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州最大的宅邸是范府,说是户部侍郎范建老家的宅子,现在他母亲在这颐养天年。
“说起来我很早之前就想吐槽他的名字了,哦,准确的说是他们家的名字都挺奇怪的。”老爹的名字像骂人,儿子名字奢侈品,建和思辙名字本来挺好的,可惜了姓范,真叫人出戏。
周一说你也好笑话别人——“郭嘉,璟婞。奉孝,王朗。”
“我叫郭嘉还不是你改的。”得益于某人的恶趣味。
“你爹还叫郭攸之呢,这和我可没关系了啊,而且你那字是你爹取的吧?”周一大喊冤枉,“大小姐,我看你自己玩自己家三国的梗也挺乐呵的啊。”
“Monday先生请不要笑话别人了。”
名字各有各的潦草。
五竹和范闲练功回来看见桌上有信。
五竹和范闲说读给他吧,范闲看着那有些娟秀的小楷,心想原来自己担心他叔打光棍多余了,一打开信纸下巴差点惊掉了。
“叔……叔,这……这我不认得啊!”
就算有人劫走此信也读不懂上面的文字,他们的地界早白雪覆盖茫茫一片无人烟了。
这个世界又没别人懂俄语。
“看来是他。”五竹接过那张信纸自己扫描了,和范闲说明日不用来找他了。
“不是,等会!”范闲大惊,“叔你到底看不看的见啊!而且,这上边的字你还认识?!”
“这是一种已经失传的语言,我略通些,听小姐说这些来自俄罗斯。”
“俄罗斯!俄语?!那他怎么知道?”
“这……我想不起来,他是小姐的故人。”
范闲问别的,五竹不告诉他了,他想着既然五竹不说他就自己来查。
第二天郭嘉守在外边极好的听力一边防着外人闯入一边监守自盗。
听着里边的弹舌音和叽里呱啦听不懂的话,郭嘉悟了,怪不得周一信誓旦旦说别人看了也看不懂!
郭嘉坐在门槛上数地上路过的蚂蚁,听见动静不对,随手抓了颗小石子朝树上丢去,砸下来一个小少年。
郭嘉隔着纱上下打量对方一番,对方和自己弟弟年龄相仿,郭嘉问他是谁:“找谁啊?小朋友。”语气像诱拐犯。
范闲自认实力不俗,却没发现对方的动作,自然警惕起来,但想想五竹叔和那个疑似自己老乡并且确实是自己老娘朋友的人相谈,这人能在此守门,自然同里面的人关系匪浅。
想知道里边那人是谁不如从外着手。
郭嘉按着范闲和自己排排坐问他和里边的人什么关系,范闲说那是他叔叔,问郭嘉是谁,为什么不让他进去。
“我为什么要让你进去?”郭嘉说道,“你若问心无愧怎么不走正门?”大概是看着和自己弟弟差不多大的小孩起了玩乐的心思,说如此这般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怎么办,吓唬小朋友请家长,“叫你父母来一趟。”
找到了当年死气沉沉的感觉了,找到整日灵魂飘荡在学校上空的感觉了,郭嘉气势一下就上来了,那是一种不同于真气造成威压的气场,对范闲造成了不可抵御的伤害。
怎么有一种学生时代被叫家长的恐惧?范闲说自己没有父母可以叫来,他十分真诚说自己娘没了,爹不管,和年事已高出门不便奶奶相依为命。
郭嘉噎了一下,她看看衣着不似贫民那般破旧的范闲,心想这就是离世的妈,不负责任的爸,身体不好的奶奶和破碎的他吗?
范闲:三句话让别人内疚一辈子
郭嘉:我真不是人呜呜呜
对此很无语的周一:你们干嘛呢?
一旁的五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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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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