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她揉了揉眉心,经过刚才那番装模作样,现在眼眶之外连脑袋都开始痛了起来,今天要是再睡不好可怎么办,她心想。
“亏我收到反馈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真的对海报不满意。”
“怎么可能!看不上仁花酱的设计,疯啦?”
她理所当然地这样说着,把仁花哄得哈哈大笑。她心里自是感激的,这种事叫是她意识到,也很难做到不卑不亢地周旋化解。
“中午我请客,走吧!”仁花一把勾住好友的脖颈,兴致勃勃地提供起午餐的备选方案,供麻烦的挑食怪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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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终于还是轮到排协的日程。
三桥心里打着鼓,站在电梯里时都忍不住满脑子临阵脱逃的念头。这也怪不得她,除非有什么意外,不然现在等着她的除了几日不见的黑尾铁朗不可能再有别人。
而要说她和黑尾,距离上次烤肉小聚后过了几天,她就失眠了几天,也做缩头乌龟似地躲了他几天。电话和短信都是糊弄敷衍过去的,他提出见面她也没松口答应。
好过分啊,对面一定气坏了吧?可是……
还好叫了仁花和她一起,工作是工作,她总不能在仁花面前还做出什么傻事。
她们熟门熟路地找到约定的会议室,空调温度打得高,只留着一件白衬衫在身上的男人正侧对着她们准备着会议电脑。
他听到声响后抬起头望过去,对上三桥的眼睛,急忙站起身想靠近。
“亚……”
“又见面啦,黑尾前辈!”仁花迟了半步走进来,笑着对男人打了招呼。
“啊、嗯……”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大概是见黑尾看到自己的表情有些发愣,仁花联想起原本预定出席的人员中并没有自己这一事,欠了欠身子礼貌示意道:“我是代替小森来参加会议的,他身体不太舒服,今天休假了,临时代班没有提前告知,真是不好意思!”
“不会,不用在意。”他摆摆手,示意两人落座,自己也绕到对面坐下,正式开始了流程。
确实和三桥说的一样,这边的工作进展非常顺利,需要确认的内容都在会上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临了这边的主任也抽空露了面,甚至当场拍板了几项事,把总体合作进度又往前推进了不少。
仁花接过排协准备好的素材和资料,偷偷看着友人,心里自然是为她高兴的,但也发觉女人眼下的乌色用妆容都没能完全掩饰掉,眼睛红红的,整个人都看起来好疲惫,是不是为了这个项目有点太拼了?
她有些心疼,想到早上三桥还花费了整个早晨的时间来帮助自己,又不由得感到自责。
心里七上八下地,也就没能注意到告别时对面负责人朝她们这边递来的几乎能拉丝的眼神。
三桥看到了,后背一僵,她很想顺势和仁花直接告辞离场,但男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她看在眼里,可怜巴巴,好像他这几天也过得乱糟糟的,顿时又不忍心了。
可能……可能好好道个歉,说开了就没事了呢?
她深吸了口气,凑到仁花耳边:“抱歉啊仁花酱,我想去下洗手间,你先下楼叫车等我好吗?”
仁花没有多想,点点头朝男人认真说了再见。
她带着大部分的资料离开,会议室便只剩下三桥和黑尾两人了。
女人虽找借口留了下来,却不知怎么钉在原地垂着头,黑尾皱了皱眉头,靠近她两步:“喂,亚沙。”
女人没有反应,甚至把脑袋垂得更低,眼观鼻,鼻观心,活脱脱一只鸵鸟。
“所以到底为什么躲我?”他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三桥声若蚊蝇地嘀咕了声“没有啊”,但或许是想了想连自己都觉得完全没有说服力,涨红了脸,随后自暴自弃地捂住脸,“唔……谁都会有把事情搞砸的时候啦你让我缓缓嘛!”
她实在不好意思见他。
那天烤肉聚会结束后,黑尾在出租车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他睡得昏天黑地,差点连下车都叫不醒,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下去了,又跌跌撞撞神志不清的样子,叫三桥实在放不下心。
想着还是把他送到家安顿好再走吧,她便一起下了车,艰难地把这人扶到家门口,又因为问不出钥匙在哪里和醉鬼斗智斗勇了好久。
终于把人拉进房门的时候她已经精疲力竭了,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于是放松了警惕……
被这家伙按在门上进行了一些玄关激吻。
嗯……其实和黑尾接吻这事,她并不抗拒,这人不知怎么连喝醉了都还很会,三桥被他撩得晕晕乎乎,早就没力气推开。
大家都是有过感情经历的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情,之后就算顺势发生些什么也无可厚非。
黑尾亲着亲着一只手滑进了她的衣摆,腰部和后背的皮肤被他有些冰凉的手掌摩挲着,他触碰过的地方像触了电一般发了麻,三桥喘息了声,随后毫无征兆地,眼前闪过了那些被隐秘的摄像头记录并发送出去的画面。
那些意乱情迷、毫无防备的自己。
头脑顿时一片空白,血液像被抽干,整根脊柱冷得发痛。
“啪——”
她竟然应了激,朝黑尾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然后落荒而逃。
不管,这也算是在情人节亲亲了(叉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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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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