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国行。”男子声音懒懒的,“探查的同时希望能顺便找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是要找什么人?”三日月宗近问。
“一个小孩子吧,和他差不多。”他指了指身边的爱染。
“我的名字是今剑。三日月将军记得义经公吗?我从他那来的!”今剑说道。
“嗯,我记得。”三日月宗近点头,“你的鞋子很特别啊。”
闻言,大家的目光落到那双小脚丫上。少年有一双特别的独齿木屐,齿较寻常款式长出不少,不是平衡能力极强的人,穿着连站起来都费劲。
少年起身,单脚站立稳稳转了几个圈。
“你还有这样的鞋吗?改天让我也试试吧。”山伏国广兴致满满。他也是独齿木屐使用者,自然有兴趣挑战一下。
“可能没有你的大小。”今剑把脚伸到山伏脚边比了比。
“义经公真舍得放你出来啊。”三日月宗近突然感叹。
今剑朝三日月宗近吐了吐舌头,不说话。
自我介绍稳步进行,偶有卡顿在所难免。左文字三兄弟本就少言寡语,轮上了更是言简意赅。而山姥切国广同志……
山姥切国广似乎羞于在人多的地方表现自己,不过他战绩倒是出色,鹤丸国永翻了翻手头已有的记录,实干派啊,实战中能发挥实力就行。
“山姥切国广是吧。”鹤丸国永救场,“你和堀川还是同乡欸。”
他眼神示意旁边的堀川国广,堀川心领神会。
“是的,我们同乡。现在我是诚家的一员。”他自然地接了过去。
随后就又顺畅起来了。
“鹤丸国永,来自五条。”鹤丸国永举手示意,“因为兴趣,所以做过不少事,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日后慢慢讲给你们听吧。”
“鹤的介绍太草率了。”三日月宗近摇头,“今天放过你,改日再聚,给你充足的时间好好讲讲你的故事。”
“欸,那我可要好好缕一缕。”
鹤丸国永脸上笑眯眯,心里一个劲嘀咕:您可真是不依不饶啊。
“那么到我了。”三日月宗近略微调整坐姿,慵懒的气质被凛冽的气场取代。这就是将军的气势吗?鹤丸国永在心里惊叹。
“三日月宗近,来自三条。擅用太刀。”他把腰间的佩刀拿到面前,“我听说它也叫三日月宗近。”
他意指外界以刀代人拜祭之事,众人笑。
三日月宗近详细讲述了自己投入审神者麾下,在五条打出第一仗,获得将军之衔,又进入屯所:“……说得有些多,毕竟今后共事,信任第一。不知道外界怎样传我的故事,索性全盘托出,也算给大家答疑解惑了。”他顿了顿,“另外,我们是以同伴的身份共事,所以不用称呼我们‘将军’。不是在审神者的领导下,我们也算不上是将军。”
小乌丸十分同意:“没错。”
一个上午不知不觉过去。中午大家聚在饭厅,烛台切光忠、大俱利伽罗和压切长谷部主动提出忙饭。小乌丸提醒他们记得把柴火烧得旺一些。
“这是为什么?”鹤丸国永问三日月宗近。
“看到炊烟,守在外面的兵士就知道我们没有出去,他们也就不会进来。”
“喔——”鹤丸国永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但这样是不是太轻率了?”诚家的加州清光发问,“虽然你们是将军,但他们好歹也……”好歹也算是“监视”你们的人,“仅凭炊烟就认定你们没有外出,这也太不负责了吧?”
清光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但凡深入思考君上对审神者和两位将军的安排就不难猜出,所谓修养不过是限制他们的行动。溯行军会怕的人,人也会怕。
“也好理解啊。”鹤丸国永竖起一根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悠悠开口,“你们肯定猜到,君上安排他们住在屯所是为了限制他们。溯行军多难对付啊,但两位还真就是干得过。估计在君上眼中,审神者和两位将军早就被视为同溯行军等大的麻烦,连君上都忌惮,那些兵士自然更是不愿意天天围在这。某种意义上说,把他们赶到外面去还正遂了他们的愿。
将军的名号就是把他们拴在君上身边的锁链,以保证他们‘名义上’忠于自己。毕竟一大帮溯行军不好管,单两三个人还是管得来。”
“屯所再大,也不过是个笼子,是监狱。”莺丸友成走过来,“外面那些人一个是怕,另一个……懒,懒政罢了。”
鹤丸国永轻蔑一笑:“不过他们那核桃仁大小的脑子估计想不到,现在屯所内已经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
“你是说他们不知道地道的事吗?”大和守安定探头问道。
“其实他们未必不知道,但是……”鹤丸国永摸摸下巴,他看向三日月宗近,“请问我可以大胆猜一猜吗?”
“当然可以。”
鹤丸国永莞尔:“他们根本没想过,堂堂将军也会偷偷摸摸钻废弃的地道。”
三日月宗近大笑。
且不说鹤丸国永猜得有多准,他也好,莺丸友成也好,的确道出了这座屯所的本质。这里的确是为了关他们而存在的。
相处不久,身边却有如此通透的人在,三日月宗近自然十分高兴。
“鹤丸很了解三日月阁下啊。”烛台切光忠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他一直对将军们非常尊敬,虽然三日月宗近说过可以直呼其名,但他似乎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
“少说,多吃。”大俱利伽罗将饭菜放到鹤丸国永面前。
中午简单休整后,全员聚在演武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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