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君大人……信女织娘,别无所求……”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微弱,“我自知命数或许已至,不敢强求寿元……”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祈求变得清晰,这或许是她能为女儿做的,最后几件事了。
“我只求三件事……”
“第一求,”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求您……保佑我的阿容,在我走后,能平安长大。她心思纯粹,力量……特殊,易遭人忌惮。求您冥冥之中,为她挡去一些明枪暗箭,让她……能有一条生路。”她不敢求阿容大富大贵,只求她能活着。
“第二求,”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那沉默的神位,仿佛在凝视唯一的希望,“若……若我的死,真的与那孩子有关……求您,让她永远都不要知道这个真相!让她以为娘亲只是得了普通的急病,让她……能毫无负担地继续走下去。所有的罪,所有的孽,都由我一人带走,千万不要让她背上这枷锁……”
这是她最深的恐惧,也是她最痛的祈求。
“第三求……”织娘的泪水汹涌而出,几乎泣不成声,“我……我若真的神智昏聩,忘了她,甚至……伤害她,求您在我彻底失控之前,带走我!让我至少……能以娘亲的样子,留在她的记忆里。我不能……不能成为她的噩梦……”
她一遍遍地叩首,仿佛要将这些话语烙印进天地法则之中。
“她还那么小……她只有七岁……她不能没有娘……可是……可是我……”织娘语无伦次,巨大的悲伤与无助几乎将她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得累了,身心俱疲,只是瘫坐在那里,望着跳跃的灯火发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织娘慌忙用手背擦去满脸的泪痕,努力平复呼吸。
阿容揉着惺忪的睡眼,抱着她的小枕头,赤着脚走了过来。她似乎被娘亲不在身边的空落感惊醒,循着本能找来。
“阿娘……”她软软地唤着,带着未醒的鼻音,“你怎么不睡觉?你在哭吗?”
织娘心中一痛,连忙将她小小的、温暖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仿佛要汲取最后的力量。
“没有,阿娘没哭。”她将下巴抵在女儿的头顶,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阿娘只是在……跟武君大人说说话。”
阿容在她怀里蹭了蹭,找到了熟悉的位置,安心地趴着。她仰起小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娘亲红肿的眼睛,伸出小手,轻轻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湿意。
然后,她用那带着奶香和睡意的、最纯粹的声音,认真地说:
“阿娘不怕。”
“武君大人是好人,他会保佑阿娘的。”
“阿容也会保佑阿娘。”
伴随着这稚嫩却坚定的承诺,那股熟悉而温和的力量再次无声地蔓延开来,如同最轻柔的羽纱,将织娘那颗千疮百孔、恐惧不安的心,再一次温柔地包裹、抚平。
织娘闭上眼,感受着这来自女儿的、她无法完全理解却又无比依赖的安抚。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
“看啊……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
“她只是想保护我……”
“这样的孩子……我怎能不留恋?我怎能不拼尽最后一口气,为她铺哪怕一寸平路?”
她抱紧了阿容,仿佛抱住了黑暗中唯一的光。
前路未卜,危机四伏。
但此刻,抱着怀中这温暖的小小身躯,织娘知道,她不能倒下。
至少,现在还不能。
织娘的预感像一片不断积聚的铅云,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也压在了这个曾经温馨的小家之上。她知道,自己清醒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一种无形的沙漏开始倒计时,沙粒坠落的声音,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她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为阿容安排着一切。
她不再仅仅是教导阿容控制力量,而是开始灌输更为具体、甚至残酷的生存法则。
“阿容,记住,”织娘握着女儿的手,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如果有一天,娘不在了,有人问起你的来历,你就说……是逃荒的孤儿,父母都病死了。”
她带着阿容,走遍了山林更深、更隐秘的地方,告诉她哪些植物可以果腹,哪些可以疗伤,哪些地方有隐蔽的山洞可以暂避风雨。
“人心复杂,阿容,”织娘在灯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声音疲惫而沧桑,“有的人表面笑,心里可能藏着刀。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也不要……轻易显露你的不同。”
阿容安静地听着,学着。她能感觉到娘亲话语里那份几乎要溢出来的急切,以及隐藏在急切之下的、巨大的不安。她不明白为什么,但她知道要记住,全部记住。
阿容怎能意识不到娘亲的衰弱?
