他妹妹醒来的那一点微乎其微的几率,所有人都在劝他同意拔管,让他妹妹走的舒服一些。
他从小没了父母,为了妹妹也已经债台高筑。这可能会影响到店铺的经营状况,身为老板的我理所当然要来表个态。
可我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这种局面,他坐在病床旁,握着他妹妹的手,已经够伤心了,就算是我,也知道现在什么不该说。
我放下花和水果,什么都没说。正打算离开,他突然开了口
“我知道你想来劝我什么,治。可是你不知道,我对她有多愧疚。我从小奔波于生计,没有好好陪过她一次,本以为还有大把时间,意外却发生了,我对她真的很愧疚。治……”
他已经快说不下去了,低着头,我能看到他的泪水低落下来,沾湿了白色的床单。
“……珍惜眼前人……”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那天真攥紧裙摆的手,独自坐在教学楼后面的真,一种陌生的情绪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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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京定居了。
宫饭团的生意蒸蒸日上,我也不用再每天亲自看店了。休息日我瘫在家里,手机没什么好玩的,我打开了游戏机想玩实况足球,下一秒又突然变了主意,走进厨房开始做料理。
当了老板以后,我对食物的味道越来越挑剔,做来做去都觉得哪里不对,直到半夜才做到了算比较满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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