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笙笙正滚的开心呢,猝不及防腾空,脸上的笑都没收,傻呼呼的抬头,看到展昭还不忘咧嘴笑:
“爹爹~”
展昭没脾气了,抱起任笙笙给任笙笙拍了拍身上的雪,又摸了摸任笙笙的手,见手热着,才放心,一边说:
“怎么在雪地里滚起来了?”
任笙笙理直气壮的表示:“走不动呀~笙笙走不动!”
展昭笑出声来,所以按照任笙笙的逻辑,她走不动就在地上滚着走。
任笙笙头上还带着包夫人给做的虎头帽,镶了一圈白色的绒毛,还有两个小球球垂下来,可爱的紧,她昨天戴的是丁月华送来的兔耳朵帽,有暖和又好看,任笙笙十分喜欢,还分了两个小熊帽子给南星戴美其名曰她们是好朋友,要带一样的。
旺财不高兴,自己从任笙笙放帽子的箱子里扒拉出了一定帽子,试图给自己带,然而帽子小,放在旺财脑袋上十分滑稽,旺财更不高兴了,他觉得为什么这个人类崽子可以有笙笙主人一样的帽子,他没有!
任笙笙安慰旺财,把自己最喜欢的一条围巾给了旺财,围了一圈刚好,旺财这才不闹了。
展昭摸了摸任笙笙毛茸茸的帽子就要带任笙笙和南星去吃饭,却听刘衙差过来说:
“展大人,你快回家一趟,你家来客人了,说是笙笙小姐的舅舅。”
展昭一愣,忽然想起来丁月华之前来信说丁兆兰要上京一趟,算日子半月前就该到了,不想一直没见到人,展昭又忙了几日,一时竟忘了。
这会儿听说丁兆兰到了,想着是不是有要紧事,便对旺财说:
“旺财,我先带笙笙和南星回去,你去饭堂拿饭菜。”
旺财爬起来就去了,让旺财拿饭也不是第一回了,旺财熟门熟路,饭堂的厨娘见了旺财就知道肯定是展大人又没空了,让旺财来拿饭,麻溜的的就把饭菜打好装进食盒,放到桌上,旺财就会自己咬着食盒回去,还不忘点头道谢,是个很有礼貌的虎。
展昭赶回家,就看到丁兆兰在院子里等他,展昭忙进去说:
“实在抱歉,不知道贤弟今日到,怠慢之处还请海涵。”
丁兆兰笑着摆手:“展大哥客气了!”
说着就伸手抱任笙笙,把任笙笙举起来说:
“笙笙想舅舅了吗?”
任笙笙一下子被举起来了,顿时咯咯咯的笑起来,还不忘大声回应:“想!想舅舅,想月华娘亲!月华娘亲来了吗?”
丁兆兰把任笙笙放下来抱在怀里手:“妹子在家呢,放心过不了多久你就能见到他了。”
说完就看向展昭说:“展大哥,这次上京也是奉母亲的命令来修缮我家在东京的屋子,以备完婚,松江府到底远了些,开春之后妹子就会上京备嫁,老太太看了几个日子,叫我顺路问问展大哥的意思。”
说完就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几个日期,让展昭过目。
展昭家也没个长辈,因此一切都由展昭自己定夺
听到完婚两个字,任笙笙眼睛一亮,她知道完婚是什么意思,完婚就是以后月华娘亲可以时时和她住咋一起了!
任笙笙忍不住高兴起来,倒是南星,表情有些纠结,眼神也很担心的看着任笙笙。
展昭看了看,上面的日子,四月初八,还有六月二十三,八月初五,还有年底十一月十六,叫展昭看,展昭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正要随便指个,就见任笙笙的小手指在十一月十六这个日子上。
“爹爹爹爹!这个这个!”
实际上任笙笙此举不太合规矩,然而展昭合丁兆兰都不在意,展昭一看就点头:
“好,那就听笙笙的,这个日子不错。”
丁兆兰经过恶道拐卖儿童一事对于任笙笙的本事不说全部,也是知道了几分的,因此也没意见,只说:
“好,那就定下了,我写信去回母亲,过完年就叫二弟带着母亲和妹子来京。”
展昭心下也欢喜起来,又要招待丁兆兰吃饭喝酒,先进屋把早上的炭盆点了起来,让屋子里暖和,又拖相熟的衙差去外面酒楼帮忙打酒再拎几个菜回来。
这时旺财也咬着食盒回来了,丁兆兰一看就夸:“好旺财!聪明!”