那股让她与生俱来、曾用来安抚娘亲,驱散威胁的力量,此刻被她调动起来,指向了她最想留住的人。
当织娘头痛欲裂时,阿容会悄悄握住她的手,将那温暖而平静的波动,如同细流般试图渗入娘亲混乱的识海,抚平那些尖锐的痛楚。
当织娘因遗忘而茫然无措时,阿容会集中精神,用她无形的意念,如同最精密的梳子,一遍遍梳理娘亲那些变得纠缠、断裂的记忆丝线,试图将它们重新接续。
起初,这似乎是有效的。
织娘会在那股力量的安抚下,获得短暂的宁静,头痛缓解,记忆也似乎清晰了片刻。她会抱着阿容,喃喃道:“看,娘的阿容真厉害……”
但很快,织娘和阿容都绝望地发现,这不过是饮鸩止渴。
织娘的身体在她的力量维系下,奇迹般地保持着健康,甚至面色红润。但精神上的滑落,却像指间沙,无论如何也握不住。
阿容的力量,可以抚平症状,却无法逆转根源。那源于本质的,意识层面的侵蚀与过载,如同一种无法治愈的绝症,正在从内部缓慢而坚定地瓦解织娘作为普通人的精神结构。
更可怕的是,阿容的干预,就像在不断修补一道注定要崩塌的堤坝。每一次修补,都让下一次的崩塌来得更加猛烈和彻底。
织娘的身体,在阿容力量无意识的维系下,依然健康,甚至比以往更显出一种异常的生命力。但她的意识,却不可抗拒地滑向深渊。
她开始变得嗜睡。常常说着话,眼神就渐渐涣散,然后陷入沉沉的睡眠。醒来后,会有更长一段时间的茫然,需要很久才能辨认出眼前的人是她的阿容。
她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会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山,一看就是一两个时辰,眼神空空洞洞,仿佛灵魂已经飘向了某个阿容无法触及的远方。
有时,她会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呼唤着早已逝去的亲人的名字。
有时,她会在深夜突然惊醒,紧紧抱住阿容,恐惧地问:“你是谁?我的阿容呢?你把我的阿容藏到哪里去了?”
每当这时,阿容只能用力回抱娘亲,一遍遍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重复:“阿娘,我在这里,我是阿容,我在这里……”
她继续徒劳地动用着她的力量,像一个小小的西西弗斯,拼命想把滚落的巨石推回山顶。她能清晰地看到娘亲精神世界里那些不断扩大的空洞和裂痕,她能暂时用自己的力量去填补,但那些空洞很快又会以更快的速度蔓延开来。
她救不了她。
这个认知,像最冰冷的刀子,一刀刀剜在七岁、八岁、然后九岁的阿容心上。
织娘在那些清醒的、珍贵的间歇里,看着女儿眼中越来越深的绝望和执拗,她心如刀绞。她想告诉阿容:“停下吧,没用的。”
但她说不出口,因为她同样贪恋着女儿带来的、短暂的清醒和安宁。
她也害怕,当自己彻底迷失后,阿容会因为耗尽力量而虚弱,会失去最后的保护。
这最后三年,对母女二人而言,是一场缓慢的、公开的凌迟。
山野依旧静谧,但在那小屋里,温暖的光正在一点点熄灭,只剩下一个孩子,用她稚嫩的肩膀和看似强大、实则无助的力量,对抗着步步紧逼的,名为命运的巨兽。
织娘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少,她的记忆如同退潮的海水,大片大片地裸露出发白而荒芜的沙滩。她为阿容准备的后路,那些叮嘱,那些生存技能,不知道还能在她最终混沌的脑海里,留下多少。
白日里,她更加紧迫地将所有生存技能灌输给阿容。
她不再仅仅教导可食用的野菜,更着重强调哪些是致命毒菇、带刺植物、危险蛇虫。她会反复考校,直到阿容能闭着眼睛凭气味和触感分辨清楚。
她手把手地教阿容如何生火、煮饭、腌制简单的菜蔬,如何判断食物是否变质。
她要求阿容独立完成缝补自己的小衣,告诉她保持洁净是远离疾病的关键。
这些教学,常常被织娘突然的眩晕或记忆断层打断。她会愣在原地,茫然地看着手中的草药,或是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
“阿娘?”阿容担忧地唤她。
织娘总是迅速回神,用力掐一下自己的虎口,挤出一个笑容:“没事,阿娘刚才走神了。来,我们继续。”
对于阿容的力量,织娘的引导进入了最艰难的阶段。她知道,自己可能等不到阿容完全掌控的那天了,她必须留下最强的禁令。
一天,她郑重地拉着阿容坐在面前。
“阿容,看着娘。”织娘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阿容似乎感知到什么,也乖乖坐好,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
“阿容,你的力量,很强大。但它就像山里的老虎,可以守护家园,也会伤及无辜。”织娘一字一句,说得极慢,“现在,娘要你答应我二件事,永远,永远都不能忘记。”
阿容用力点头。
“第一,除非生死关头,绝不可用力量伤害别人。” 这是织娘最恐惧的地方,她怕女儿因此迷失自我,或遭天道反噬。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织娘紧紧握住阿容的小手,目光如炬,“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你多难过,多愤怒,都绝不可以……用你的力量,伤害你自己!”
