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牡丹只是普通伤寒,宋瑜照顾了两天她身体有所好转。
冯镖头他们在商议后面该怎么办。
宋瑜对冯镖头和展昭说出自己的看法。
“行镖赶路走的急,柳小姐身体欠佳。若是再跟我们走下去,怕会加重病情。”
两人听完点点头,赞同她的话。
“少当家说的是,可我们也不能停下来等柳姑娘,福州的单子说好了要在规定时间内送到。”冯镖头忧心忡忡。
若是镖局晚了几天,那他们这趟就是在白送。
可是不再带着柳姑娘走的话,她又能去哪?
宋瑜用手撑起脑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能有个人照顾柳姑娘就好了。
她看到一言不发的展昭,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安排吧。
展昭也思索了会,柳姑娘的病自己也有责任,他当然不会一走了之。
“两位不必担忧,展某可以护送柳姑娘去福州。”他笑着说。
冯镖头嘶了一声,然后说道:“展大人官位在身,这样耽误您的行程,是否不太妥当?”
他担心的没错,毕竟人家已经不是逍遥自在的江湖人士,自然也有自己要担负的责任。
展昭拱手,他解释道:“此次离京本是请假返乡探亲。展某双亲皆亡,只是回去告诉家中老仆一声。我唤他来客栈说几句也是一样的,剩下的时日就由我来护送柳姑娘吧。”
他家就在新安镇不远,家仆赶来此处也不过几天路程,并不会耽搁太久。
两人接受了他的提议,明日永兴镖局就要继续踏上旅途。
宋瑜去找牡丹问她对是否愿意和展昭同行。
她没了船上时踏入牡丹房门时的紧张,但今日久违地又不好意思起来。
让她跟展昭走这个提议,好像在说自己又要抛弃柳姑娘。
牡丹躺在床上,卧榻修养对她来说实在无聊。
但她为身体着想也不能不照做,还好宋瑜愿意陪她说话。
她心里疑惑,今日的宋瑜怎么又扭扭捏捏的。
宋瑜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柳姑娘,这个……就是……”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我又不会生气。”牡丹笑着说。
“镖局的事务托不得,明日我们就要走了,展大人说接下来由他护送你去福州。”
她眼神四处瞟其他地方,“我本来说好要护你一路的,对不起我又要食言了。”
牡丹握上她的手,“这怎么能怪你,是我身体不好不能赶路,有展大人在你就放心吧。以后说不定我会再回汴梁,到时候再让宋女侠来保护我。”
若是要赶去福州,杭州是必经之路。
新安镇离杭州不远,牡丹她不在乎自己要跟谁走。
镖局也好,展昭也好,她只要能达目的就行。
两人接下来又说了些话,后面宋瑜又去准备明天的行程了。
第二天一大早,永兴镖局一行人出发了。
展昭其实刚到客栈就给忠伯传信了,让他前来新安镇。
他脚程不算慢,正好今日赶到了。
忠伯一见到展昭就连忙来打量自家少爷。
说是少爷也不对,老爷已经走了许久,照理说他也该称展昭为老爷了。
但是他照顾展昭从小到大的起居,还是不习惯这个称呼。
展昭也不是讲究这些的人,就准了他继续照旧喊少爷。
他激动得热泪盈眶,要给展昭行大礼,“少爷……”
展昭立马扶起他,欣喜道:“忠伯快请起。”
他虽是自告奋勇要送柳姑娘去福州,但怕路上照顾不周,还是打算和赵虎一般去找个丫鬟。
但展昭也怕又找到别有用心之人,忠伯虽不是女性,但胜在心细又知根知底。他打算后面让忠伯一起同行。
信里只说让他来新安镇,忠伯也没多想其他,上楼去帮自家少爷整理东西。
他这一整理发现了什么?忠伯打算去问问少爷。
忠伯一直操心展昭的婚姻大事,若是此事真同他想得那样,自己也可以放下心来。
展昭请牡丹来雅间用饭,顺便介绍忠伯,让他们认识一下。
牡丹还没进去,就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忠伯一脸认真地问道:“我记得少爷从来不喜欢佩戴香囊,怎么如今变了性子?”
这下子把展昭问住,香囊……
“少爷不会主动去买这些东西,但是这回还把它放在身边,看来是什么珍贵之物?”
他一脸自信,少爷支支吾吾答不出来,不更在证实自己是对的。
“忠伯你别瞎说。”
展昭还想为自己辩解下,有人推门而入。
牡丹就是故意在这个时候进来,香囊是谁送的,她大概是知道的。
主仆两人停了争论,一起转头看她。
她掩袖笑道:“展公子看来是好事将近啊。”
忠伯不解地看着牡丹,展昭还没对他讲过柳姑娘的事,他还只以为少爷是让他来照顾自己。
展昭没对忠伯讲明此事,就是怕他多想。
若是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要与一位姑娘同行,他怕是要把聘礼都带来了。
现在他还没搞定忠伯,柳姑娘又上来给他添乱。
她真的不知道是哪来的香囊吗?展昭看到牡丹眼底狡黠笑意,他只能叹气。
忠伯转动脑筋,他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少爷你和这位姑娘一起用饭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说完就快步离开,仿佛不愿再多待一刻。
牡丹坐下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今天又看到他为难,她心情甚好。
展昭看到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人,也跟着笑,只不过他是尴尬的干笑。
一个忠伯他对付起来就够棘手,柳姑娘还来给他添乱。
他还是决定解释一下。
“那日柳姑娘走后,我把香囊收了回去。若是柳姑娘介意的话,我这就去拿来。”
她挥挥手,玩笑道:“若是展公子喜欢的话,明日我再去做一个。”
牡丹看向展昭,她不在乎当时那个香囊去了哪里,但是好奇此刻的展昭是什么模样。
展昭把目光放在身前的茶杯上,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早就走远的忠伯还在暗自得意,给自己少爷创造了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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