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月见山老师。”
及川彻**的眼神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笑眼弯弯,他的嘴角翘起:“月见山老师果然容易心软~”
“你耍我?”
月见山千景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哭笑不得:“我又不会不答应,你装什么可怜。”
“因为感觉装可怜对你会很有效啊~”及川彻笑眯眯地看着她,“只有我看起来很狼狈的时候你的心才最软,不然每次都冷冰冰的,我老是感觉你会以自己想睡觉而拒绝我呢。”
真的想过用想睡觉作为拒绝理由的月见山千景。
“……”
她不是不愿意啊!但是人总是要一个适应过程的嘛!
一直和及川彻待在一起感觉心脏会很容易过载导致爆炸的!
不过这样直言不讳的及川彻她让她感觉…他们好像变熟了一点,这也让她变自在了一些。
“你一直到在这里不无聊吗?”月见山千景不去看及川彻,直视前方道。
“唔?去哪里?像我这种伤员是不被允许参加训练的啦,只能在旁边看看。”
及川彻嘴角挂着下意识的笑容,但是眼神却很焦虑和凝重。
月见山千景知道,刚刚他的那番话,并不只是为了让她心软从而答应代课,这也是他难得说出的真心话。
“唔,你在这干呆着未免也太无聊了,这样,你趁这个时间背点单词吧。”
月见山千景掏出一个西语单词本,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样,你就先背这些专业的排球战术词语。毕竟你是运动员,这个肯定是最重要的。”
她挑出带彩色标记的那几页,那是妈妈特地做的,月见山千景本来准备今晚把它们集中整理,再逼迫及川彻把它们啃下来。
既然及川彻这么无聊,就让他提前开始吧。
把单词本丢给他之后,月见山千景没再管他,尽力让自己忽视及川彻,专心观察场内的情况。
“啧,东洋瓷娃娃。”讥诮的西语传来,一个金发的高大球员正在和同伴们嗤笑,朝着及川彻的方向努嘴,“瞧那可怜样,碰一下就要碎了吧。”
铅笔猛地被攥紧,笔身发出即将断裂的“咔咔”声。
她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用外套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低着头背书的及川彻。
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这个人是谁啊!
好像是CA圣胡安队的替补二传?
熊熊怒火在月见山千景的心中燃烧,她想要站起来攥着那个人的领子怒吼“及川彻才不是易碎的瓷娃娃!”或者“及川彻会是踩着你走上世界舞台的最强二传手!”
但是最后的理智拉住了她,她知道这样会严重影响CA圣胡安队的训练秩序,甚至可能直接影响到及川彻在队内的处境。
所以她决定换一个方式处理问题。
她面上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还有闲心画画,只有几乎穿破纸张的用力笔迹泄露了她的心绪。
休息时间结束了,他们开始练习鱼跃。
月见山千景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一个又一个从她面前经过的球员。
直到那个替补二传经过。
手腕一转,一张被揉皱的纸团被丢了出去,正中那位替补二传的头顶。
被头顶的触感一惊,金发球员下意识的卸了力,趴在了地上,疑惑的捡起纸团,摊开后,映入眼里的是他在上一场练习赛中救球失败,摔倒在地时扭曲的表情。
而他的头顶上被人用潦草的西语写了“瓷~娃~娃~”,后面还跟了一个看起来超级欠揍的笑脸。
金发球员扭头,和月见山千景四目相对,表情瞬间变得阴沉,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朝她走来。
“何塞!你在干什么!鱼跃20圈!再骚扰客人,下周的预备队合练你也不用来了!”教练的怒吼从远处传来。
何塞的身体一僵,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脸憋得通红。但因为不敢违抗教练的命令,只能恶狠狠地瞪了月见山千景一眼,转头灰溜溜地开始重做鱼跃。
松了一口气,月见山千景在金发球员转身后跌回座位上,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速写本边都被捏皱了。
她太紧张了。
月见山千景转头看向依旧把自己包裹在外套里的蚕蛹.及川彻,她无法判断他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刚刚的小小混乱。
希望没有注意到,毕竟她可不想让及川彻的心情变差。
蚕蛹动了动,及川彻一把扯下了兜帽。
“不用替我出头。”
他听到了啊。
这是月见山千景此刻唯一的想法。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那个正在做鱼跃疲惫到动作变形所以不小心摔到地上的金发青年。
“我会成长到可以轻松把他碾碎在脚底下。”
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狠劲和坚定。
“嗯,我当然相信。”月见山千景笑了起来。
她知道了,其实不用那么担心及川彻,毕竟他可不是什么瓷娃娃,他并不容易被打垮和碾碎。
他会用尽全力成长,用实力让所有人闭嘴。
接下来的一会儿,及川彻让她教了“瓷娃娃”这个词怎么读后,然后继续埋头背书。
时间在专注状态下总是过得很快。今天的训练结束了,球员们三三两两的走出体育馆,及川彻也准备去吃晚饭,然后去月见山千景家补习西语。
在即将进入食堂时,他被何塞拦住了。
何塞的脸上满是未干的汗水,看得出来他今天确实被那多出来的20圈累狠了。
‘你这个靠女人出头的家伙。’何塞恶狠狠道。
“唔,”及川彻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然后灿烂一笑,“我会把你踩在脚下的,不要被吓哭哦,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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