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和散兵并肩走出民政局门口,她手里捏着红本本,望着树顶上的太阳,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这是散兵,死对头,和她领了证的。
荧:……
真的很魔幻现实主义。
散兵也紧紧拿着属于他的那本,问她:“今天你还有什么打算?难得离校一趟,我倒是可以陪你……”
荧打电话:“喂,纳西妲老师,我和散兵领证了,可以提报参会申请了,需要我们提供什么吗?”
散兵:……
差点忘了,这才是他们结婚的目的。
挂断电话,散兵问:“纳西妲怎么说?”
荧给两张证拍照,发给纳西妲:“老师说没事,这几天不用去实验室,放我们一周假。”
“婚假么?”散兵失笑,随即他意识到这个词不合适,不符合他和荧现在的状态,于是闭口不再提,又问道:
“她没有再嘱咐一些什么?”
荧收起手机,深深看了他一眼:
“老师说,让我们在双方接受的范围内,多培养一下夫妻间的默契。”
散兵:……他觉得不可以。
最后决定去一个不太远的城市,二人旅行。
荧临时打包行李,买票赶车,上了高铁,人就撑不住了,她仰在靠背上,闭着眼很快就睡着了。
散兵闭目养神,没有荧睡的那么快。
乘务员推着小餐车经过,荧睡得不安稳,脑袋一歪,直接滑到散兵的椅背上。
散兵肩头一沉,他睁眼一看,见荧蹙着眉,似乎是真的累了,他也就随她去,让她枕着他的肩。
又过了一会,估计是荧枕得不舒服,她眼都没睁,直接趴到了散兵腿上。
散兵身体一抖,他看向趴在他腿上的荧。
女孩子睡相不安稳,但睡着了,整个人的状态都是放松的,小小的一只,趴在他腿上,他只需微调姿势,腿就能触碰到她微凉的脸颊。
鼻腔间,独属于荧的气息不断蔓延。
散兵闭上眼,暗骂自己。
荧被散兵一把推起来,她还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广播说:“……请整理好随身物品,有序下车。”
“到了?”
她揉着眼睛,问散兵。
“嗯。”
散兵回答她的话,起身,从行李架上搬下来两个人的物品。
荧也站起来,接过自己的背包,放到座椅上:
“好快啊,睡了一觉就到了。”她很有人道主义关怀地问散兵,“刚才你睡了吗?”
散兵身体一顿,荧抬手去接第二波行李,散兵避开她的手,将行李箱放到地上,咬牙切齿:
“托你的福,一点没睡。”
荧不明所以:“你睡不着,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只当是散兵日常到处乱咬人,没放到心上,自言自语:“不过刚才那一觉睡的真好,和睡床一样,一点不像是坐着睡的。”
她问散兵:“刚才我是什么姿势睡的?以后我出门,就都用这个姿势睡了!”
散兵:……
他撑着行李,冷笑:“那我倒是提前替你许个愿,希望每次你都有这样睡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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