她不知道这禁令能起多大作用,但她必须种下这颗种子。这是她作为娘亲,能对女儿那危险本能,设下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屏障。
十岁的门槛,就在前方,倒计时的沙漏,即将流尽。
那是一个奇迹般的,宁静的清晨。
织娘醒来时,眼神是许久未有的清明,甚至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温润与平和。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茫然或痛苦,而是微微侧过身,看着身边蜷缩着,即便在睡梦中眉宇间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执拗与哀伤的女儿。
她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抚平阿容紧蹙的眉头。
阿容立刻醒了,长长的睫毛颤动,睁开眼,对上娘亲清醒的目光时,她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随即又被巨大的恐惧所覆盖,她怕这又是一场短暂易碎的梦。
“阿容,”织娘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稳定,“今天天气真好,陪阿娘出去坐坐,好吗?”
那一整天,织娘没有教导任何生存技能,没有提及任何关于力量、危险或别离的字眼。她只是牵着阿容的手,像世间最普通的一对母女。
她们坐在院子里,看云卷云舒,听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织娘指着偶尔飞过的小鸟,告诉阿容那是什么鸟,叫声是怎样的,就像阿容还很小很小时那样。
她让阿容去摘来最新鲜的野菜,母女俩一起慢慢地准备了一顿简单却温暖的午饭。织娘吃得很慢,细细品尝着每一口,目光温柔地落在阿容身上,仿佛要将女儿此刻的样子,一丝不差地刻进灵魂深处。
午后,阳光暖融融的。织娘靠在躺椅上,阿容便依偎在她身边,把头枕在娘亲的膝上。织娘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女儿柔软的发丝,哼唱着那首阿容从小听到大的、模糊了词句的古老歌谣。
时光仿佛被拉长了,又仿佛在加速流逝。
阿容紧紧抓着娘亲的衣角,贪婪地汲取着这片刻的安宁与温暖,心中却如同悬着一块不断下坠的冰。她知道,这是回光返照,是命运从她手中收回娘亲前,最后、也是最残忍的施舍。
夜幕降临,织娘精神依旧很好,甚至自己打水,细细地洗漱,换上了一件干净整洁的、阿容最喜欢看她穿的淡青色衣衫。
她将阿容揽在怀里,母女俩一起看着窗外稀疏的星子。
“阿容,”织娘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娘这一生,吃过很多苦,但最后能有你,是娘最大的福气。”
阿容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织娘感受到了女儿的颤抖,将她搂得更紧些,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
“我真希望……我们只是一对最普通的母女,该多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悠远的怅惘,随即又化为更深的温柔,“不过,这样的阿容,也很好,是独一无二的,是娘的宝贝。”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郑重,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不要怪自己。永远,都不要怪自己。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她捧起阿容泪湿的小脸,用指腹一点点擦去那滚烫的泪水,目光慈爱而坚定:
“你要好好活着,平安快乐地活着。娘亲最希望的,就是能看到阿容长成大姑娘的时候……”
她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壁垒,看到了一个美好却无法触及的未来,嘴角勾起一抹温柔而遗憾的弧度:
“十八岁的阿容,那一定……很好看吧。只是……娘亲看不到了。”
看到阿容的泪水更加汹涌,织娘心疼地将她按回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初生的婴儿。
“别哭,阿容,别哭……你一哭,娘亲这里,”她拉着阿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就疼得厉害。”
“娘亲的阿容……要笑着,才最好看。”
阿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回应娘亲最后的愿望,嘴角却只能无力地牵动,泪水更加汹涌地浸湿了娘亲的衣襟。
织娘的呼吸渐渐变得轻缓,抱着阿容的手臂也微微松了些力道。她脸上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耗尽所有后的疲惫,以及一种尘埃落定的安然。
“阿容……” 她最后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融在夜风里,
“放手吧……”
“娘亲……想睡一会儿了……”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终不可闻。
