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和滕梓荆把事按下,主要这事儿太过奇怪,哪有打完把人搞得又哭又笑的。
可惜自己查了一遍无果,恰好遇上王启年。
“哎呦!王启年!”这位坑女儿坑媳妇的市井滑头消息最为灵通,他问王启年京城有没有什么人能叫人狂笑不止狂哭不止。
王启年说哪有这种事,收了银钱后嘿嘿一笑说去年还真有这么一件怪事。去年严家二公子突发恶疾狂笑不止半个时辰余,无人能治,可而后又未有异常。
“那可知是何人所为?”范闲问道。
“这个嘛……还真没有。”
“嘿!”白花钱了!
王启年一笑说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当时严家公子刚向礼部尚书的女儿郭嘉说亲,只是,当年求娶郭小姐的人那可谓人山人海,红旗招展,这情敌众多……”
“之后呢?”范闲一边说一边加了一锭银子。
银子确实好用。
王启年说他有个不成熟的猜测:“当年三门同时求娶郭小姐,后边还排着几家人马,可马上就出了怪事。”他一边说一边比划,说了几家同时出怪事,“有人搅黄了郭小姐的婚事,而且是处处作梗。”他边说还边笑,眼角的笑纹透露着八卦的意味,“郭小姐今年已过了双十之年了。”
范闲忽略了这人脑补的八卦,他说知道了,回去问范若若。
“郭嘉?她有何问题?”范若若有些疑惑。
“她会武吗?或者她身边有没有什么武艺超群的人。”范闲问道。
范若若摇摇头:“郭小姐自幼身体柔弱,几年前身体更加糟糕,被郭大人送出京城养病,去年才回来。也没听说她身边有什么高手。”
范闲若有所思,范思辙不知道从哪出来说你可别是又看上她了:“前两天还对人家鸡腿姑娘念念不忘呢!而且,那个郭嘉她,她克夫啊。”范思辙压了压声音,“那那那去年,三家向她提亲,三家啊。”范思辙比划一个三来,“一个个都不太平,人赵家老太太现在还在庙里住着焚香祈福呢。”
范若若叫他别胡闹,说她对郭嘉印象倒是不错:“我们一群姑娘小聚,她也有好玩的故事讲,而且……我总觉得她有些地方和旁人不一样。”范若若记得去年郭嘉招呼一群人赏画的事,“她克夫的名声大概也有她自己有意传播的手笔。”她说起郭嘉赏画聚会后克夫的流言才四起。
范思辙不同意说:“那后来发生的事怎么解释?而且,她祸害自己名声有什么好处!”这边两姐弟分析起来。
范闲下了定论:“嘶,她还是个进步女青年。”他觉得该去探探底,但可惜他没时间做这些了。
范闲遇刺。
北齐八品高手程巨树突然出现在南庆国都的街道内,郭嘉听说这事时早已传的满城风雨。
看来五竹不在,郭嘉下来结论,五竹若在,八品不足以伤人,程巨树被监察院带走,郭嘉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
结果不过两日,郭保坤身体未好,但爱岗敬业,复工去了,结果上班第一天包的严严实实的郭少风风火火回家和他姐姐分享听来的八卦,说范闲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他竟当街杀人。”
“啊?”
郭嘉问他怎么回事,就算这个世界不是法治社会,但在京城当街杀人还是太过了。她问郭保坤是怎么回事,对方又是谁。
郭保坤说具体的他不知道,只知道是在监察院门口,范闲杀了程巨树。
“程巨树?他不是被监察院带走了吗?”又为何会在监察院门口被杀,“他越狱?”郭嘉想起监察院那松散的守备情况,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她看监察院守备松散是基于她的能耐,八品的程巨树笨重,自然无法悄无声息出来,打出来?程巨树没这个能力……
更奇怪了,郭保坤说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郭嘉点点头记下,转头问郭保坤今天复工如何,郭保坤满身伤但热爱工作表示非常好。
“行,过年扫你就能拿敬业福。”
“啊?”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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