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觉不对劲,因强烈的搜寻视线。那目光太具有目的性,宛如财狼贪婪分食时的眼神。
毫无疑问,因一头隔外耀眼金发的我有幸接收到这种视线的时间是最多的。
借着人流涌动,我弯腰穿行到树后,戴上乌黑的帽子。
这帽子是萨沙特地给我缝制的,很大,垂下来能遮住大半张脸,只是连着衣服,戴上看起像童话中的巫师。
近几日头发又长长了,弯腰时忍不住垂下来几缕,因帽子宽松竟不能固定我咬掉了那几缕发,拔去发丝,头皮有丝丝疼。
我四下探视,找到了一条小巷,轻手轻脚溜了进去。
这一路畅通无阻。
过于顺畅,我于是又产生了不安,或许是我过于敏感。
我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继续工作,而是快步走到了老板的店里。
当我返回店里踏过门槛时,又感受到了那种恶心的垂诞的视线,我赶忙将头垂得更低。
“不是。”其中一人道。
幸好他们是如此的大意,不过这般轻易放过,也证实了他们对我并无过多了解。不看我的脸则说明他们并不是临时起意。
我不知道我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让他如此大费周张来找我,我不胜惶恐。
“一共三个……金发,紫发和红发吗?“一个人偏头问他的同伴。
一时间我血液冻结,他们并不是单纯地找,而是有目的性地报复!
不,不能说报复,对仇家的了解不可能这么粗略。到目前为止我们应该都只能算嫌疑犯。
仅仅是有嫌疑就被盯上了啊……很深的仇,想来是谋财害命一类的。财,是任何一个孤儿院孩子都没有的,假使我是凶手也早卷着赃物走了。那么是害命?
死了很亲近的人…是亲属吧,血缘关系亲近的亲属。毕竟手下没了还可以再换。
恰好听闻有一位富商死了孩子,大发雷霆,他又恰好是男爵府的常客,很得男爵看重,那么借贵族的势就很容易了。
理清思路的时间在我看来很漫长,抽丝剥茧地猜测分析也让大脑过于紧绷,那两人看见我愣着,心里升起了怀疑:"喂,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惊醒,掐出一个矫揉造作带着嬉笑意味的嗓音:"唉呀,听说男爵府最近在找人呢,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我被自己的声音恶心地一阵反胃。
那两个人倒是放松了些许,将我认为是巴结男爵府的人,这让他们语气不觉带上些轻慢和高傲:”不需要,又不是你么大事,不过是三个孩子……呵,三个孤儿院的废物。那个面包店老板说他们制造了毒物。”
我的猜测是对的。
我貌似惊讶地“啊”了一声,表现得更加殷勤:"孤儿院的孩子我了解的多呢,兴许两位大人能方便一些。”
我的话取悦了他们,但他们又怕我争功,于是犹豫。
我冷眼看着,最终打了个圆场:”三条街外的那户人家,塞斐拉是他们的熟识。”
我随口报了一个地点,借用一位老爷的名字。
他们喜出望外,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嘉奖就勿勿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赶忙找到萨沙和天马,将情况告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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