那始终紧紧环绕着织娘,试图强行留住娘亲生命气息的、属于阿容的无形力量,在这一刻,骤然停滞。
就像绷紧到极致的琴弦,终于……断了。
阿容僵在娘亲怀里,一动不动。
她能感觉到,娘亲身体里那盏微弱的、她拼命守护了多年的灯火,在这一刻,彻底地、安静地熄灭了。
世间万籁,仿佛在这一刻一同沉寂。
只有娘亲最后那句“要笑着才好看”,和她让自己“放手”时那温柔又决绝的语气,在她空茫的脑海里,反复回响。
然后织娘的身体就像由萤火虫般的光粒构成一样,开始消散,阿容想要抓住消散的光,却只抓德住娘亲的衣服。
原来在这之前,织娘的身体就已经完全由阿容的力量支撑了,今天是织娘破碎的意识能够坚持的极限,就算阿容继续使用力量支撑,也拦不住娘亲意识的破碎。
阿容的力量太强了,织娘就像那支脆弱的花,阿容握的越紧,花折得更快。
最后所剩得也不过是个无意识的□□空壳罢了。
前世因为实验室的灾难,她虽然许下了变成人的愿望,其实她内心想要自己不存在。实现的方式呢就是逃脱这个她已经锚定的实验室世界,突破物质世界的界限,导致她的力量大量消耗,到了苦境的时候只剩下小部分了,再加上她的意识低沉,就被关起来了。而后为了给自己造个身体又消耗了大部分恢复的力量,导致了阿容刚出生的时候还真是个普通婴儿。
就是她的力量是和她的意识挂钩的,而她的意识其实类似一团气体,会因为和外界的交流变多而变得强大,意识变得庞大,产生的力量就变得强大,最初比较弱,对于环境也没有什么影响的,是真的婴儿,不过随着成长,到了能够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影响外界的界限。
她的力量和她的意识一样是散的,其实阿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和人类不一样,也没谁告诉她要收敛自己的力量,直到实验室悲剧的发生才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对于别人多么的恐怖。
她想她就能做到,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又没遇到前辈告诉她怎么怎么,只能一遍遍去试。
今生,因为前世的悲剧,而且她很喜欢自己老妈,就已经在控制自己了,压制自己了,要不然今生可能在接近阿容五岁时候,她妈就彻底脑死亡了也说不定。
对于阿容来说,压制,堵的方式还真不适合她,她的力量是随着意识活跃而增长的,是可以无限增长的,就像水坝一样,而水坝的材料还是她自己,很容易受到阿容情绪的影响,就导致她妈发现和没有发现很多巧合和意外。
今生她就想压制控制自己的力量,让自己成一个普通的人类,和母亲一起过一个平凡的一生。
不过当巧合出现的时候,织娘就已经受到阿容的影响了,意识在若有若无地受到阿容力量的覆写和辐射,就想毒素在积累,毒药剂量在增大一样。
织娘还算慢了,相处七年才开始慢慢出现症状,前世的研究员们都是第五年就开始出现症状,一年内就疯了,意识已经被信息篡改的面目全非了
与其说是力量,不如说是辐射,还是活的信息,能篡改意识的那种,那种高权限的暴力覆写。
伤害是伤害,美好是美好,阿容确实对于周围人有很多伤害,但都是她无意识的,就像太阳一样,这是她的生存原本的状态。
也不用说研究员们有多么可怜,其实在实验室四年里,他们用阿容做了很多实验,好的坏的都有,让阿容很难受,然后能力就失控,导致实验室的系统全坏了,然后阿容就被关起来了,隔离,不用她做试验了,然后阿容情绪稳定了许多,就没有出现过力量失控了。
她的力量是散的,使用就会有信息辐射,存在就会有辐射,会东跑西跑的,这是她天生的状态,力量是意识的延伸,不是失控,只是身边的人承受不住影响。
她开心难过,力量就会洒出来,只是今生在阿容自己的控制下,洒出的比较少而已,而这个少是随着她年龄的增长,是呈现爆炸式的增长,导致后期她一使用力量就会弥散一部分。
今生为什么会使用力量呢?是她以为她已经控制得很好了,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了,她老妈死前阿容是比较天真单纯啊。
人类对于自己人怎么样,个人有个人的看法,更何况阿容一个不是人又有人类思维情感的生命呢
可以说这从过去到未来,唯一一个没有利用阿容,真心地对阿容好的就只有织娘了。
实验室那部分为什么都是好回忆呢,因为阿容记好不记坏,她记的都是自己的不好,都是自己的不对。
常看布袋戏的好友们就看出来了,织娘身上是有邪天御武的诅咒的,是活不过阿容十岁的,其实苦境的灾难那么多,就算阿容不来,织娘也活不了多久,活不到刀龙传奇的。
不过也不能这样说服自己不是,不能因为别人本来就会死,别人很坏,而掩饰自己造成的伤害不是,伤害就是伤害,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所以我本人也难受,我也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写这样,但对于什么都不懂的阿容来说,痛苦是常态,她只要向往连接,向往和人相处,就会带来痛苦,只能自己走。
不过后期她接受自己了,自我修炼完成了,完美地让能力听话了,就不会出现了这些意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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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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