旺财得意的抬头,把食盒放到桌上。
展昭笑着把饭菜摆出来,还冒着热气呢,招呼丁兆兰说:
“贤弟赶路辛苦,先垫垫肚子。”
丁兆兰也不客气,展昭就给任笙笙和南星添了饭。
过了一会儿,酒楼的饭菜也送了过来,展昭招呼丁兆兰多吃点。
吃饭的时候丁兆兰才说起来,原来他晚到半个月是因为路上遇到事耽误了。
“此番来京,路上遇着北侠了,此人果真是个人物,武功不俗!也是个侠义心肠,起初我还误会他,不想他处事确实周全。”
又牵扯出太岁庄一事,展昭听了心下知道不妥,这太岁庄他也有耳闻,心里想着回头找个机会和包大人提一提才好。
酒足饭饱后,丁兆兰看了看展昭的院子边说:
“展大哥,你也莫怪小弟说话直,我妹子嫁来,只怕我母亲心疼,势必要带许多陪嫁,你这屋子好虽好,只是小了些,到时候人一多要住不下,以我看你这屋后可有人住?没忍住找到主家,买下来,合并为一个屋子,宽敞些。”
展昭之前没考虑过这些,他也不要人服侍,这会儿听丁兆兰一说,心知确实是这个理,他一个人糙就糙些,加上任笙笙住的也行,只是丁月华是个千金小姐,总不好叫人家姑娘家过来吃苦。
因此展昭有些惭愧的说:
“是我考虑不周,贤弟放心,改日我就托人问问,实在不成也可另寻大宅子。”
丁兆兰笑眯眯的显然很满意展昭的态度,转头就挥手说:
“那小弟就先告辞了,这几日我都在京修缮宅子,展大哥又是只管差人去找我。”
说完又蹲在任笙笙面前伸手捏了捏任笙的脸说:
“笙笙,舅舅先走了,给你带的礼物还在后面,回头给你送来。”
任笙笙乖乖的点头和丁兆兰挥手道别。
过了几日,展昭果真托人花了些银子把屋后的院子也买了下来,找来匠人修缮,并成一屋。
见屋子变大了,任笙笙高兴的不得了,拉着南星带着旺财屋前跑到屋后的撒欢。
丁兆兰安排人修屋子,还要赶回家过年,二来和欧阳春有约,因此就拖展昭得空就去看看屋子修缮的如何,他先回家去了。
展昭自然无有不应的,任笙笙听说丁兆兰要回去,忙拜托丁兆兰帮她给丁月华带礼物。
刚送走丁兆兰,就听包大人那边发火了,展昭忙过去,这才得知,原来是走脱了采花贼,人称花蝴蝶名花冲,此人□□妇女,杀害人命,难怪包大人发火。
展昭正要请命去捉拿,就听卢方说:
“无妨,花蝶逃往的去处正好我四弟在那找二弟,大人放心,我去信一封,叫四弟先将花蝶捉拿归案。”
包大人怒气冲冲,听卢方这么说也就应了,下令务必要将花蝶捉拿归案。
展昭见事解决便不再多言,临出门了忽然想起一事,又回转过来,和包大人说起了太岁庄一事。
“大人,卑职有些担心。”
包大人点头:“你担心的不无道理,此事我记下了。”
展昭这才出去,一时又担心白玉堂和赵虎查案如何,这都大半个月了也没个消息来。
那白玉堂快马加鞭到了扬州府,官员自杀案件还是一个半月前开始的,起初只是扬州府治下一个县令叫家眷发现在房内上吊了,没有他杀迹象,因此包大人也没重视,例行叫人查过之后就也就没什么了。
谁知道接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扬州府大小官员死了快一半,无一例外都是自尽的,事情上报过后,包大人便是没查出来他杀痕迹,也知晓此事不同寻常,当即就命白玉堂先暗中查访。
白玉堂换了个富家公子打扮,说是来扬州做生意,在扬州最大的客栈就住下来,开始打探消息。
这一打探,果真叫他探听到了些东西。
从第一件案发到白玉堂来扬州这期间一共死了十二个官员,最后一个是白玉堂到扬州府的前两日才死的,还没来得及上报,这些人死相都是上吊勒死的,外表完好。
这都是呈上开封的文书记载的。
不想到了扬州才知道,这死的十二个官员,死状都很蹊跷,扬州府都传遍了,是妖孽作祟,那尸体除了外表完好,内里都被吃空了,所以这些官员家眷匆匆把人下葬,又请僧道做法驱邪,这段时间扬州府的僧道格外多。
白玉堂皱了眉,这种空穴来风的言论,白玉堂之前是不信的,然而经过任笙笙智擒邪道一事之后,由不得他不信,只是白玉堂还是讲究眼见为实,有心要看看尸体再做决断。
正好刚死的那个官员还未下葬,白玉堂就打算去看看。
去的时候就见那家已经要下葬了,白玉堂觉得奇怪,这才几日?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应当停灵七日才下葬,如今不过三天就匆匆下葬,只怕确实有异。
白玉堂按下疑惑,悄悄跟在送葬队伍当中,打算听听家眷有什么说词。
只见这送葬的家眷面露惊恐,也无人哭泣,只是匆匆把棺材送上山,埋了之后跪拜念叨:
“莫要牵连,莫要牵连,冤有头债有主啊!”
白玉堂听到这话心里猜测,只怕这里头又内情,因此又去查这死的十二个人里有什么牵扯,一边又要写信去开封调案宗。
不等白玉堂查出头绪,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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